“孩子!你醒醒!咋在這睡着了”,年邁的一位大媽正喊着一個睡在街邊的孩子。
“啊!死了”,大媽的呼喊聲落下後,一瞬間人羣都涌了上來。
一輛救護車疾馳而過!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天蛇皇朝太子天笑在鄰國天鷹皇朝公主戰月來我朝拜訪之機,下藥欲染指其身,犯下大罪,本應處死,天神仁慈,饒其一命,廢除其太子之位”,太監尖利的聲音響徹宮殿,望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天笑便覆命去了。
天笑躺在牀上安靜的想着一切,在地球上自己是個孤兒,因爲天氣太冷,結果凍死了,更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穿越了。
原本身體的主人當場已被打死。
“我不甘心!爲何老天給我一次新的生命,卻讓我如此遭罪”,天笑感受着自己殘廢的經脈,內心的痛苦如河堤一樣奔騰不止。
“都是那天鷹皇朝惡毒的戰月,她不但將自己雙腿廢掉,還將自己全身的經脈打斷,讓自己受盡侮辱”,天笑握着拳頭低聲怒吼,手指節被握的發白。
想起今天的事,天笑眼中泛出了淚水。
“廢物,本公主今天來看你,你被本公主廢了,是你該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東西”,戰月直接衝進了天笑的宮殿,大聲怒罵,其不屑的眼神狠狠刮過天笑的心臟。
“戰月公主,天笑好歹是我皇兒,你有點過了吧!”,雲後緊隨其走了進來,她正是天笑的母后。
雲後彷彿從天上下來,是繁星錯落墜下的一顆星辰,絕美容顏,給世界帶來一絲溫暖。
“雲後,你別囂張,要不了多久,新太子確定,你這皇后也做到頭了,到時候別來求我”,戰月依舊狂妄的大聲說道,明顯不把雲後放在眼裡。
“你,戰月,你們天鷹皇朝就是如此教導於你嗎?”,雲後臉都氣白了,顫抖的聲音可以看出其何等震怒。
“行,既然惹人煩,那我就走了,不過五年後我會再來天蛇皇朝,到時與新太子結成美好,看我不玩死你,還有你那個殘廢兒子”,戰月扭着腰走出去了,從始至終未有半分愧疚。
“爲什麼?”,天笑的宮殿裡傳來陣陣驚雷的聲音,在黑夜猶如鬼哭神嚎,其聲悲壯直衝天穹,天空似乎成了一片血色。
五年後自己或許還是個殘廢,一個不能練武的殘廢,在人人尚武的天神大陸,無法修煉天神之力,註定是悲慘的下場,到時自己的母后也會因自己而被廢,想到這些,天笑恨不得去死。
欲哭的笑,欲笑的哭,周圍只有血與淚。
入睡的天笑,在半夜時忽然聽到一絲呼喚。
“誰?”,天笑迷迷糊糊的喊道,他感覺自己站立之處軟綿綿的,還很溫暖。
天笑彎下腰,查看起來。
“嘶!”
隨着聲音,一隻巨大的蛇張着巨口朝天笑咬來,巨大的牙齒瞬間就將天笑的身體刺穿,血順着巨蛇的牙齒慢慢流了下來。
蛇白色的尖牙與天笑猩紅的血液形成了一幅恐怖的紅白畫。
“啊!不要”
天笑大聲的喊着醒了過來,原來自己做了個夢。
“呼!”,天笑想想剛纔的夢,長出了一口氣,夢真實的讓自己恐懼。
星空不錯!
心情煩悶的天笑走到了皇宮的後花園,此刻這裡一個人也沒有。
天笑隨意的行走,他不知道要朝哪裡去,漸漸的他也不知自己來到了哪裡。
“這是哪?”,當天笑意識有點清醒的時候,他看見自己來到了一個記憶中沒有印象的地方。
看着眼前可以同時容納七八人通過的山洞,天笑猶豫了一下。
“這是皇宮,怎麼樣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發生吧!”,天笑帶着這樣的想法一步步朝山洞裡深入進去。
一路走來,入眼處盡是黑暗,天笑此刻真有點後悔了。
“光!”,天笑猛然間凝住了眼神,前方不遠處竟然出現了光,終於要走到盡頭了。
天笑加快腳步,朝亮光處走去。
“不會吧!”
站在出現光的洞口,天笑的腿都開始打顫了。
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如宮殿的原形石洞,石洞金碧輝煌,四周的牆上鑲滿了發光的水晶,光源也是其提供的。
“呼!”,天笑此刻喘着粗氣,死死盯住石洞的中間,其額頭上慢慢浸出了細汗。
在石洞的中間有一張被花包圍的圓牀,圓牀上躺着一個絕美的人影,她那妖嬈的容顏讓人心醉。
天笑此刻大口的喘着氣,他感覺小腹有一股火在升騰。
“天下間竟有如此女子,不知何人有此福氣一親芳澤”,天笑暗暗的想到,他的視線又凝聚在了女子身上。
天笑的視線沿着女子絕色的面容一路向下,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如水般的腰……
“啊!她是…”
天笑此刻眼珠子差點鼓了出來,絕色女子上半身和人無疑,下半身卻是長着蛇的尾巴,女子竟是個蛇女!
看着被鮮花包圍,熟睡的女子,天笑的手不斷顫抖,他簡直不敢相信,他從未見過如此驚人的事。
“這花?”
天笑的眼睛無意間掃過了包圍女子的花,他的視線直接凝固了,剛剛他竟然沒發現花的絕美。
花是紫色的,張開的花瓣如同一張張女子的臉,花上的水珠如同流下的淚,似乎在哭泣。
“咕咚!”
看着面前的花妖異的模樣,天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
天笑入了魔似的朝花走去,他的手慢慢觸到了妖花,一滴水珠滴到了他的手上。
“啊!”
當水珠滴到天笑的手上時,天笑從入魔狀態醒來,他剛剛看見滴在自己手上的水珠竟然化作了一滴鮮血,紅的滲人。
“去!”,天笑使勁的甩着自己的手,想把水珠甩出去。
水珠卻一下子融進了天笑的皮膚,和其血液融合了。
“啊!好熱,好熱啊!”,天笑此刻在石洞大聲的嘶吼着,他感覺融入自己身體的水珠順着自己的經脈不斷流動,自己本就被廢的經脈如同火燒一樣,有的經脈甚至直接被燒裂。
“媽的,什麼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