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態圖騰男愣了下,緊跟着似乎是無奈,“那好吧,我讓烏蘭先替你看着他們。”
“別別別,不用,我把他們放個地兒,把他們放個地兒。”
大巫師嗯了聲,眼看着豆豆小心抱起兩個孩子放到手環的空間裡,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現在可以躺下了吧?”
“……可,可以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豆豆這麼安慰自己,然後就開始解腰帶。
大巫師懵了一下,隨後板着臉,一臉坦然看着她脫。
先是外衣,緊跟着就是裙子。再然後只剩一身白色的睡袍,豆豆終於下不了手了。
“那,那啥?做手術,能、能不脫衣服嗎?”
豆豆問完也覺得自己是在說廢話,低垂了眼睛看向別處,無論如何不肯動手。
緊跟着大巫師就說話了,嗓音,似乎還微微有些沙啞。
“能。”他這麼說,好以整暇盯着豆豆看。
豆豆一聽就炸了,“握草!能你怎麼不早說!你特麼的佔我便宜!”
“……你並沒有給我機會說。”
豆豆咬牙,撿了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穿——麻蛋!死變態圖騰男!合着這還全是她的錯了?!
笨手笨腳把衣服全都穿上,豆豆深吸一口氣,“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躺上去。”
“我不!”
“……爲什麼不?”
“做手術都不用脫衣服了做手術還用躺着啊?”
大巫師,“……既然這樣,那你坐着吧。”
然後豆豆就坐在了手術臺上,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樣子等着看這圖騰男耍什麼花招。
然而圖騰男並沒有耍花招,而是凝重了臉色,抄了手術刀,繼續往她手腕上劃。
這一次,他下手很重,以至於豆豆皮肉翻卷,露出支離破碎的血管兒。
豆豆終於覺出疼了,咬牙狠狠剜了圖騰男一眼,一聲沒吭。
圖騰男微微勾脣,從手上撕了什麼東西下來,露出藤蔓纏繞的指尖,“我要開始了,你如果忍不住,可以叫出來。”
豆豆沒說話,心裡想的卻是,叫你妹啊叫!姑奶奶是那麼受不住疼的人——
“啊——”
圖騰男指尖的藤蔓長了出來,順着豆豆的血管一路往裡爬。
那種感覺,那種血管被撕裂的感覺,幾乎是一瞬間,豆豆就撕心裂肺叫了出來。
她實在是太疼了,不僅僅是血管,到最後,連骨頭縫兒都被藤蔓所充斥。她渾身上下可以儲存靈力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在經歷着徹骨的疼!
撕心裂肺的吼叫盤旋着飄出來,籠罩在魔都上空,吃瓜羣魔都聽到了。
他們知道,這是失蹤千年的陌二小姐。
她不僅做了捉妖師給妖生了孩子,還帶着滿身罪惡的靈力回來了。
是大巫師,在幫她剔除靈力。
可惜啊,可惜。
她就算長出了繞蘭藤,也不會是接受巫鳥祝福的聖女了……
因爲,大巫師的巫鳥,最厭惡的,就是女子的吼叫。
之前曾經有個聖女,入閣之前在路上被貓嚇到,叫聲驚動了閒來無事遛巫鳥的巫師,自此,就是她噩夢的開始了。
由於入閣的時候巫鳥不曾跳舞祝福,那個聖女在聖女閣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