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頓時什麼也不說了,直接走過去問,“這個人叫什麼?怎麼死的?”
張啓平愣了一下,緊跟着說,“穆國棟,犯罪分子,因爲故意殺人罪被判處終生監禁。前兩天,他突然就死了。法醫沒查出任何原因。小白也問過附近的遊魂了,沒見過他。現在,警局正準備聯繫他的家屬。”
豆豆皺了皺眉,“我看到了,他跟着穆國樑。”
“穆國樑?穆國棟的同胞兄弟?”
“是。”
然後914一陣沉默,張啓平回過神來,緊跟着說,“小白,要不你再去問一下吧,穆國棟死了,跟着穆國樑,沒道理其他鬼魂沒見過他的。”
豆豆擺手,“這事兒不急,我先借你媳婦兒做個飯。”
張啓平,“……金豆豆同學,我很感謝你給我提供這個消息,但是,你能不能……別阻攔我辦案啊!”
豆豆也是醉了,“誒,張警官,我什麼時候阻攔你辦案了?我是要幫你啊好不好!我可告訴你,那隻鬼身上怨氣挺重的,你媳婦兒一時半會兒可對付不了。”
張啓平頓時無言以對,“……好吧。”
自從他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妖有鬼,辦案的路數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現在,只要一有人死,他就覺得有蹊蹺。
這回也不例外,按理說,穆國棟死了,警局聯繫他的家屬讓他的家屬賠償受害者是理所應當的事兒,可他就是覺得有蹊蹺。
你看,現在真的有蹊蹺了吧?
於是兩個小白就被豆豆借去炒菜做飯了,最後她們端着一份做好的飯菜回來,就見張啓平雙眼放光看她們。
“怎麼樣怎麼樣?金小姑娘有說什麼嗎?”
“豆豆說,她今晚會算一掛,明天讓你去學校找穆國樑,現在……能吃飯了吧?”
張啓平接過兩個小白帶回來的飯菜,匆匆吃完準備上牀睡覺。
然後看到兩個小白欲語還休看他,頓時眼皮子一抖,“你、你們、你們今晚不會又——不行!明天還要查案呢!”
兩個小白牀下答應的好好的,只是一到牀上,就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張啓平扶着一把老腰欲哭無淚,打從心底抱怨出聲,“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兒啊!”
再這麼下去,他妥妥是要精進人亡的節奏啊!
妖孽在客房聽的清清楚楚,嘴角一抽頓時覺得張啓平身在福中不知福。
竟然還嫌兩個小白粘人?
他巴不得媳婦兒整天粘着自己好吧?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跟張啓平比,他妥妥是顆小白菜啊!
不行,得儘快想辦法爬媳婦兒的牀!
不,不是儘快!
今晚就爬,現在就爬!
豆豆不知道妖孽心裡打的主意,哄睡了兩個孩子之後,正拿了穆家兩兄弟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測算。
穆國棟確實是個殺人犯,幾年前,殺了自己的弟妹。
等等,弟妹?
什麼仇什麼恨啊下這麼毒的手!
豆豆不信,又算了一遍。
確認之後,頓時對穆老師很同情。
話說,攤上這麼一哥哥,上輩子一定是造孽了吧?
豆豆一陣唏噓,緊跟着又算了一下穆老師。
不算倒好,一算嚇一跳——穆老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