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弦葉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一切。一個肥矮的女人穿着已經分不清原色的打滿補丁的衣服,胸部和腹部的肥肉在前方堆成一座山。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的臉上明顯是睡意朦朧的不悅。
這就是翡翠和玥兒口中,她絕色傾城,天姿國色的孃親?……
“我孃親在哪裡!”
上官弦澈上前直接將劍架在那個女人的脖子上。上官弦葉鬆了一口氣,原來她不是孃親。
顯然那女人一看見劍,便嚇得蔫兒了,哆嗦着雙腿顫顫巍巍的答道。
“大爺饒命,小的沒有見過你孃親,不知道你孃親在哪裡?”
“這裡就你一個人住?”
顯然,上官弦澈焦急過頭了,問的不清楚對方自然答的不清楚。上官弦葉環視四周並沒有找到其餘的可以住人的地方。
“是……是……不……不是……”
對上上官弦澈嗜血的雙眸,那老嫗嚇得幾乎暈厥。
“到底是還是不是!”
“不是,還有一個瘋女人。被……被關在……關在地窖裡。”
此時那老嫗祈禱着地窖裡的瘋女人並不是他們的孃親,否則的話恐怕自己性命都難保了。
“帶路。”
頸子上的劍緊了緊,刺得老嫗脖子火辣辣的疼,有一股熱流順着頸子流進胸口,讓那老嫗愈發不敢多動一分。
地窖裡悶的讓人窒息,時不時的散發出一股老鼠的腐臭味和鹹白菜味道,讓上官弦葉幾欲作嘔。
她的孃親就這樣被關在這個地方不見天日十幾年,恐怕就算進去的時候好端端,在裡面呆久了也會發瘋。
地窖最陰暗的角落裡,一個長髮覆面,衣不蔽體的女人蜷縮在那裡顫巍巍的發抖着。
“孃親!”
上官弦澈激動地上前,那女人慌亂的一回頭看到上官弦澈眼中蓄滿了淚水,一把抱住上官弦澈的褲腿哭道。
“老爺,妾身是冤枉的,妾身真的沒有,那個孩子是您的親生女兒啊,妾身真的沒有啊!求求您,要罰就罰妾身吧,不要傷害那個孩子,那是您的親生女兒啊。”
上官弦葉痛苦地看着地上已經瘋了的女人,上官弦澈與上官隧的確十分相似,也許這也是上官隧認可上官弦澈的原因。
“孃親,我們來救你了。那個孩子好好地,已經好好的長大成人了。”
上官弦葉看着即使已經瘋了,依舊爲着自己的孩子着想的女人,緊緊地將她摟在懷中。上官弦澈脫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孩子,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孩子?”
沾染着鮮血滿是泥污的手撫上弦葉的臉,酷愛乾淨的她卻沒有躲開。
“我叫弦葉。”
“弦葉,弦葉,我的葉兒。”
女人撲進弦葉的懷中大哭起來,弦葉眼角溼濡卻逼迫着自己忍住眼淚。這就是她的父親,將自己的妻子折磨成這樣的父親。
有一種直達心底的憤怒在冉冉升起,傷害她親人的人她絕不放過!
“葉兒?”
明顯感覺到弦葉周身的殺氣,林氏擡頭惶惑的看着她。
“孃親,葉兒帶您出去好不好?”
弦葉伸手拭去林氏眼角的淚水溫柔的道。看着林氏點點頭,上官弦澈在前頭帶路,弦葉扶着林氏走在後頭。
忽然弦葉的裙襬被一雙手抓住,低頭只見那老嫗趴在地上幾乎要將自己埋進地裡。
“小姐啊,這女人您不能帶走啊。她走了我的命就沒了。”
“是嗎?那我看我幫幫你如何?”
上官弦葉的臉上露出純淳的笑容,恍若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般純粹,能夠迷惑人心。讓那個老嫗忍不住點了點頭。
“哥哥,那就交給你了。記得不要讓她這麼快就死了,她不喜歡的。”
說着便將人踢到一旁,扶着林氏離開,忽然回頭對着上官弦澈綻出一個絢爛的笑容。
“對了哥哥,她弄髒了我的衣服,我不高興了呢?你會幫我報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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