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冰之神色立馬變得不悅,不因爲別的。就因爲揚淺這傢伙答應得特別快,自己心一軟,說了句“要不我扶你”,這色狼居然立馬答應,這廝的反應速度也未免忒快了些吧,生怕自己後悔一樣,我就不扶你,看你能怎麼樣。哼哼哼。。。。。
揚淺用期待的眼神看這夕冰之,一副你不扶我我就不走的模樣。
夕冰之此時大概十五歲左右,雖然年紀小,但女人發育一向比男人快。夕冰之現在的身材也是亭亭玉立,用揚淺的話來說就是:這丫年紀雖輕,但發育極好,前挺後翹,小腰剛好盈盈一握,這身材再過幾年,絕對是無可挑剔的。
夕冰之少女心性,故意要和揚淺對着幹。
“喂,你怎麼不扶我啊!!!”揚淺看着自顧前行的夕冰之,嘴裡忍不住喊道。這丫明明說要扶自己走的,可是現在竟然自己走了。
揚淺一臉無奈的趕將上去,耐着口渴乏力,尋找水源。
大部分牆壁已經倒塌,眼前只有黃色的土牆和沙子,街道已經被黃沙覆蓋起厚厚的一層。很顯然,這座城已經被人遺棄了多少年都不知道了。一路上,儼然見不到一丁點綠色,揚淺無奈的蹲下,捧起一絲水分都沒有的黃沙,嘆道:“這種地方,一棵植物都見不到,更何況是水。
揚淺乾渴難忍,渾身無力,嘴脣已經發幹。突然發現,現在要是能飽飽的喝上一頓水,那將是多麼飄飄欲仙的一件事。要是在平常,喝水這麼一件小事,怎麼引起自己這般感嘆。
走了這麼長時間,二人什麼也沒找到。
太陽早已落山,整座城裡一片死寂,只聽得見呼呼風聲。
揚淺二人迎着發白的月光,尋到一間比較完好的屋子,躲了進去。風聲漸大,這大漠地帶晝夜溫差極大,太陽沒落山時還炎熱無比,現在的溫度卻很低。
這種被遺棄多年的地方,揚淺找了一陣也沒發現什麼柴火之類的易燃物。他曾經和父親在大漠裡度過夜,很瞭解大漠地區的溫差問題。自己內勁修煉到了一定程度,這種寒冷自己倒是不怕,不過夕冰之這女
子怎麼辦?揚淺可不認爲她能抵禦住這樣的寒冷。
事違人願,揚淺滿臉擔憂,但夕冰之這小丫頭卻一臉無畏的模樣。
屋子裡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四四方方,石面上也打磨的比較光滑,只是年久關係,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黃沙。看來應該是張石牀,也是因爲它是石的,所以歷經多年仍未風化的原因。
揚淺掃去石牀上的黃沙,對夕冰之說道:“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明天找路出去,也不知道那羣淫賊追來了沒有。”
舔舔乾裂的嘴脣,揚淺費力的趟下,現在他感覺渾身的力量都被抽空,自己就剩一副空空的皮囊,心裡只想着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夕冰之柳眉橫豎,“難道我也要和你睡在這裡啊?”
“大小姐,你不睡在這裡那你也可以睡在地上啊,又沒人強迫你。再說你睡在這石牀上怎麼啦,我現在乏力之極,即使有那壞心思,但也得有那力氣才行啊。放心吧,我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揚淺可不是好欺負的,自己辛辛苦苦弄掉這層黃沙,還要想讓我去睡地下,沒門。
夕冰之爲之氣結,這色狼還居然有那種心思,差點想上去狠狠踢他兩腳,只不過看到他那虛弱的樣子,又忍了下來。
“睡就睡,誰怕誰啊!要是敢碰我,就把你色狼爪砍下來。”夕冰之可不想睡在那黃沙鋪滿的地上,毫不示弱的睡下。
不過這牀也寬,兩人睡上去,中間還隔了很長一段距離。
根據揚淺的猜測,這牀的主人保守估計也應該有三個老婆。要不這牀弄這麼大幹啥。
“色狼?”揚淺聽到夕冰之這稱呼,很是不以爲然。
“對,看你就像色狼樣。”夕冰之肯定的說道。
“色狼,哈哈,什麼是英雄?什麼是色狼?英雄與色狼,只不過是行事手段不同罷了。兩者同一目的,都是追一個女子芳心,英雄表現出的是明明要追求你,但手段隱晦,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而色狼就不同,色狼表現很直接,就是想要得到你,不會作出假模樣。相而較之,色狼更顯得正
大光明。”揚淺說出了個人觀點。
夕冰之聽後,差點就點頭同意。幸好思維還不算混亂,雖然自己覺得揚淺的這一番歪論有點道理,但面子上也不能輸給這小子。
“哼,強詞奪理。”
黑暗中的美眸一轉,又道:“你手摸良心說,我漂不漂亮?男人一見到漂亮女子就會動心,你對我動心了沒有?”
“咳咳”揚淺被這句話嗆到。這丫頭居然問出這樣的話來,也算是個膽大包天的人物。
揚淺的確有點動心,見到這麼花容月貌的女子,能不動心的,那只有一種人,那種人專門服侍皇帝。揚淺不是那種人,也不想當那種人。
夕冰之看到揚淺的手好像隱隱約約的放在左胸口,便聽到一段話。聽到這段話後夕冰之踹了揚淺一腳,不是他不可憐揚淺,只是在他眼裡揚淺太欠揍了,自己的腳沒能忍得住。
她聽到的那句話是“我手摸我左邊的胸部說,你長的這款式,確實很漂亮、很迷人,所以哥哥我真的動心了。”
揚淺被踹了一腳,差點掉下牀。
“幹嘛踹我?難道我說我對你動心這也犯罪?”揚淺不幹了,這女人怎麼隨隨便便就踹人啊。
“不,不是你說對我動心犯罪,而是你說的第一句。”
“我說的第一句是‘我手摸我左邊的胸部說’,難道這有什麼不對,不是你自己要我摸着說的嗎?”揚淺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我是要你手摸良心說,又沒讓你。。。。。你。。。。。。。。”夕冰之顯然說不出下面的話來。
“難道心不是在左胸處嗎?我說我手摸左邊胸部有什麼不對,我只不過換了個說法而已,看看你這思想,都想到哪方面去了?”揚淺嘴上說着,內心卻狂笑不止,小樣,不整整你你還以爲我好欺負。
“我哪有,我沒亂想,哼。”夕冰之連忙出口掩飾。
揚淺嘿嘿一笑:“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狡辯等於掩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