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晴在我耳邊道:“別把我想得太好我只是個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而已。”
我道:“我也是,這有什麼大不了,甘羅十二歲做宰相,我們都二十多了,做出點大事來也不爲過。”
我放下何雨晴上前仔細察看了那十臺挖崛機,不是非常的先進,應該比我們製造的超級挖掘機差得遠,只能說比現代的要先進一點,它的動力系統應該也是儲電池組,只是早已爛掉而已。
在地下施工最好的動力系統就是電力,如果是油氣系統,燃燒的時候肯定會產生嚴重的灰塵污染,這些史前人既然已經能夠使用核動力,那發明和使用儲電池組也不是什麼難事。
繼續察看下去,我們還發現了類似於現代職工宿舍和餐廳的地方,面積不是十分的大,當年在這裡進行施工的人員應該不是很多,大概因爲這裡的工事已經接近尾聲了吧。
從地下這處設施的發現來看,史前超文明人類的存在已經不是虛幻,這些機械裝置和動力系統顯示出他們的文明程度不亞於當代,經過了幾千年的發展,如果他們依舊存在的話,文明程度應該大超當今,只是他們現在去了哪裡,是滅絕了,還是隱藏在地球某處,或者是月球內部。
一路察看下來何雨晴累得不得了,而且天也快亮了,再也找不到其它驚人的發現,兩人又沿原路返回地面的石室,下面的那扇金屬門已經無法像原來那樣關閉,不過爲了阻擋灰塵進入,我還是把兩扇大門拉到一起,而石室中的暗道卻可以正常關閉,就算再有人來短時間內他們也未必會找到開關所在。
巨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何雨晴道:“帶我去看一看發現小雪的地方吧,還有那些奇怪的巨石像。”
我帶着何雨晴來到河谷盡頭瀑布之下,一切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巨石像一動不動,瀑布在照樣流淌,只是原來鮮紅的巨花卻不見了。
隨着我們走近巨石像,它們又像上次那樣對我們展開突然攻擊,嚇得何雨晴尖叫不已,我沒有心情跟它們鬥下去,因爲它們好像打不死打不爛,與這樣的東西打架沒有意思。
何雨晴道:“它們也許是臺機器吧,要不然能一動不動在這邊站立幾千年?”
了?
我一想也是,若真是人體構造上次我們那頓架不早把它們打爛了?
“雨晴,別管它們了,我們不是還要回土著人的那個秘密地洞看一看嗎,天快亮了,再磨蹭下去只怕隱藏不住行蹤。”
何雨晴道:“對,我把這事差點忘了,快走吧。”
回到樹林處我將何雨晴隱藏在安全之地,自己悄悄溜進斷崖下的洞穴把看守的幾個土著人打暈,然後接了何雨晴兩人一起進了洞口。
原來這裡面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機關,地洞向斷崖延伸了不長的距離,然後就是一間石室,石室裡燃燒着火把,使得洞內的空氣甚是污濁,這與剛纔的地下之行簡直是兩種感受,金字塔下的設施中雖然幾千年沒人去過,但通風設施異常良好,空氣很新鮮。
“土著人的秘密應該就是這些壁畫。”何雨晴一眼看到了牆壁上色彩斑潮的線條畫。
我卻讓石室正中石桌上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嚇了一跳,連忙用指頭損了一下何雨晴提醒她看這邊,何雨晴一回頭又叫着撲到我懷裡。
我笑何雨晴道:“我們現在可不是摸屁屁那麼簡單啦,我抱過你好幾回了。”
何雨晴道:“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快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我看了看道:“她死了,大概是個祭祀的犧牲品吧,這在原始部族裡太正常了,我只是奇怪怎麼只殺了一個人來祭祀,像月亮出現這等現象是大事,怎麼也要殺十個八個來祭拜月神吧。”
何雨晴大體瀏覽一下洞壁上的線條畫,然後指着一處道:“從這裡看起吧,這裡應該是故事的開始。”
壁畫的染料應該是某些植物的汁液混合了一些不易脫落的粘土,由於線條過於簡單,我看的不是很明白,還好何雨晴對這些方面頗有研究,她邊看邊根據自己的理解給我講述。
“在遙遠的時間之前,土著人的祖先暫見到過會飛的‘神’,他們眼中會飛的‘神’我想應該就是史前文明中所出現的人類,這些史前人類乘坐飛行器四處遊歷,當他們發現這些土著人祖先的時候對他們進行了獵殺,並在當地修建了一處基地……你看這一處。
”
何雨晴指着一幅壁畫對我道:“這幾個線條構畫的情景,與土著人剛纔進行的祭祀應該有關係。”
壁畫上大體的意思是,一個簡單的操作檯上躺着一個與前面出現的土著人一樣線條的人,在操作檯旁站着一個身材異常高大的線條人,他不知道用什麼儀器正對桌上的土著人進行解剖。
我留意到另一個問題,於是對何雨晴道:“你有沒有發現壁畫中史前人類的身高與土著人的對比,如果按照壁畫上的身高比例換算,史前人類身高有我們三到四倍。”
何雨晴想了想道:“在古代的某些神話傳說確實有巨人國的事情,就像我們遠古的神話中就有夸父追日的傳說,而這個夸父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巨人,他可以喝乾黃河、渭河之水,甚至仍然不能解渴,你說他會是個什麼樣的巨人。”
“神話傳說總有些誇張的成分,如果真能喝乾黃河、渭河之水我想夸父應該是臺超級機器,他把水也許都調到別處去了。”
何雨晴繼續向下看道:“排除土著人祖先誇張的成分,最起碼我們能知道,史前人類的身體高度一定超過我們。……若干時間後,從天上某處,我認爲這個標誌應該就是月亮。”
何雨晴指着一個圓球標誌對我道,“從月亮上又飛來一羣‘神’,他們與先前來的這些‘神’進行了激烈的戰鬥,戰鬥結果先期來的這些‘神’敵不過他們,最後被殲滅。原始人崇拜強者,於是從那時候起他們就拜月亮,把月亮當作自己的圖騰,希望自己的部族也像從月亮上‘飛’來的‘神’那麼強大,可以打敗任何敵人。
同時出於對強者的畏懼,每隔一段時間這個部族都會選出一些活人祭品,就像最初飛來的‘神’那樣解剖獻祀,若是月亮出現什麼重大的變化,土著人也會認爲是‘神’生氣了,於是他們臨時挑選祭品剖解獻祭,希望月亮上的‘神’能夠息怒,別降罪他們。”
這個解釋很有說服力,壁畫最後顯示這些從月亮飛來的‘神’滅掉最初來的‘神’之後也奔月而去,只留下一片原始土著人對月膜拜,石室中再無它物可看,於是我和何雨晴早早退了出來,不是害怕被土著人發現堵在裡面,而是裡面的血腥味讓人難以忍受。
呼吸了幾口外面的新鮮空氣我問何雨晴:“你還想看什麼?
何雨晴對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道:“大部分資料我都錄了像,暫時不需要再看別的,如果以後有需你要幫我組隊來這裡進行詳細考察哦,我們回去吧,我現在困得要命。”
這個時候再查看衛星網絡已經恢復正常,只是調看發生月爆時的資料竟然是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強射線波的干擾,還是其它別的原因,總之無跡可尋。
非洲這邊即將亮天,而京都市這邊卻已近響午,好不容易找到一處沒人樓頂降落,送何雨晴先回家,然後我直接去了學校,這個鐘點當然先要找地方吃飯,飯後再美美睡一覺,要知道昨晚我也是一宿沒睡,還經歷過那麼多事情的刺激,太累了。
進了歐陽倩的寢室卻只見蘇雪一人在忙活着煮麪,我問道:她們呢,怎麼就你一人在?”
蘇雪只穿着一件緊身小吊帶衫,估計裡面是真空,因爲突起都可以從外部清晰地看到,不過她對我色眯眯的眼睛根本不在乎,“辰辰外出寫生了,倩倩在圖書館讓我做好飯後再喊她回來。”
我道:“那我打電話告訴她一聲。”
蘇雪問我:“你今天上午去哪兒了?怎麼沒去上課,還有昨天晚上也沒見你給倩倩打電話,最近工作很忙嗎,注意點身體。”
我驚訝地道:“呀,這是蘇雪你說出的話嗎,我摸摸你今天有沒有發燒,怎麼知道關心人了。”
蘇雪一勺子打開我的手,“一邊待着去,給你點好臉色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讓倩倩順便捎點菜回來,不然我們只能幹吃麪條了。”
我邊打電話邊道:“你們的生活怎麼這麼艱苦啊,不是條件越來越高了嗎?”
蘇雪道:“我們要攢錢辦嫁妝不行呀,你有意見嗎。”
歐陽倩接到我的電話答應立刻趕回來,可我和蘇雪煮好了面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正待打電話問一下,門開了,卻見徐虎和陳超搶先一步擠了進來。
“哇塞,三朵金花的寢室果然非同一般,好香啊!”
我起身問道:“你倆怎麼來了?好久不見真是稀客呀。”
徐虎笑着把一堆東西放到桌子上,“我們聽說你搬到金花寢室住了,所以特意來慰問慰問。”
歐陽倩道:“別聽他倆瞎搿,我去超市買菜碰到他倆,說有急事找你,便多賣了些酒菜邀他們一起來吃飯。”
蘇雪踹了徐虎一腳道:“你混哪條道的,在這裡嘰哇亂叫,信不信我一腳踢出你們去。”
徐虎道:“在下混陽關大道,這位應該就是鼎鼎大名,號稱迷死萬人的蘇雪師姐吧,上次到我們寢室找小白龍,我們哥倆沒有好好招待一番,心裡一直愧疚難當,今天終於找了個機會補償一下。”
蘇雪笑道:“算你說話我愛聽,跑到我們女生寢室來不會只有這麼一個企圖吧?”
陳超道:“實不相瞞,我們是被逼上梁山了,這陣子小白龍總是不回寢室,他的班長找他快找瘋了,我們是臨危受命來找他出山。”
我記得我們班長是個女孩子,應該也算清秀吧,只是我讓眼前的金花美女迷住了眼,從來沒有留意別人,她找我幹什麼,我們之間可沒有任何關係。
歐陽倩問道:“夏玉找趙錢做什麼?”
歐陽倩做了兩屆宣傳部長認識我們班長夏玉也沒什麼好奇怪,我也問陳超道:“她找我做什麼?好像不上課的事老師不會找我麻煩,關係我都處理過了啊。”
徐虎道:“她讓你參加你們班的藍球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