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錦玉就慌了,此次行動屬於隱蔽的,基本沒有人會知道她們要去偷襲這世界級黑勢力老大,可是她們還沒行動就似乎被對方發現了。
不,錦玉覺得這事不簡單。
如果對方發現了她們爲什麼把她打昏在電梯裡?而沒有把她殺了,錦玉眼眸一眯,心裡揣測恐怕……她趕緊按了四十六電梯,電梯打開後卻發現本是圍滿了保鏢的四十六樓空無一人。
然而地上竟然有好多血,錦玉暗叫不好,就快步走到108房前,正見房門關着,她也就直接用身往那電器控制的門一撞,這一撞她就撞進了房間,讓她神色大驚是裡面居然也是空無人一人,到底發生什麼錦玉不知道,她正要轉身去她們之前聚集在一起的那房間。
卻突然神色一滯看着她們的隊長楚青身帶槍傷的出現在房間。錦玉正要向前一步要去扶她,卻見她居然用槍指着她強勢語氣道:“錦玉,任務失敗了。上面發話,我們五人只有一人可以活着回去。張欣她們都去了,剩下就你我,我不想死,所以就你吧!”
錦玉眉皺道:“不可能,任務怎麼會失敗?而且上面怎麼會發這種話?”楚青冷笑道:“在我們五個人裡就你身手最好,但是你卻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害我們必須改變計劃去行動,結果人家在那時間破解了我的電腦id密碼,知道了有危險,才更加防護起來。她們去了,接下來你該爲你失職負責,而且我懷疑你背叛了我們。”說罷她就拿起槍指着錦玉正要扣下板機。
錦玉怎麼可能會讓她得逞,當下就一個飛腿一踢,將她手裡槍踢出了手,冷聲道:“別妄想了,你不是我對手,我不想把關係鬧得更僵,你走吧!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楚青譏笑道:“是嗎?”卻是對錦玉陰險一笑,就突然轉身速度很快離開房間。
讓錦玉眼眸一眯是她把房門關得死死得了,錦玉見這情況,頓時反應極快的往房間裡放得那電磁爐一瞟,她眼眸一冷,心裡有了揣測,便趕緊走到電磁爐前打開一看,發現她揣測是對的,裡面果然早已放了個時間控制爆炸,還沒待她想辦法逃離,或者說她根本就逃離不了,就只聽見“轟”得一聲,錦玉身體就被彈向一片洶涌的火海里。
她的身體一直飄,一直飄,在她眼眸閉上那刻,她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楚青背叛了組織。
不然她也不會突然昏厥在電梯,而且就算任務失敗,上面人也不會說只有一人可以回去。其她人都死了,就剩她們倆,她想活着,錦玉冷笑,想必她身上的傷是在襲擊其她姐妹時導致的。
至於她爲何會昏厥電梯,當時她沒有殺她,是因爲她可能沒有時間,第二她需要把她電昏,讓她行動失職,來改變計劃,她時間掐得剛剛好,等她醒來時,她知道她會上樓梯進108房間,她也早就安排了炸彈等她。
而那黑勢力的老大也就早離開了這酒店。那其她隊友雖然身手沒她好,但也是很厲害的,如果和那些厲害保鏢周璇,應該不會吃虧太多,主要是背後有人搞鬼,她們纔會容易覆沒。
所以她肯定是楚青背叛了組織,不然其她三人不會那麼容易死,不過她沒忘記一件事,在她發現炸彈前幾秒,她揣測到那電磁爐放了危險東西,她知道如果是炸彈,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借那點本來惶恐不安時間,冷靜的她給組織老大發了條信息,信息內容無非不過就是告訴她們組織老大,楚青背叛了她們。因爲她她相信她們組織老大知道她們全都爲國捐軀了,楚青卻活着,又加上平時信任於她,看見那條信息,必會追到她天涯海角也要讓她爲背叛組織而付出代價。
錦玉感覺自己身體被泡在了很冰冷的海里,她感覺全身無力,海水很清,可以看見藍天白雲,她想喊,可是她彷彿失去了說話權力。她也聽不見,她轉過頭髮現一鏡頭裡,一個長得俊逸的嫡仙男子,頭髮冠束,一直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她每天看見他端着碗熱藥,然後重複給她喂喝,有時會喂她喝粥,有時他會給她用手繡給她擦去額頭、手心的熱汗。
錦玉疑惑他是誰?她想要起身,可感覺身體好重,她想要喊,但是那人好像聽不見她說話聲音。直到最近幾日,她發現她好像能聽見他對她說得話,他說:“爲何要逞強?”這話明明有濃濃的不悅和責怪,讓錦玉疑惑他和她很熟?
但錦玉腦袋一片空白,她只記得她是現代的金牌殺手,因爲一次任務被隊友背叛,導致中葬生火海。
火海,她心裡一緊,腦海突然涌現一些記憶,她心下一震,這才發現她是雁國鎮國公府的五小姐錦玉,因爲一次參加王皇后的宮膳被她給惡毒算計導致中毒,她已經不是什麼現代金牌殺手了,她靈魂穿越了,她以爲她死了,可是她居然還有意識還有記憶甚至還有滿腔仇恨。不,她必須要起身,她必須要去報復王皇后,她不能躺在這像個廢人。對了,那人,那個穿着身白衣的人他是……上官璟睿。當時她記得她心裡只有絕望和憤怒,她似乎瘋了,拿起匕首就直衝宮殿門前向那宮殿門上用匕首一刺一劃,就像在戳破王皇后的頭顱那般讓她解恨。接着背後就傳來一陣巨響,她震驚回頭,就看見一縷白衣身影從屋檐的大洞口飄落下來,還不待她把他看清,她就感覺自己身體已經到極致,便眼眸一閉,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但是此時她很清醒的知道是他救了她。
上官璟睿正在房間給錦玉搭配着各種藥,突然他手裡動作一滯,疑眉回過頭去打量榻上的錦玉,發現錦玉依然一動不動,便有些迷惑起了來,疑惑難道他聽錯了。
此時的錦玉已經從強意識裡掙扎出來,她的眼眸已經可以睜開,手能動了起來,但身卻怎麼也起不了。
她掙扎試過好幾次,都失敗了。
只感覺身體依然很重,頭很昏沉,但是心卻很溫暖,感覺心臟部位環繞了團溫涼的氣。
她見自己無法掙扎起身,便眼眸睜着打量着這房間起來,她看着房間裡擺放有雕花酸梨木的櫃子,櫃上放了個玉瓶,裡面插了束玉蘭花,再看向菱花窗的外面見天空異常明亮,而窗前有棵長滿果子的桃樹,牀榻前用得是精緻紅木雕菱花作牆。
一盞用雕刻花玻璃製作的油燈放桌上,頭上的懸樑用的是高貴木頭,而瓦片也是昂貴的灰瓦,
此時廂房內充斥着一股藥香味。
上官璟睿把桌上各種藥細心搭配好了,就倒了杯茶,向錦玉牀榻走去,輕輕把錦玉身扶起,錦玉就感覺一股清清淡淡的煙火草香襲來,然後她就撞進一塊很厚實溫熱的胸膛裡,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有些心裡如小鹿亂撞同時還有些貪婪。上官璟睿先是給錦玉餵了口茶,那茶一入口,就感覺清涼幽香,喝進胃裡那刻,感覺身體好像沒那麼重了。
不待錦玉沉溺那茶裡的韻味感覺,上官璟睿又拿出一顆藥果,看着閉着眼眸,依然昏睡的錦玉,有些徵求意見的口吻對着她絕美容顏問道:“你說是要把它剁成汁餵你,還是把它直接喂到你嘴裡?”奈何他懷裡的人不爲所動,他自嘲一笑道:“本王竟然無趣到和個整天昏睡不醒的人徵求意見了?”錦玉聽完心裡就無語了,這尊神什麼時候做事情需要徵求別人意見,哪次他做事情前不是很霸道的做了?
上官璟睿若有所思道:“如此,那本王就把它剁碎成汁就好。”
錦玉內心翻白眼道:本來就該這樣做。她現在是病人,怎麼可能把它放嘴裡直接吞進去?
然而上官璟睿剛下完這決定卻反悔道:“算了,懶得剁碎了,又要準備碗什麼的,而且就一顆小果子而已,就直接吞吧!”錦玉此時內心是崩潰的,卻是在內心反對叫嚷起來:上官璟睿你有毛病啊!那果子雖然不大,但是不嚼活吞可是既享受不到美味,又痛苦,你要真這樣做,等我完全可以起身,我非要讓你好看。
然而心裡卻是忌憚顧慮起來,想着這上官璟睿不會真的那麼粗魯把果子往她嘴裡送吧。如果是這樣,她就希望他趕緊出去,她好細嚼慢嚥。反正她現在身子不能動,仇也報不了,每天有個人照顧她,還有好的俊臉欣賞,其實仔細想想還是挺不錯的。
索性就不想讓他知道她已經醒了,假裝昏睡,這樣的話她才能佔到很多便宜,畢竟她現在可是昏沉不醒的病人。作爲醫者的他必須要更加小心翼翼對待她纔是。上官璟睿眼眸有些深笑看着錦玉,嘴角卻有了興味之意,便扼住錦玉下巴,錦玉的朱脣就情不自禁的張口,上官璟睿便把那果子正要放錦玉嘴裡,卻手突然一頓,又是思索想了下道:“如果是這樣,那太浪費本王種得藥果了。嘗不到它滋味,會成爲一種損失。”
錦玉如果可以動表情,嘴角應該是一抽,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咋那麼囉嗦呢?
上官璟睿臉色有些糾結起來,無奈道:“雖然辦法有些難爲情,但現在只能這樣了。”那一刻錦玉不知道爲什麼,心裡一咯噔,她總覺得會有不好事情。然而沒等她心提着多久,突然她的嘴脣碰觸到一股溫熱,有些清涼厚實的觸感瞬間侵佔了她的嘴,那靈動的物體伸進了她嘴裡,那物體很甜蜜,讓錦玉驚駭是那人他……他居然用自己嘴脣把那果子咬碎,然後把他嘴裡的果汁以無禮方式餵給了她吃。而且他喂就喂吧!爲什麼還把舌頭伸進了她嘴裡戲弄於她?錦玉本來頭就有些昏沉,然而遭遇上官璟睿的索吻侵襲,她本該矜持反抗的,可是她居然任他輕薄戲弄。在現代她沒談過戀愛,是因爲她每天奔波於殺手的任務中,她不知道被愛得人寵溺的味道,不知道男人抱你的感覺有多溫暖,不知道男人的胸膛有多厚實有多具有安全感,她更不知道接吻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奇妙,感覺身體會不由自主的想去迴應、貪婪、糾纏然後沉溺。只是錦玉依然保持絲理智她不能迴應他,否則她就輸了。她嚴重揣測他可能發現她醒了,假裝昏睡,所以這勾起了他強烈玩樂心思。
如果她現在迴應了他的吻,她就會暴露了自己真的醒了,她又覺得他可能是在試探她而已,也沒很確定她醒了。她就不信,他上官璟睿每次都那麼厲害可以精準的看穿一件事和人心。她就要和他抵抗到底,裝睡是她目前唯的目標,她一定要把這精明的攝政王欺騙到底。
上官璟睿本來懷疑到試探,他總覺得眼前這小東西好像醒了,這想法讓他覺得震驚和意外,因爲這小東西現在身體裡藏得毒和身體情況很嚴重,一般意志弱的人不是那麼快醒,而是根本醒不了。
雖然他已經對她餵了不知道多少珍貴的藥材和奇珍異果,本來這些東西平常沒事人吃了會延長壽命,而且身體的血液會洗新,流出的將會是最新的血液,這些血液可以讓人年輕十年到十五年。甚至身體從此很少會生病,給她喂這些藥時他沒有絲毫猶豫,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就希望她快點好,每次見過她,他就會忍不住想要對她好。
他甚至有些怨怪自己當時忙着自己政事去了,居然不知道那王皇后不善邀請她去椒房殿用膳之事。
等他忙完事情後,冷劍才把她去參加王皇后椒房殿用膳之事告訴了他。
他聽了後原本沒有很擔心,因爲這小東西可是很狡黠,沒有任何意外,她是吃不到虧的,但是讓他心裡不舒服是他衣襟藏着的銀鈴,它一直在響,這通心鈴本來是一對,聽說這銀鈴既通心也通靈,如果對方戴在手裡遇見什麼麻煩事或者距離自己不遠,另一個銀鈴似乎會感知,會一直莫名以響鈴方式提醒他。這也是他爲什麼要送給她銀玲的原因,是爲了日後方便找到她,也是爲了在她遇見不好事時,他能及時幫助到她。
所以當那銀鈴響得時候,他就預感事情不妙,她可能遭遇了不測。當即就運起輕功快速飛到椒房殿,他在椒房殿的宮膳殿查看了下,發現她們早已散席,再焦急的抓了個宮婢詢問,才知道王皇后把她關閉在宮殿內對她進行密室謀害。
而此時通心鈴越來越響,說明她現在心裡很難受,情緒很瘋狂。他對着旁邊冷劍吩咐了什麼,就速度的飛向椒房殿的宮殿屋檐上,先是揭瓦查看了下下面情況,看了後他當下就憤怒運起內功震破了這屋檐,然後他看見她一身是血,很瘋狂的拿着匕首去捅刺宮殿的門。
那一刻他的心隱隱一抽,感覺很不好,然而現在當他打算戲弄她試探她同時,他居然對她的嘴脣依依不捨起來。
這小東西的嘴脣比他嘴裡的果子還甜,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奇怪感覺的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起來,竟然貪婪索取,剛開始他有些笨拙,後來他似乎找到了訣竅和感覺,從淺舔到更深重的遊刃沉醉,而他身體竟然開始有了不良的反應,開始欲熱了起來,突然他戲弄她靈舌的舌頭一滯,本是閉着的眼眸一睜,他便把舌頭趕緊從她嘴裡抽了出來,這才終於找回絲冷靜。
心裡卻是懊惱不解,他這是怎麼呢?他怎麼可以對她做這種事?她壓根就沒有迴應他,所以她是真的在昏睡?如果是這樣,他剛剛豈不是很不君子?上官璟睿將錦玉輕放在牀上,給她蓋好被子,就趕緊身一起,眼眸一直深邃看着牀上錦玉,如果說這世界有他害怕的事那麼現在莫過於他想要和這小東西保持距離,他覺得他今日逾越過分了,這讓他心裡很自責,只覺得這小東西好像很危險,他本是玩弄卻成了認真。
錦玉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不敢睜眼,雖然房間內出奇的靜,讓人感覺那尊神好像走了,但錦玉知道他還在。
並且在牀榻邊,剛剛他吻她吻得好好的,可不知道爲什麼,他舌頭突然慌忙的從她嘴裡退了出去,那一刻,她感到很不解,他唐突戲弄吻了她,他最後居然好像把她當猛獸般看待慌張逃離開了。他在害怕什麼?
不過她好像不厭惡他親密吻她的感覺,她想這是場夢,也許是不該存在的,只是她內心深處喊道:上官璟睿別再戲弄我了,否則我會當真的。
上官璟睿心情很複雜,臉色和以往不同是讓進房門夢夕有些深疑的看着他離開了廂房。夢夕不由得打量了下牀榻上昏睡不醒的錦玉,以前攝政王很高深莫測,他神色一直很不明,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什麼,什麼情緒。可是今天的攝政王臉色居然有了情緒,她看見攝政王神色有些慌張,眼眸有些閃躲,而離開的步伐有些亂,好像是那種做了什麼虧心事怕人知道的慌張。她又見她小姐臉上兩腮有潮紅,雖然她家小姐最近氣色是比之前好了很多,但也不至於會有紅潤,可現在她家小姐臉上有了絲潮紅,夢夕當下懵懂了。
錦玉半睜開眼見到夢夕開始給房間打掃起來,錦玉本來想要張口嘴喊夢夕,卻發現她居然喊不出。也就是說她可以動手指不能動身,她能睜開眼但不能說話,她原是想對於攝政王可以隱瞞她沒醒,但夢夕就沒必要欺騙了,但現在她必須誰都要欺騙。接下來的幾天,上官璟睿依然還是用完膳後準時出現在廂房用內力給錦玉清毒,自從上次後,上官璟睿不再捉弄試探她了,也不會說一句話,給她用內力清完毒也不再給她用手繡擦掉她額頭和手心汗,他也不再給她親自喂藥,這些事他都吩咐交給了夢夕。
似乎在故意跟她保持距離,但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故意隔閡的距離讓錦玉居然每天都盼望他進房,聞到他身上那清清淡淡的煙火草香,再看着他沉穩給她把脈,然後看着高挑的身,穿着身白衣,冠束墨發,容顏俊逸非凡,嫡仙身姿,若玉樹般站在桌前,細心的給她搭配好藥讓夢夕交給紫萱她們去熬。
這些時日,讓錦玉鬆口氣是她不再每天都是喝藥吃果子喝粥了,而是他開始炒藥菜讓夢夕餵給她吃,這下錦玉在夢夕面前裝不睡了,當下就眼眸一睜,明亮的幽眸看着夢夕,夢夕正端着手裡熱菜,正要給錦玉喂吃起來時,卻是神色大驚,嚇得手裡碗差點一摔。臉上一喜,忙喊道:“小姐,你終於醒了。”
錦玉給了夢夕一個微笑作爲點頭回應了她,夢夕激動道:“太好了,小姐終於醒了,夢夕就知道小姐就沒事的。”錦玉雖然知道她不能說話,但還是想張口,卻莫名發現只是幾日而已,她居然能說話了,雖然說得不是很流暢。
錦玉說話有些不連貫問道:“夢夕……現在宮裡如何?”
夢夕沒有糾結錦玉說話有些奇怪問題,就恭敬答道:“回小姐,宮裡現在由於小姐遭遇王皇后謀害之事,不管是京都百姓還是宮裡的人都在指責王皇后心思歹毒,不配做心懷仁慈的皇后。而她對於此事的迴應,對外說小姐是邪女,她只是爲民除害而已。”
錦玉眼眸一冷,她倒是真是會找藉口去理所當然享受自己陰毒邪惡害人的心思。恐怕愚蠢的人才會被她的冠冕堂皇矇騙,想必她這話還是給自己的擋住了一些流言蜚語。
也真是奇怪她那麼肆無忌憚的用皇后換位欺負謀害人之事雁國民衆都知道,她居然還能穩坐這皇后位置。
錦玉想恐怕和她那太子黨有關吧?
她頓時冷笑,王皇后我摧毀你太子黨可好?只是又想到這太子黨並不簡單。比如它和國師有些關係,錦玉覺得王皇后也許況且還是個小事,至少你對她瞭解很多了,但這國師她壓根就沒見過他面,他人是誰?他幫助王皇后建立太子黨到底是爲何?錦玉現在壓根就不清楚,只是她很早就察覺出王皇后背後可能有人,不然她也不用當日去把那下毒要害她的宮婢從澄清宮冷劍手裡救了,再把她送去金熙宮。她的目的就是想借用陳淑妃之手去指出王皇后就是下毒謀害人,然後等到王皇后無力辯解,下毒謀害的嫌疑真正被揭發時,宇文帝就該對她做出懲罰,這時如果王皇后如果背後真正有人,那人就會出來幫她,所以最後出來那人就是國師。
至於她怎麼知道王皇后可能不是一個人在穩健太子黨,有倆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她不信一個女人能如此厲害,可以建立那麼強大的勢力。肯定有人支持和幫助。第二個原因錦玉現在還不太確定,不過,錦玉現在還不急,一切等她身體完全恢復再說。
夢夕再告訴錦玉道:“還有小姐,攝政王他也幫小姐狠狠報復了王皇后,聽說攝政王他把王皇后這一輩子費盡心思珍藏起來的所有寶貝都給毀了,似乎讓她一夜間傾家蕩產,而且王皇后還傷心哭了好幾天。可能恐於攝政王的位高權重,不好去找攝政王麻煩。”錦玉這下聽後就感到百思不得其解了,攝政王爲何會三番兩次對她那麼好?先是用了十年內功給她驅毒。然後是很多細節上的照顧,她不是不知道她這次中毒,他給她每天付出了什麼。每日都用內力給她清毒,她可是知道內功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隨便驅使的,那是很傷元氣的。
但他卻每日不怕麻煩給她用內力驅毒。而且他給的藥材和那些果子,本來就罕見自然珍貴,他卻眉也不皺給了她治療身體。況且她是被王皇后謀害而已,和他沒關係,他爲何要爲她去報復了下王皇后呢?王皇后在後宮地位她知道,攝政王現在不動她自然是有原因的。但是他還是爲了她把她狠狠欺負了下,錦玉心莫名有些滋喜,心情異常的好了起來。這叫什麼,這叫報應,把牙打碎往自己嘴裡塞。
你有些地位又如何?人家比你更厲害。
然而突然她臉色一僵,似乎這纔想起件事,有些擔憂急問道:“夢夕,可有看見彩月?”
夢夕被問得神色一怔,搖頭道:“小姐,奴婢還想問問你彩月哪去了呢?”
錦玉臉色顯得凝重起來,很是自責,她怎麼把那丫鬟給忘了。她記得她當時怒火中燒,拿了塊手繡讓彩月捂住鼻子,就拿起匕首跑到宮殿內前狠狠戳那宮殿門,就沒管彩月了。讓她疑惑是那麼彩月到底人現在在哪?到底有沒有人救她。
彩月的情況和她比可能要好些,因爲她中毒後沒多久就被她封了幾個穴位。而她是封了穴位後就活動了身,導致差點爆血管。然
而她現在因爲不知道彩月消息感到忐忑不安起來。
當下她就對夢夕吩咐道:“去打聽下當時攝政王把我從椒房宮殿救出來後,可有人看見彩月,是不是被人給救了。”夢夕嘆氣道:“小姐,關於彩月奴婢來這院子後了託紫萱幫忙打聽,結果一無所獲。”
錦玉眉皺道:“這是什麼個情況?”夢夕見她家小姐因爲彩月下落不明而憂慮起來,便安撫道:“小姐放心吧!彩月肯定沒事的。”錦玉無奈點了點頭,然而卻是眼眸閃爍着擔憂起來,她只希望彩月沒事,否則她現在就恨不得動怒讓王皇后付出血的代價。
上官璟睿剛給錦玉診完脈出了房間,就見紫萱和紫蘇、白芍似乎有事般圍在他前面,卻由於他的身份不敢斗膽開口。上官璟睿淡淡口吻道:“有事說事,沒事去做事。”
紫萱猶豫了下,就開口勸道:“爺,金牌貴女現在身體情況是穩定了,但這都是用昂貴藥材在保命,還有也在每日嚴重耗費爺的精氣。況且這都是暫時的。”
上官璟睿疑眉問道:“不然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紫萱便低聲道:“屬下聽說雪國的冰雪蓮和火山果的龍心珠可以對金牌貴女身體情況起到根治效果。”上官璟睿平靜質問道:“然後呢?”紫萱和紫蘇、白芍對視了一眼,三人就單膝跪抱拳地道:“請爺去向雪國語嫣公主問及下這冰雪蓮,而奴婢們再去火山果求龍心珠。”
上官璟睿對於三人大膽提議,眼眸卻是微眯深沉看着她們,這副危險打量她們的樣子,不由得讓她們背脊一涼,卻依然堅定她們想法,單膝跪地得更堅硬,抱拳得更有力起來。
如果要上官璟睿去問語嫣公主的那冰雪蓮,語嫣公主肯定會給他,但是這意味着他欠她人情,況且到時候問他用來做什麼?他知道她聽到皇宮消息,他把那小東西從椒房宮殿抱了出來,此時要那冰雪蓮無非不過是爲她求藥。他看得出語嫣公主不喜歡那小東西,所以這冰雪蓮很難爲人不說,加上他不愛求人問東西。與其去求語嫣公主,他還不如親自去趟雪國採一朵回來要好些。所以對於她們三人的提議,上官璟睿直接摒棄,臉色有些淡漠高深,也沒指責她什麼,直接走人。紫萱和紫蘇、白芍三人見她們爺壓根不理她們,卻是又開始爲她家爺惆悵起來。
待她們三人離開院子後,只見有一個小身影,有些鬼鬼祟祟走向廂房,他黑溜溜的眼眸防備的看了下週圍,便嘴角漾起抹奸笑,小心翼翼推開廂房,見廂房內的榻上躺着個人,眼眸便一亮,靜悄悄的走了過去。錦玉正在榻上閉目想着事,而夢夕則去把她日常換掉的衣服拿去洗去了,突然她感覺到鼻子上有異物,不由得睜開眼,揚手往鼻子上一拍打,卻是拍了個空,而讓她臉色不悅是這房間居然有蚊子。
此時的她雖然可以動手指和手臂,但卻不能動身,有些煩躁的看着那該死蚊子在她眼前得意飛來飛去。
錦玉本來沒把它放在眼裡,奈何它一直糾纏於她。讓她鬱悶是攝政王那麼愛乾淨的人安排的房間居然有蚊子。
她記得攝政王是個超級愛乾淨的人。
每日都會要夢夕早晚對房間打掃一次,有時他自己也會打掃,看見櫃上榻上有灰塵總是會用手繡擦乾淨,再是看見地上有碎屑和異物也會有意把它撿了,他雖然平時穿着要麼是白衣和玄色衣,但她看得出他每日都會換洗,而且看上去極其講究,但是讓她疑惑不解是這房間有蚊子。
而且那蚊子超級靈活,讓錦玉驚駭是那蚊子似乎……貌似有點大,而且還很吵,最糟糕是她居然一直圍着她轉,錦玉跟它周旋了半響,見自己壓根拍不到它,索性把被子蒙了臉,徹底無視它起來,讓錦玉內心暴怒抓狂是她都把被子蒙了臉,那蚊子居然作死鑽進了被子去吵她,錦玉不由得被子一掀,眼眸憤怒的瞪着在她頭盯耀武揚威飛來飛去的蚊子。
真是虎落平陽被蚊子欺負,欺負她現在不能動身,她發誓只要她能動身,她第一個就滅了那死蚊子,再去對付王皇后。
錦玉就這麼一直煩躁的和那蚊子周旋拍來拍去,她發現它特別愛她的鼻子,一直去惹她鼻子,她拍下它,它就機靈飛走。錦玉真是被它弄得要炸毛了,卻頭一轉,正見旁邊站着一個人,不,是個小男娃。
她不由得有些驚嚇,卻更是驚愕起來,很納悶不解的看着上官璟鴻爲何會靜悄悄的出現在這。
上官璟鴻一直靜靜的看着那蟲子調戲錦玉,錦玉煩躁拍打它的過程,終於忍不住,指着錦玉,卻是笑得前仰後翻,錦玉頓時臉色一黑,挑眉咬牙問道:“好笑嗎?”
上官璟鴻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終於停止笑聲,卻想笑又不能笑道:“不好笑。”
錦玉懶得理他這小鬼人精費時間,便開門見山問到:“你爲何在這?而且還是那麼沒禮貌,進來也不敲門,通知一聲。”其實錦玉還是留情沒有加後面一句就像個野孩子似的。
上官璟鴻卻是感嘆到:“美人姐姐還是那麼個性強悍,說話語氣強硬啊!”
錦玉算是遇見對手了,要說她也算是屬於伶牙俐齒類型,可爲何遇見這上官璟鴻她就每次被堵得硬是說不出一句話出來,只能憋屈臉:“你……”卻沒下句了。算了,童言無忌,她幹嘛跟個小屁孩計較,雖然這個小屁孩可是比大人還精明。
上官璟鴻有些唏噓道:“真沒想到美人姐姐居然會遭遇那麼大麻煩,使得自己現在竟然身不能起,每日躺在榻上不知天日。”
這話簡直就是在戳錦玉心窩,他的意思無非不過是在嘲笑她像個廢人樣,牀不能下每日還要人服侍窩囊躺着。
錦玉冷臉道:“沒事的話就玩你的蛐蛐去吧!那樣很有前途,很強大。”
上官璟鴻見錦玉挖苦他,他也不惱,便伸出手,讓錦玉驚滯是那該死蚊子居然乖乖飛在他的手背上,此時的錦玉才終於看清那蚊子真面目,不,應該說它不是蚊子。讓錦玉震驚是這是隻金蠶蠱,不由得疑惑看着上官璟鴻問道:“你養蠱?”上官璟鴻神色一慌,似乎怕被人發現似的,趕緊對錦玉做了個手勢說道“噓!別那麼大聲,小心我皇師叔聽到。”錦玉知道這東西,它叫金蠶蠱,是蠱蟲之王,所以特別有靈氣,金蠶蠱也是本命蠱,它與宿主同系一條命。宿主活它就活,宿住死它就死。
只見那金蠶蠱倆顆豆屎般的黑亮眼眸看着錦玉,而它的身體是金色的,翅膀也是金色。錦玉向來最討厭蟲子,看見蟲子就會惡寒,但是奇怪是這金蠶蠱卻讓她莫名沒有厭惡,反而覺得它挺可愛。
她揣測道:“你皇叔不許你養蠱?”上官璟鴻點頭道:“恩,皇師叔說蠱是邪惡東西從來不許我碰。但是蠱也有好的,它其實也屬於醫術,只是邪惡的人用了它才邪惡,如果好的人用了它,會有許多好處。所以我偷偷養了蠱,一直小心翼翼沒被皇師叔發現。”
錦玉頓時眼眸一深起來,難怪當時他見到她蠱毒發作,他沒有感到驚訝,是因爲他在看她第一眼時就知道她中了蠱毒,這也解釋了爲什麼攝政王見到她時沒有發現她中毒的原因。因爲攝政王不懂蠱毒,但他卻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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