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爾藍見沒幾分鐘就完事了,鬱悶的撇嘴。真是見鬼的比賽,這麼容易就贏,這麼快就輸,要臉否?
接下來是第二局是浣月國對戰修洛希帝國,這場倒是有點苗頭,兩邊選手的戰氣不相上下,以實力取勝,稍微讓上官爾藍入了眼,不過還是不夠看。
當第三局比完了後,上官爾藍很不厚道的打起了哈欠。
奚瑾燁側過頭,“沒興趣?”
“是不過癮!”上官爾藍扭頭嚴肅的說,“就這幾級的戰氣,所謂的學子們個個毫無經驗可言,還點到爲止,哼,比賽比賽,不流點血怎麼叫比賽。”
好吧,是她邪惡了,看到現在居然沒有一個人流血的,她看着不爽了。
“通常好戲都在後頭。”奚瑾燁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回過頭不再看她了。還真是來勁,想看血?滿足了她這個願望又如何?
當滿身是血的旌國的學生被擡下去的時候,上官爾藍總算是明白奚瑾燁剛纔那話裡的意思。旌國的其他四名選手帶着仇恨的目光看着在臺上屹立的人。那人面容清秀,眼睛卻是大大的,看上去就像是鄰家小弟弟,只是嘴角上勾着那絲冷笑讓人抓狂。
“雲醉!該死的你,上場之前你答應我什麼了!”那位鄰家的小弟弟一站到他們的休息椅前,某個導師模樣的男子咬牙切齒的開口。
雲醉輕輕撥了一下沒有亂的髮型,道:“我親愛的導師大人,都說戰場戰場,戰場是用來幹嘛?就是用來打架的,打架沒有出點血,不受點傷叫什麼打架。我剛纔只是向打架詮釋留一遍何爲‘打架’,‘打架’兩字也是有深度的。”不同於他外貌的性格,此話一出引得旌國人個個臉色帶寒。
“我呸!”導師氣得臉色發青,心裡下定決心再也不理這貨了!
上官爾藍的耳力好,加之這旌國的休息區離她這裡又近,她只是豎耳一聽,就聽到了雲醉那對‘打架’兩字的詮釋。沒忍住,輕笑了出來。
雲醉擡頭,就看到臺上的上官爾藍那輕笑的模樣,看到他投過去的目光,扭過頭在無人看得到的視角里對他眨了一下眼!
雲醉驚了,這、這人!她居然在調戲他!
雲醉活了十幾年了,受人調戲的不少,可是如此這般不顧他顏面調戲的還是第一個!他有些惱怒的抓過身邊的人,問:“臺上的那個女人是誰?”該死的,他一定要調戲回去!
上官爾藍要知道知道此時雲醉心裡要調戲回來的想法,估計會吐血。話說她剛纔也沒調戲吧,只是對他眨了一下眼而已。她發誓,她只是覺得他長的可愛,說話又帶有‘深度’想捉弄一下而已!
那人擡頭看了一眼,對他道:“那位是攝政王妃。”
“王妃?”雲醉又怒了,居然是王妃!該死的都嫁人了還調戲他!不行,這仇得報,一定得報!
“雲醉。”一道清冷的聲音出口,和奚瑾燁的不同,對方語調裡帶着令人不禁生寒的陰氣,讓人難以受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