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官闞澤見莫疾停下了動作,微微勾脣,反手就是一劍
“撲哧--”
劍劃過了莫疾的腹部,即使他穿着黑色衣衫,也可以隱隱約約看見血
莫疾:“……”MMP,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君淵瀾推門而出,那漆黑的雙眸深不見底,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一陣涼風吹過,讓南官闞澤不禁打了個寒顫
君淵瀾眼中有些嘲諷的看了一下他:
“南官闞澤,你傷了本王的人,想好怎麼賠了嗎?”
那清冷不含一點感情的語氣,讓南官闞澤感覺這個年級輕輕地攝政王不是那麼簡單
“攝政王府的待客之道便是把貴賓丟到院子裡挨凍嗎?”
說罷,大步流星地朝書房走去
君淵瀾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隨即也朝書房走去
莫疾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從頭到尾存在感這麼低,默默地回去包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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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淵瀾不緊不慢地給南官闞澤倒了一杯薑茶:
“說吧”
南官闞澤眯着眼睛有些驚訝地看着君淵瀾,隨即自嘲一下,也是,就南官家現在這個樣子,隨便一個人都能打聽點消息
他端起薑茶,喝了一口:
“攝政王府的茶就是好,若是能一直喝就好了”
南官闞澤對着君淵瀾說着:
“不知,下官可有這個榮幸?”
君淵瀾聽着這話什麼也沒說,自顧自地看起奏摺來
南官闞澤見君淵瀾沒有反應,語氣有些急切的說:
“樓蘭大規模地侵犯邊境,王爺現在也脫不開身,我願意去,不是代表南官家,而是代表王爺的手下,當然,我能保證南官家不會中途叛變”
當然,南官家不會順從君淵瀾,這不過是一個交易而已,結束之後,便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君淵瀾手指稍微一頓,確實,他現在完全脫不開身,況且,如今朝堂上對他不滿地聲音逐漸增多:
“條件,以及你剛剛說的‘下官’說清楚”
南官闞澤一聽,趕緊單膝下跪,抱拳:
“屬下南官闞澤願一聲追隨王爺”
當然不包括他在自己前面死了
南官闞澤默默在心裡補上這一句,要不是他自己現在沒有這個權利跟南官瀚抗衡,怎麼也不可能跟君淵瀾這種人合作
君淵瀾微微頷首,示意南官闞澤起來
“幫南官締楓奪得南官家主令,保母親和妹妹的安全,以及,我妹妹她的婚事,讓任何想要利用、覬覦她的人都,生,不,如,死”
南官闞澤本來也是想到南官昊天他們,可轉念又一想,他們根本不配自己替他們操心
妹妹是個寶貝,弟弟是個報應
聽着這話,君淵瀾腦子裡突然冒出南官汐瑤那甜糯糯的模樣,微微勾脣:
“好,只是,具本王所知,南官瀚也在你剛纔的那兩類人中”
南官闞澤什麼也沒說,擡手把茶碗裡的茶葉倒在了桌子上:
“想要這保護在最裡面的,難道不應該把外面的保護殼給擊碎嗎?”
“呵,也是,那本王很期待南官闞澤你的作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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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把他碰過的東西全部丟出去”
君淵瀾這個人很是厭惡旁人觸碰自己,以及看着他們碰過的物品都是厭惡至極
深邃的眼眸看向窗外,喃喃自語着:
“快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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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愉在鏡子面前看着自己的這張臉,那鮮明的巴掌印掐着她喘不過氣
明明剛纔一點也不心痛,可現在卻如同刀割一樣,把她的心一片一片刮下來
她忍不住哭了出來,恰好,讓南官締楓聽到了,他一進門就看到白婉愉那臉上的印子
“娘,那個傢伙怎麼敢,看我不去……”
“締楓,不用了”
白婉愉急切的叫住南官締楓,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南官締楓悶悶道:
“您當初當嫡公主的氣勢呢?那睚眥必報的性子呢?怎麼到這個傢伙面前就成了這個忍氣吞聲的性子”
白婉愉被問到了,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感覺,自己不能失去南官瀚:
“你出去看好瑤瑤,其他的事不用你管了”
“是”
白婉愉也是有點小性子,就這樣,她跟南官瀚的關係越來越疏遠
只是這中間會時不時心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