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你想清楚了,當初你是耗費了多大的力氣,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纔得到的靈力,你現在放棄的話,那不就是白費了之前的努力了?”小銀說道。
“只要是爲了笑笑,別說是區區靈力了,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司徒睿堅定的對小銀說道。
“好吧,你小子算個男人,你通過捷徑得到的靈力我會一點兒不剩下的取走,但是因爲你面對的敵人很有可能是非人之物,所以等小丫頭醒來之後,我允許你暫時借用我們守護者家族裡誅仙池裡的仙力,這些都是我們家族前輩們遺留下來的仙力,按理一般人是承受不了的,就連當年百里無念的父親百里莫雨強行引入仙力之後也差點掛了,不過依我看你現在應該沒什麼問題了,畢竟強行多次的淬鍊軀體這種痛苦可是比強行引仙力入體難受了千百倍,既然那種痛苦你都已經撐過去了,而且身體的堅韌程度跟精神力的強大也都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然後再加以我們的守護跟藥材的輔助,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問題,不過這是後面要做的事情了,我們先不細說了,現在護法的人找到了,那麼那顆心就是關鍵了,我們找到那個人還得勸他心甘情願的把心交出來,這很難啊。”閻炎一本正經的對司徒睿他們說道。
“總之,你們先去找心,我暫時穩住她的情況。”閻蕭說道。
“好吧,司徒小子,你的靈力我就不客氣的拿走了。”閻炎握住司徒睿手瞬間抽走了司徒睿身體裡的靈力,靈力被全部抽出之後閻炎把它交給了一邊的小銀,他修煉的是仙力,早就是仙身了,靈力於他根本沒用,而且還佔地方。
“你叫小銀是吧,你跟我走一趟吧,司徒小子跟小蕭留在這裡就夠了。”閻炎對小銀說道。
“小銀,拜託了。”司徒睿真誠的看着小銀。
“好了,好了,我救主人是理所當然的,畢竟若是主人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活不長的,別這麼肉麻,我不習慣。”小銀還是第一次看到司徒睿這麼認真的拜託他,被司徒睿欺負慣了的他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呢。
“走吧,別磨蹭了,我感覺那個人就在附近。”閻炎扯着小銀急匆匆的走出門。
“小睿,你也別太擔心,這丫頭經歷了那麼多的大風大浪,肯定能化險爲夷的,別太擔心了啊。”閻蕭對一直握着莫笑笑的手看着她蒼白的臉的司徒睿說道。
商盟這邊,司徒睿急匆匆的走了後,那三人就被白子墨交給了英華暫時囚禁在了商盟總部,他也急匆匆的往司徒府趕去,剛剛來到司徒府的門口就跟急匆匆的出門的小銀還有閻炎撞在了一起。
“你這孩子,幹嘛這麼毛毛躁躁的,趕緊起來。”閻炎連忙把白子墨扶起來。
“你們是?”白子墨看着閻炎跟人形的小銀這兩個怎麼看都不像是人類的傢伙茫然的問道。
“奧,對了,你還沒見過我呢,我是這個大陸的守護者,我姓閻名炎,是閻蕭的親生哥哥。”閻炎對着白子墨認真的坐着自我介紹。
“原來是閻炎前輩,晚輩白子墨,就問前輩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白子墨看着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一點的男人恭敬的說道。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我十九歲開始我的容貌就已經定格不再成長了,其實我跟你父母差不多年紀了。”閻炎對白子墨說道。
“那這位是?”白子墨看向比閻炎還顯眼,不但有一頭銀髮,而且還全身都散發着銀光的男人。
“我是小銀。”小銀不耐煩的對白子墨說道。
“小銀!”白子墨不敢置信的看着這個容貌比司徒睿還要美麗幾分的銀髮男人。
“如假包換,好了好了,你趕緊讓路,我們着急着呢。”小銀對白子墨說道。
“奧。”白子墨往一邊挪了一步。
“等等,小子,方便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嗎?”閻炎一把拉住了要衝出去的小銀,轉頭對白子墨問道。
“自然是可以。”白子墨點點頭,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說給了閻炎聽。
“哎呀,果然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就是你了,純陽之日出生的另一個孩子。”閻炎突然雙眼放光的看着白子墨,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貝一樣。
“我?可是我跟小丫頭可不是一個月出生的,怎麼會是純陽之日出生的呢?”白子墨一臉茫然的看着閻炎。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所在的時空很特別,這個時空純陽之日並不像至陰之日那樣有固定的日子,它是隨着年份的不斷推進漸漸的偏移的,以我看那丫頭並不是這個時空之人,她的那個時空的生辰跟我們這邊是有差別的,所以她是在原本時空的純陽之日出生的,純陽之日出生的孩子,無論輪迴多少次,靈魂也都會再次投身於純陽之體裡,而且一個時空只會出現一個至陽之人,所以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丫頭並不是在這裡出生,而是直接連同身體一起被投放到這個時空的吧,很多年前我捕捉到時空的界限有一瞬間的破損,她也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吧,因爲她是外來者,不能算作這個時空的人,所以這個地方纔會出現兩個純陽之體,因爲一般人跟一般書籍裡對純陽之日的認知都是一個固定的日子,很少有人知道我們這個時空都純陽之日的定義的,也不怪你們都不知道。”閻炎笑着對白子墨解釋。
“既然是你,那就好辦多了,你聽好了,現在主人危在旦夕,除了有人願意把跟主人同樣屬於純陽屬性的心還給她之外別無他法,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殘酷,但是我還是懇求你救救主人,她若死了真的會有大亂子的。”小銀撲通一聲跪在了白子墨的面前。
“你這是做什麼,趕緊的起來,讓我去看看她的情況再做決定好嗎?”白子墨將小銀扶起來之後對着他微笑着說道。
“不必着急,你可以慢慢想,今天子時之前決定就可以了。”閻炎對白子墨說道。
“恩。”白子墨淡定從容的點點頭,似乎心中早就有了決斷一般的走進了司徒府。
司徒府裡,閻蕭正跟隋辛一起盡力的護住莫笑笑的最後一絲生命,司徒睿也一直緊緊的握着莫笑笑的手,在她的耳邊跟她說話。
“她怎麼樣了?”白子墨走進去看到的就是臉色蒼白如紙的人靜靜的躺着,氣息微弱的如同不存在一般。
“命懸一線中。”隋辛皺着眉頭對白子墨說道。
“睿,你跟我出來一下。”白子墨對司徒睿嚴肅的說道。
“怎麼了?”司徒睿看着白子墨有些反常。
“跟我來就是了。”白子墨拉起司徒睿往外走去。
司徒睿跟白子墨離開之後,閻炎跟小銀就回到了房間,閻蕭見到他們,有點驚訝。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人找到了嗎?”閻蕭問道
“找到了。”閻炎點點頭。
“不會是剛纔那個吧?”閻蕭不可思議的問道
“確實是他。”小銀點點頭。
白子墨拉着司徒睿一直走到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纔停下。
“子墨,現在拉我出來你想做什麼?”因爲心裡掛念着莫笑笑,司徒睿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
“睿,對不起。”白子墨撲通一聲跪在了司徒睿的面前。
“你起來,這是做什麼?”司徒睿被白子墨的舉動給嚇到了。
“對不起,睿,對不起,其實笑笑她的身體發生問題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那天笑笑去白家的別院那天我就已經知道了,她也不是爲了藥材纔去的別院,她其實是被我帶到那裡去的,後來我也問過她的情況,知道了她的事情卻沒有告訴你,真的對不起,如果我沒有因爲心軟替她瞞着你的話,她或許不會變成今天這副樣子的,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自私,是我的錯。”白子墨一邊不停的道歉一邊懊悔萬分的流淚。
“子墨,你冷靜點兒,爲什麼突然跟我說這些。”司徒睿終於回過神來將白子墨拉了起來。
“其實那天我來司徒府告訴你聖旨的事情的時候我就在司徒府外面遇到了昏迷的笑笑,她當時很虛弱的樣子,我本想把她送去司徒府,但是她死活不肯讓你知道,我便帶她去了白家的別院,之後纔來到司徒府跟你匯合,然後還對你說謊了,再後來就是我們把司空素素帶去別院的時候了,你們走後小依在藥圃那邊發現了染血的手帕,我知道那是她的,但是我卻瞞着你私下裡去莫府見了她,當時她苦苦哀求我不要告訴你,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下來,從那以後就一直瞞着你她的事情,對不起,對不起,若是我能對她狠心一點兒的話,或許你會早一點知道。”白子墨對着司徒睿不停的說着對不起。
“子墨這不是你的錯,我很瞭解笑笑,她一旦倔強起來我都攔不住,何況是你呢,這並不是你的錯,你快起來。”司徒睿將白子墨扶起來,現在他終於理解爲什麼前段時間白子墨總是怪怪的了。
“你放心,我會救她的,若是我的心可以救她,我願意把我的心換給她。”白子墨對司徒睿說道。
“子墨,你別傻!我不會讓笑笑死,因爲她是我娘子,但是我也不會讓你死,因爲你是我兄弟,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一定還有的!”司徒睿對白子墨緊張的說道。
“她沒有多長的時間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我白子墨一生*不羈,每一天都過的轟轟烈烈,坦坦蕩蕩,這一生我已經活的夠本了,該走了!”白子墨對着司徒睿笑着說道。
“混蛋,你想過你父母沒有?舅舅跟舅媽就你一個兒子,你若是死了,他該怎麼辦?你又讓笑笑該怎麼面對你的父母,你的妹妹,你的家人,他們難道會原諒她嗎?”司徒睿一拳打在了白子墨的臉上。
“你的眼裡從此之後只要有笑笑就足夠了,至於我爹,我娘,我的家人們的指責,就由你來爲她擋下,這是你作爲英雄的責任,你既然成了他的英雄,你就必須保護好她,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跟她成親,不要讓我爹孃遷怒於她,拜託了。”白子墨對着司徒睿深深的一鞠躬。
“你怎麼能這麼自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我!”司徒睿呵斥道。
“我倒是想要做呢,可惜啊,她的英雄從來都不是我,她的英雄只是你一個,司徒睿你知不知道你何其幸運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得到了多少的恩賜啊混蛋!”白子墨對着司徒睿高聲的喊道。
“這跟此事無關!”司徒睿說道。
“怎麼會無關,你知不知道,現在躺着裡面的那個女人,那個你喜歡的女人,也他媽的是我喜歡的女人啊!如果我可以的話我可以爲她負盡天下人,就算是讓我用衆叛親離不得好死來換我也心甘情願!但是,老天爺就是這樣,明明我十歲的時候就已經認識她了,我十歲那年見到她的時候,她還只是個小娃娃,跟現在一樣長着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卻不動聲色的從一羣殺手手裡救出了我,從那天起我就已經喜歡她了,二十歲的時候再次再國都見到喜歡了十年的她,我開心都要瘋了,可是她似乎不記得我了,她成了你的未婚妻,你們兩個相愛,訂婚,恩恩愛愛,我都一聲不吭的一直一直一直的看着,因爲我知道,她不需要白子墨,她需要的是司徒睿,可是你呢,可是她需要的你是什麼德行呢?就連這點兒事情都不願意爲她擋下,你還有什麼資格談要跟她一生一世,你又什麼資格讓我把我的心交出來成全你們!”白子墨對着司徒睿撕心裂肺的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