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的調查,這個男人原本是住在隱者山上的居民,這幾日才憑空出現在國都,而且一路上並沒有人見過他趕路,我前些日子派人去隱者山問過,根據隱者山上的居民透露他在半年前就消失不見了,一直沒有回去過,最重要的一點,他的身形跟司徒公子十分相似,而且還曾經對莫小姐表白過,不過被司徒公子阻撓了就是。所以從時間,條件還有動機來看,他都是最大的嫌疑人。”小奉收集情報的能力就連號稱情報通的東方云溪都自愧不如。
“也就是說,司徒睿這次是被情敵擺了一道嗎?”隋辛好整以暇的笑着。
“這可司徒睿最狼狽的一次了吧,嘖嘖,這下子有了笑話他的資本了。”白子墨笑着說道。
洛溪閣上空,小一把司徒睿跟莫笑笑放到了洛溪閣的屋頂上的之後就離開。
“這裡好眼熟啊,我是不是以前來過。”莫笑笑看着下面的洛溪閣。
“這裡是笑笑第一次跟我吵架的地方,也是小丫頭你第一次從我眼前消失的地方。那時候可真是急死我啦,我翻遍了整個國都,沒想到某個小丫頭竟然在樹上睡着了之後掉到了我家裡去了。”司徒睿含笑對着莫笑笑說道,這一路他一直在斷斷續續的跟莫笑笑講他們之前的事情,通過司徒睿的講述,莫笑笑的記憶也在漸漸的恢復中。
洛溪閣裡,隋辛他們正悠閒坐在一起喝茶,司徒睿帶着莫笑笑直接翻到了二樓,帶着莫笑笑去了之前她住過的地方梳洗,他也去自己的房間換了身衣服。
一樓的大廳裡,世逸風突然聽到二樓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聽到了吧?”夏肖也察覺到了。
“真是膽子不小啊,竟然闖到洛溪閣來了。”白子墨放心手中的杯子,拿起身邊的寶劍。
“安了,是他們了。”作爲最瞭解洛溪閣構造的隋辛對着衆人說道,他可是見識過洛溪閣的防禦能力的,別說從屋頂直接翻到二樓了,只要是不經過樓梯想進入二樓,那都是生死無門,洛溪閣可是司徒睿的第二個家,機關什麼都跟司徒府前院的那個陣法一樣的缺德,不會殺了你,但是偏偏會折磨的你生不如死,但是偏偏想死也死不了,想走也不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生死無門。
“久違了。”司徒睿換了一身衣服神清氣爽的帶着莫笑笑走下二樓。
“臭小子,我們還當你真的死了呢。”夏肖對着司徒睿說道。
“恩,確實死過半年啊,一直躺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跟死了沒什麼區別,所以我現在可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司徒睿對着夏肖微微笑了。
“笑笑,你還記得我嗎?”百里無念的信裡也說過莫笑笑失憶的事情,所以上官寶寶才格外小心的看向好像有些懵懂的莫笑笑。
“當然記得你了啊,寶寶。”莫笑笑看着上官寶寶那一臉小心的樣子終於憋不住笑了。
“好啊,你這是欺負孕婦,等我的孩子出來了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上官寶寶現在已經行動很不便了,沒法追着莫笑笑滿院子跑了。
“嘿嘿嘿。其實我也還是有些事情不記得的,但是你們我大概都知道是誰啦。”莫笑笑調皮的吐吐舌頭。
“給,小丫頭,這個是你吧。”隋辛從自己的藥箱裡掏出一個小袋子交給莫笑笑,這是他之前去見假司徒睿的時候順手帶走的。
“對啊,對啊,這可都是我的寶貝,你沒有動他們吧?”莫笑笑嚴肅的看着隋辛。
“那點東西本公子還看不上。”隋辛嗤之以鼻的對莫笑笑說道。
“現在我可是比以前厲害多了,要不要再給你一針啊。”莫笑笑對着隋辛燦爛的笑了。
“你以爲你能第二次在我身上得逞嗎?我好歹也還有第一神醫的稱呼,怎麼會讓你一個半吊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給算計了呢••••••”隋辛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經在自己身上紮了好幾針的莫笑笑。
“你可比谷裡的野兔遲鈍多了,扎你真沒意思。”莫笑笑淡定的把銀針從隋辛的身上一根一根的小欣的拔下來放回原本的地方,然後從自己的小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搬了一張椅子來到被她定住的隋辛身邊,費力的爬上椅子跟隋辛面對面,然後掏出一隻毛筆在小瓶子裡沾了沾,提筆在隋辛的臉上左右各畫了了一個叉,然後端詳了一會兒後又在隋辛的額頭上寫了個王字,才滿意的點點頭,把毛筆跟小瓶子都收起來。
“恩,你看看,好看吧,涼說過,輸了就要在臉上畫這個,所以我跟霖比賽抓野兔從來沒有輸過,但是霖老是賴皮,不過你看起來不像是會賴皮的樣子對吧。”莫笑笑把自己的小鏡子舉到隋辛的眼前讓他看她的傑作。
“莫笑笑,你最好現在趕快給我解開,而且把我的臉弄乾淨,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隋辛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都快炸了。
“笑笑,我的胭脂給你。”上官寶寶拿出自己的用的胭脂遞給莫笑笑。
“塗上胭脂就更完美了。”莫笑笑接過上官寶寶遞來的胭脂在隋辛的臉上抹上了厚厚的一層。
“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隋辛已經快要被莫笑笑的惡作劇氣瘋了。
“我聽到了啊,可是我不敢跟你說話啊,因爲這種藥水洗不去的,不過你放心,過三天之後就會失效的。”莫笑笑十分無辜的對着隋辛笑着,
“隋辛,你現在的樣子好笑死了,我不行了,我一定要讓喬染來看看你這幅樣子。”白子墨哈哈大笑着指着隋辛說道。
“你要是想在家裡躺上個十天半個月的話我就成全你。”隋辛一個眼刀砍向白子墨。
“剛纔有人叫我嗎?”喬染拎着藥婁從外面走到洛溪閣裡面。
“染染,好久不見。”莫笑笑已經看到了司徒睿的提醒,立刻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正是她的另一個好朋友喬染。
“笑笑,你們都回來了啊,唉?那個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好笑啊?”喬染看着被畫的完全看不出真容的隋辛忍不住笑了。
“染染,他是隋辛啊。”上官寶寶也捂着嘴笑着。
“天哪,隋辛,你發什麼神經啊,幹嘛把自己弄成這樣子?”喬染一邊笑着一邊指着隋辛問道。
“莫!笑!笑!我絕對饒不了你!”隋辛咬牙切齒的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動了。”莫笑笑從椅子上跳下來,飛快的跑到司徒睿的身邊求庇護,免得他被隋辛抓去報復。
“待會兒再跟你算賬!”能動了之後的隋辛第一時間就衝到了後院的水井那邊洗臉去了,留下一屋子人在哈哈大笑。
“小睿,小姐有請。”葉馨跟葉青出現在洛溪閣裡。
“櫻姨真厲害,我剛剛出現就已經知道我回來。”司徒睿含笑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還敢笑,我看你這次回爐是免不了的了,竟然被算計成這樣,還把你爹孃都搭進來了,放心到時候你舅舅肯定會好好的回爐你的,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的喘息機會的。”葉馨隨手拿來一本放着桌子上的書在司徒睿的頭上砰砰砰的打了幾下然後對着司徒睿意味深長的笑着。
“睿你去吧,小丫頭我們會幫你看着的。”夏肖對司徒睿說道,既然葉馨只說了北尋櫻要見司徒睿並沒有說見莫笑笑,肯定是有什麼不能讓莫笑笑知道的事情要商量。
“笑笑,你乖乖的在這裡等着我,我很快就回來。”司徒睿把之前易容用的面具重新戴好。
“不用了,小姐有吩咐,要我帶司徒睿走大街。”葉馨將司徒睿臉上的*摘下來。
“櫻姨真是琢磨不透啊,要是司徒睿現在在國都的任何一條街上現身的話,肯定跟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吧。”白子墨疑惑的說道。
“大人的想法,小孩子就不要猜測了,總之小姐不會害你的,走吧,小睿。”葉馨拖着司徒睿光明正大的去了外面國都最繁華的街道上大搖大擺的向着王府走去。
“笑笑,染染你陪我去後面休息吧,我坐時間久了,不是很舒服,正好我們這麼久不見了,你跟我說說你這些日子都去了哪裡吧。”上官寶寶跟夏肖對視一眼然後對着莫笑笑跟喬染說道。
“好,你小心點。”莫笑笑跟喬染小心的扶着上官寶寶去了後堂,之前是夏肖住處的地方休息。
莫笑笑跟上官寶寶走了之後,世逸風才把那張鄭虎的畫像重新擺到桌子上。
“我們接着說這個鄭虎的事情。”隋辛也已經回來,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他已經把莫笑笑用特質藥水畫上的東西洗去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小奉,關於這個鄭虎還有其他的情報嗎?”白子墨問道
“這個鄭虎現在是在莫家的新宅裡工作,也就是在莫小姐家裡,莫家新宅戒備森嚴,陣法跟兇獸層出不窮,所以很難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抓到他,而且莫老爺好像很信任他,一直都把他留在身邊,如果由我們說他是兇手的話肯定會招來莫老爺的反感,而且因爲半年前笑笑失蹤的事情,莫老爺一直對我們這些人心有芥蒂,可以說現在情況對我們來說很不利。”小奉井井有條的分析道。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除了乾等着他離開莫家之外,沒有別的辦法。”白子墨皺皺眉頭。
“要是輕舉妄動的話,莫家很有可能變成下一個遭殃的對象,我們不能再增加傷亡的人數了,現在只有一個人能做到讓莫家跟鄭虎撇清關係了。”夏肖說道。
“你是說小丫頭嗎?這絕對不是可行的計劃,司徒睿絕對不會同意,小丫頭也不會相信,這時候要是有個有說服力的證人就好了。”隋辛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