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如月的手抖了一下。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讓他進來。”
“好的。”傭人退出去,不一會兒,飛鷹走進來。
南宮如月屏退所有的傭人,然後請他坐下。
飛鷹站着不動,他直接的說:“夫人,當日失蹤的兩個保鏢,已經找到了一個。”
南宮如月的心跳陡然加快。
“人在哪裡?!”
“他死了!”
南宮如月的腦袋空白了一下:“死了?”
飛鷹點頭:“我們在河裡發現了他,他是被人用槍殺死後,丟進河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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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如月不知道死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她感覺不會是蕭澤信,可她還是忍不住手腳發抖。
“確定他的身份了嗎?”
“確定了,是阿道夫。”
阿道夫是當時和蕭澤信一起出去的保鏢,是另外一個人。
南宮如月鬆了一口氣,不是蕭澤信就好。
可是阿道夫都被害了,蕭澤信恐怕也凶多吉少吧。
“只找到一個人?”她不確定的問。
“是的,只找到一個人。另外一個我們還在打撈,說不定也在河裡。”
南宮如月的臉色白了幾分,但她努力不讓自己露出什麼馬腳。
“你認爲另外一個也……死了?”
“初步是這麼斷定的。”
“……有沒有查出是誰做的?”
“沒有。阿道夫身上的子彈很普通,而且也找不到什麼證據。”
“人死了多少天了?”
“三天。也就是那天晚上就遇害了。”
南宮如月的頭有些眩暈。
她感覺自己快支撐不住了。
“你下去吧,繼續查!”
“好的。”飛鷹恭敬的退出。
南宮如月猛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怎麼辦,澤信要是死了她該怎麼辦?
南宮如月痛苦不已,突然,她感覺肚子沉甸甸的發痛。
她仰倒在沙發上,眼前一陣陣發黑,喉嚨裡也發不出聲音。
進來的傭人看到她這樣,驚恐不已。
“夫人,你怎麼了?來人啊,快來人——”
南宮如月昏迷了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人躺在醫院裡。
女傭見她睜開眼睛,欣喜的叫來醫生。
醫生給南宮如月一番檢查,耐心的囑咐她:“夫人,你的情緒千萬不要再有任何波動了。這對你肚子裡的孩子不好,你現在和孩子是一體的,要是孩子出事了,你也會出事。夫人,爲了你和胎兒的健康着想,你一定要放寬心。”
南宮如月的心裡蒙上了一層悲痛。
醫生說的什麼,她根本就沒聽到,她只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
“夫人,你要喝水嗎?”女傭小心翼翼的問她。
“……”
南宮如月心想,或許蕭澤信沒死。
不管怎麼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當年她以爲他死了,現在他不照樣活着回來了,所以這一次,他肯定也能逢凶化吉的。
儘管這樣安慰自己,可她還是做不到放寬心,做不到不難過……
“夫人,醫生說你一定要放寬心,不然對你的身體不好。夫人,你儘快好起來吧。”
女傭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