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吸菸的司機在外面不知道想什麼呢。
李墨在車裡時常關注着身後的二人。可一點都沒看出來她們有醒過來的跡象啊!
只能就這麼等下去了。最終,李墨這邊的司機還是驚動了一直想找到李墨的衆人。
羅爾夫那邊車隊的人先發現了街道對面的司機。因爲忽暗忽明的煙火實在是太惹眼了。
他們又沒事情可做,酒店還不是他們能進去的。只能在外面閒聊的閒聊,發呆的發呆。
“理查斯,是咱們家族的人在對面嗎?”一個青年問着自己對面的人。
“沒有吧,剛纔家主下令,特意交代,不讓我們引起動盪,必須規規矩矩的,全都進院子,即使進不去的也要在外面排隊啊!”被叫做理查斯的小子好奇的說着。
“那是誰呢?很明顯那邊有個人在吸菸啊!而且車也不錯。難道是法爾斯切爾家族的人?”
理查斯搖搖頭“不應該啊!他們家族的人是坐飛機過來的,只有幾臺車是法爾斯切爾家族在柏林有產業的人,但他們也是先到的啊!”
“那到底是誰啊!”青年不解的問道。
理查斯也猶豫了,還好現在沒事情可做,他琢磨了下“不如咱們去問問吧?”
“行!”青年答應着,跟在理查斯身後朝李墨這邊走了過去。
司機早就吸完第一根香菸了。剛好要對接第二根的時候,理查斯跟青年已經走到了他跟前。
“請問,你是哪個家族的人?爲什麼把車停在這裡?”理查斯還是非常客氣的。
聽見有人問話,司機一愣,趕忙轉過身“我是XX私人會所的!管家吩咐我,讓我送麗莎小姐跟法爾斯切爾家族的小姐回到酒店!她們現在正在跟一位先生在車裡睡覺!”
“什麼!在車上睡覺?”青年一驚。
李墨被青年的叫聲驚醒了。只好打開車門走下車。
可還沒等李墨說話呢,青年跟理查斯一眼就看出了李墨“尊敬的李浩先生!原來您在這兒?我們家族的人跟法爾斯切爾家族的人已經恭候您很長時間了!”
司機一聽,居然對李墨說話這麼客氣。再聽見他們說居然洛克斯基家族,還有法爾斯切爾家族,一直在等候的原來是這個青年!我的天啊!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東方皇帝嗎!
“哦,我還真不知道,我以爲你們是來找麗莎跟薩琳娜的呢!她們睡覺呢!”李墨淡淡的說道。
青年跟查爾斯趕忙看向車內。雖然天黑,但還是能看到模糊的玻璃裡面確實有兩個女人。
“李浩先生,請您先別離開這裡!我這就去通報羅爾夫先生!”青年一溜煙跑開了。
李墨還渾渾噩噩的,根本沒聽出他說什麼,轉身上車了。
司機趕忙問着旁邊的查爾斯,“尊敬的先生,我該怎麼辦?”
“這位先生,請您稍等片刻!一會家主就出來了!到時候您聽他的安排可好?”查爾斯委婉的說着,他可不想在李墨面前丟了紳士風度。
但聽完查爾斯的話,司機不淡定了!什麼!你說讓克羅斯基家族的族長吩咐自己?那可是莫大的榮譽啊!
“好的,尊敬的先生!”司機說話都哆嗦了。見到小姐還好,畢竟不是家主,還是沒有那麼激動。但馬上能見到克羅斯基家族的族長那可就不同尋常了!
大概過了將近3分鐘的樣子,只見從酒店方向衝出了將近40個人!而且其中不乏年紀已經非常高的人!
如果李墨跟孔爽還清醒,肯定能認出眼前的人。基本上都是那天宴會的時候,能坐在家主旁邊的傢伙。雖然年紀非常高了。
“查爾斯,李浩先生跟麗莎小姐,還有法爾斯切爾家族的薩琳娜家主在哪?”羅爾夫驚慌的問着。
司機有點懵逼了。什麼?法爾斯切爾家族的家主?那位先生肯定不是了。他已經聽出來了。除了他還有克羅斯基家族的小姐,他有幸見過兩次。
那剩下的就只有另外一個女人了,難道那個女人就是法爾斯切爾家族的家主?自己一直在車上拉着的女人?
懵逼,除了着兩個字沒辦法再形容司機現在的心情了。
李墨渾渾噩噩的居然睡着了,根本沒聽見外面說什麼。
查爾斯指了指車子“他們都在車上,聽司機先生說,喝多了一些,睡着了!”
“是嗎,司機先生?”羅爾夫不淡定的問着旁邊懵逼的司機。
還在懵逼的狀態,司機下意識的點點頭。
“那可怎麼辦,如果打擾到了李浩先生是不是不太好啊!”法爾斯切爾家族的一位長者小聲的說着。
羅爾夫自然聽的到。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難道只能等?
要知道,現在兩大家族的命運可全都掌握在這臺車裡的李墨身上,他們可不敢得罪李墨!哪怕是讓李墨不高興,可能都會讓自己的家族滅亡!
慢慢的,人開始聚集起來。整個轎車都被人羣圍住了。司機被早早的擠出了車的附近。
李墨睡夢中總感覺自己身邊有人在靠近,忽然睜開了眼睛。果然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人羣。揉了揉眼睛,李墨打開車門,但怎麼推都推不動。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車門壞了?”李墨自言自語着,這纔打開窗戶。
“幹什麼呢你們?”這羣人李墨太熟悉了。自然能看的出來是克羅斯基家族跟法爾斯切爾家族的人!
人羣雖然密集,但沒一個人說話。當李墨開口的時候,他們都聽的非常清楚。
“李浩先生,您醒了?”羅爾夫輕聲的問着。
李墨點點頭“恩,車門壞了。 我從那邊下去跟您說吧,羅爾夫先生!”
車門本來就沒壞,其實就是被人羣擋住了,李墨沒用力推開而已。但現在那已經不重要了。李墨爬過駕駛位。從那邊下車了。
當看到這麼多人的時候,李墨還一陣驚訝呢!四處找了一圈。“司機先生呢?”
“尊敬的先生,我在這裡呢!”司機被人羣擠出了老遠,使勁的跳着身體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