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主要還是擔心他的一個安全。
但是他現在已經是把李墨當成了他的一個親人來看待,既然當成了他的一個親人的話,那麼他就會真正的把自己的全部身心奉獻給李墨。
在李墨後面要求他去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去幫助李墨做這樣的一個事情,這就是他能夠去對李墨做出來的一個回報,他現在所能夠去看得到最後的一點事情了。
所以他看着李墨的這個方向,然後對着李墨這邊說道:“我們在這個地方處理了這麼多的一點事情,其他的一些事情則是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去得到處理。”
在別的一些事情想要去真正處理的時候,那麼自然會有着更多的一個時間能夠去把這邊的一個情況全部都處理掉。
我們自己的一個心裡面在看到這邊的一個情況的時候會認爲是非常的複雜,不過等我們真正進入到這個城市裡面的時候纔會進入到這個風暴的一個風眼之中。
這個風暴是直接朝着我們席捲過來的,我們如果說要是躲避不及的話,那麼就會直接站在這個風暴的正中心。
我們現在要去做的事情就是把這團風暴攪得越大越好。
這件事情對於我們言是非常有利的一個情況,這個風暴讓他最終把這個城市給摧毀。
我想要真正看一下這個城市的背後究竟是有着什麼巨大的陰謀。
李墨都是他們兩個人說出了這一番豪言壯語,他們兩個人也則是點了一下頭,然後一起走進了這個城市。
在走到這個城市門口的時候,他們又見到了之前的那個守衛那個守衛,看了看年輕人,然後又看了看李墨,說道:“你們這一次進入到遺蹟裡面的一羣人嗎?”
這個年輕人則是點了一下頭,說道:“我們是自己主動去進入這個遺蹟的,沒有跟着家族一起!”
同時這個守衛點了一下頭,他的眼睛裡面出現了一點鄙夷之色。
他自己對於李墨的一個印象並不是特別的好,能夠去知道李墨在他們他們的一個家族裡面就是平時經常被人欺負的一個人。
他之前對着這個年輕人冷嘲熱諷過。
現在看到這個年輕人居然從遺蹟那個方向出來的,說明他之前進入到了這個遺蹟裡面。
他們這一次家族裡面派出去的一些人都是實力比較強的一些人,按照正常的一個情況來算,這個年輕人不可能去出現在這一批人之中,對着這個年輕人問了這樣的一個話。
年輕人毫不猶豫的去回答了他這個問題。
同時他看着這個守衛,然後就是這個守衛說道:“那麼我們現在能夠去進去了嗎?”
這個守衛則是隻得指旁邊的這個年輕人說道:“他是誰?”
這個年輕人接着說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怎麼現在不能夠去帶着朋友進入這個城市了嗎?”
這個守衛沒有說其他的話,他其實是想要爲難一下這個年輕人的。
看年輕人現在咄咄逼人的一個態度,他知道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年輕人已經是不見了,現在的年輕人彷彿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所以他不想要去得罪這個年輕人。
他知道每一個人他在這個家族裡面的一個地位是不一樣的,就像是他他的一個地位非常的渺小。
同時這個年輕人的一個地位儘管說是會經常受到別人的嘲諷,但是比他的一個地位還是要高上不少。
爲了不去給自己惹麻煩纔不願意去做這樣的一個事情,他直接是伸了伸手,然後讓年輕人和李墨他們直接走進這個城市。
同時在走了之後,這個守衛則是對着旁邊的另一個守衛說道:“看他現在這樣囂張的一個樣子,不知道進入這個城市裡面又會被哪一位少爺欺負呢?”
另外一個守衛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對着他說道:“就是啊我之前都是見到過他,被別人欺負過好多次,每一次都不敢還手,直接是被給踩在腳底下看他的一個樣子還真是可憐呢。”
這個守衛則是對着他說道:“什麼可憐不可憐的?你在這個世界裡面你有實力就能夠去活下去,你沒有實力就會被別人踩在腳底下,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不過我們這些守衛雖然說身份低微。
看到他們這些人物不得卑躬屈膝的,我也想要去獲得很強的一份實力啊。
這個守衛嘆息了一聲,他心裡面有着這樣的一個想法,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是會有這一個想要獲得非常強大實力的一個真正幻想。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想要去成爲人上人,想要去真正的把別人給踩在腳底下,他們受慣了一個別人的欺負之後,自然想要具有這一飛沖天的一個幻想。
這樣的一份幻想實在是太不切實際了。
他們都不會去認爲這樣的一個事情真的能夠去發生。
他們完全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已經是達到了一個一飛沖天的一個情況,同時有李墨在他的旁邊,比如說一飛沖天了,就是一飛衝兩天,能夠去達到一個很大的完成。
他們也完全不知道,這一次他們這個城市究竟要去遇到一個什麼樣的一個大危險。
這個危險伴隨着李墨和年輕人的一個到來真正席捲了他們這個城市。
而李墨在來到他們這個城市裡面的時候快速的朝着這個年輕人的家裡面去移動,他們快速的來到這個年輕人的一個家裡面,年輕人的父親還坐在這個家門口,彷彿是在看着遠處。
看到年輕人過來的時候直接拿起自己坐着的一個椅子朝着這個院子裡面走過去,年輕人則是走到門口對着他的父親叫了一聲父親。
在聽到這父親兩個字的時候,年輕人的父親他的一個肩膀微微顫抖,看得出來他應該是非常的激動。
這個年輕人已經是很多年沒有和他說過什麼話了,沒有真正的叫過他一句父親有可能他們兩個人的一個對話直接是省略了這樣的一個尊稱。
李墨知道這個年輕人,他的一個心裡面其實積攢了很多的情緒,這一份情緒其實是非常的怨恨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