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尷尬的氣氛就產生了。李墨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手裡拿着浴巾,胳膊停留在空中,剛洗完澡的兄弟還耷拉着驕傲的頭顱。愣愣的看着夏冰和夏雪。
時間定格了不到2秒鐘,突然夏冰的一句冰冷的話傳進了李墨的耳朵“李墨,還進去穿衣服!”
李墨瞬間就反應過來,立馬甩着兄弟跑進了房間,開始忙乎着穿衣服了。
房間裡雖然李墨已經穿好了所有衣服,但還是沒敢出門。
本來剛購物回來的夏冰還很興奮呢,時間來得及還想給李墨看看自己的衣服。現在完全沒了興致,只好在外面開始分給李墨買的還有夏聰買的衣服褲子了。
夏雪其實沒有多驚訝李墨的身材,她跟李墨做過的事情比夏冰要前衛多了,在衛生間站着都做過了,哪還能沒看過?只是有夏冰在她不好說什麼。估計要是沒有夏冰在,肯定會碰出劇烈的火花。
分列完所有衣物以後,夏冰這纔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那個大箱子拉出去。還瞪了李墨一眼。
本來還想解釋點什麼的李墨,見夏冰居然這麼對待自己,委屈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繼續在房間裡不出去。
門外傳來夏冰打電話的聲音“恩,我在賓館等你們,一會讓李墨送我們好了。完了讓他把車開回來。”
“恩,好吧,我這就準備。”
應該是掛斷電話了,夏冰走進李墨的房間告誡李墨“以後你再洗完澡注意點,夏雪在這裡不行你就讓她跟你回公司住,讓她住在你的房間,你去跟誰擠擠,儘量把她抓緊給我送走!”
聽着夏冰的叮囑,李墨頻頻點頭。生怕夏冰發脾氣。
其實李墨也夠冤枉的,他還沒抱怨自己被人看光呢,居然就被人認爲是故意給人看的,但女人是不講理的動物代表,想來解釋也沒什麼用。只好認命。
跟着夏冰走出房間,夏雪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了。估計夏冰也跟夏雪交代過。
“咱們下樓吧,等下你送我們走,然後把車開回來,我已經通知小劉讓他來接夏雪。你一會從機場直接開發區就好了!”夏冰也有點不捨得李墨。
二人離開房間的時候,夏雪還在門縫裡看着李墨二人,對着李墨做了個鬼臉,這才消失在門口。
下樓到了前臺,李墨先把房費結完,出門的時候見到何奎那輛奔馳SUV已經在樓下等候了,這才趕忙走到後備箱把夏冰的行李放進去。
上車的時候見夏東海的心情還真的不錯。主動跟夏冰李墨打招呼。
“這幾天你們玩的真瘋啊!上午夏聰都跟我說了。”
夏冰從夏東海的話裡聽出來,他們的掛你想好像緩和點了,高興的問着“爸爸。你跟夏聰見面他沒說別的吧?”
夏東海遙遙頭“沒說什麼別的,我只是跟他說讓他跟我去路陽市,讓我有個補償的機會。但他死活不同意,說他喜歡廣州,就在廣州待着。我也沒辦法啊,看來只能等我退休以後來這陪他了!”
想着自己這個雖然不叫自己爸爸的兒子,在不久的將來有了孩子以後叫自己爺爺的情景,夏東海睡覺都能笑醒了。
李墨打趣的問着夏東海“爸,你還打算退休啊,我估計您肯定沒我們退休早!”
聽李墨這麼說,夏冬海趕忙側着身子問道:“怎麼?你們現在就有退休的打算?”
“沒,那倒是沒有,據我的瞭解,你是不可能退休的,估計我跟夏冰再幹20年,您也不會退休,自然比我們要晚了!”李墨幻想着瞎說。
此話一處,除了雷樂以外都笑出聲來。
剛好是下班的時間,自然擁堵的很,夏冰在車上不停的囑咐着剛纔放在賓館裡,哪件衣服,什麼顏色款式是夏聰的,哪件是李墨的。說了至少3,4便這才放心。
9點多的飛機,還好提前2個小時出來,這才堪堪趕上。李墨先幫着把行李託運後,人家那邊已經開始催促登機了。
在安檢門口,夏冰已經眼睛有點溼潤了,跟李墨不停的招着手。嘴裡還叨咕着什麼。
雖然能看見夏冰,但根本聽不到夏冰說什麼。只好跟她揮手。
一直到安檢人員開始催促了,夏冰這才消失在李墨的視野中。
一個人來到車上,李墨給夏冰打了電話,但通話顯示她已經關機了。沒辦法只能先開車回開發區。
到開發區 的時候已經10點多了。遠遠的李墨就看見自己的集裝箱居然沒有開燈。換做夏雪的習慣,她在陌生的地方根本不可能不打燈睡覺。
琢磨了下,把車遠遠的停在了一旁給夏雪打個電話。
“你在哪呢?”
“哦,我在賓館呢,就是你剛來開發區住的那個,而且我就在你住的房間呢!”夏雪興奮的回答着李墨。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小劉告訴夏雪的,李墨琢磨了下,想到夏冰的叮囑還是決定不去了,畢竟不能人家剛走,就做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吧?
“那我知道了,你過來我這也不方便,就在賓館住吧,明天我帶你去見薛哥和3號!”
夏雪有點不開心了“什麼?李墨你的意思是你不過來找我了?”
李墨不置可否的說道:“恩,太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明天找你。”
“好你個李墨,行,算你狠!”“咣”的一聲,夏冰就把電話掛斷了。
李墨知道這個丫頭就算是瘋也會有底線的,如果身邊沒有人應該不會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想了想還是回自己的集裝箱了。
把車停好,李墨想都沒想就上牀休息了。但上牀以後李墨就是睡不着。應該是在擔心夏冰吧,準備等夏冰下飛機打過電話再睡覺。
反正閒着也沒事情做,刷了一會頭條,就開始打遊戲了。已經是半夜了自然排位的人也就少。排了將近20分鐘還沒有玩上一把呢,無奈的李墨只好繼續等了。
剛排到自己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敲門。一邊穿拖鞋下地,一邊嚷嚷着“誰啊,這麼晚了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