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那位領導遠遠的躲着李墨。生怕李墨再給自己幾腳。李墨見狀一陣乾笑。心想“讓你丫不學好,不好好帶兵,成天整這些噁心事。”
其實李墨不知道,那位領導已經在心裡咒罵到這個離家祖宗的第20多代人了。也真是苦了離家了。畢竟這個名字還是李墨變出來的。不知道有沒有離這個姓氏呢。
站在地上的李墨這時又開始顫顫巍巍的站立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讓衆人都以爲別死在飛機上。
只有那位領導知道,李墨這肯定是裝的。沒見自己身上的無影腳印麼!都是這老鬼踹的!
這輛飛機只是一輛普通的運載機,並沒有那些奢侈的裝飾了。但是爲了能讓李墨更舒適些,還是臨時加了個按摩椅。穩穩的固定在了飛機艙內。
李墨被人攙扶着做在椅子上,開動了按摩鍵,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看着飛機下面。十數輛車都停在了一個類似部隊的停機坪上。遠處還有不少警車正閃爍着警燈,因爲是給李墨他們這個車隊開路的!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無論到哪都是權貴的人才能享受的待遇。
李墨看了眼那位已經換了一身軍裝的領導,笑嘻嘻的說道:“喲,領導換了乾淨衣服了?來攙我下去吧!”
頓時那位將軍就咧嘴了。但是又不敢不聽李墨的,走到跟前攙着李墨走出了飛機。
還是應了老話了,不到京都不知道管大,下面所有穿軍裝的人都比這位地方領導級別高。從肩膀上扛着的星啊,花啊就能看出來。
就在這時,從車內走出來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雲陽市的市委書記。李雲天。
李墨內心無比驚訝,以爲這貨是專門爲了給老爺子看病回來的,其實是爲了躲開自己。怕李墨找李雲天麻煩。被他父親強心召喚回京都的。因爲這事,李雲天還讓李老爺子好頓罵,說李雲天沒出息!
李雲天笑臉相迎的走向李墨開口說道:“您就是蝴蝶谷的離長老吧?雲天這邊就先感謝您前來爲我們家老爺子看病了,您慢點……”
沒等李雲天說話呢,李墨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嗎的,還不快點走?墨跡這麼多幹什麼,難道你要耽誤時間。不讓我給你們家老爺子看病嗎!”
李雲天當時就懵了,無數眼睛都盯着李雲天那雖然已經黑天,但依然能看的清楚的手印,從李雲天的左臉上開始慢慢凸起!這李雲天是誰?那可是京都巨擎李家的長子,長孫!別說捱打了,罵都沒人敢罵啊!
今天無緣無故就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老頭,上來就是一大嘴巴。真是天大的新聞啊。此時在李墨身邊的那位領導實在是憋不住小,居然“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一直到這時候,衆人才跟着輕笑起來。李雲天反應過來,但是他不敢還手,畢竟人家是給老爺子看病來的。而且說那話還確實是自己耽誤時間,如果還手打人,估計自己這地位在李家肯定會坐不住的!
越想越憋氣。但又沒地方撒。只好冷冷的看着李墨身邊的那位領導。領導見李雲天如此看着自己,頓時就感覺一股冰冷從額頭傳到腳心,心想“完了,自己這輩子算是走到頭了,本以爲能報上李家的大腿,看來……唉,還是怪這個死老頭子!你打打我就算了,爲什麼你還對李雲天動手!這能讓我憋住樂麼!”
就這樣,荒唐的一行人,坐上了提前準備好的車上,唯獨李墨自己坐一輛車,每一個人願意和他在一個車裡。生怕李墨無聊,給上誰一大嘴巴,而且還不能還手!
京都果然還是京都,即使有車隊開路,依然沒有那麼快的到達李家的宅子。因爲京都太大了,想到於雲陽市的數十倍那麼大,而且機場還離李家很遠,兜兜轉轉的在市裡好像讓李墨領略風光一般。
此時前面的一輛奔馳S600內,李雲天揉着自己的臉,另外一隻手還不停的捶打着前面的靠椅。嘴上怒罵着:“老燈,你等着,把爺爺的病看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個老鬼!”
司機從倒車鏡中看着李雲天的臉。只見那手印已經覆蓋到了李雲天的眼睛位置,估計再等一會就要臉眼睛都腫起來。雖然好笑,但是作爲李雲天御用的司機,自然不能笑出來。
此時坐在車內的李墨,看着外面熱鬧的大街上無數行人的說笑,還有不少外國人再談論着什麼。李墨暗下決心,還是來這個城市發展纔好,畢竟是一個國家的首都,連外國人都比比皆是。還是想辦法賺外國人的錢纔是正事!
車隊越開,人越少了。到最後幾乎就只能看到路燈很少能看到行人。李墨覺得也應該差不多到了。畢竟這車都開了接近2個消失了嗎。
漸漸的就看到一個貌似檢查崗的小亭子,看着從亭子內出來的居然是荷槍實彈的軍人,從氣質上和經歷的手勢上看,絕對不是普通的門衛士兵,就連那幾個站崗的人。拿着搶的姿勢和眼神都能看出,這些軍人都是上過戰場的。
李墨小聲嘀咕着“看來想搬到李家,並非易事啊!從這安保工作上看,就知道李家在部隊中的地位。居然能用這樣的人做警衛,肯定暗處還有不少人埋伏着呢。”
車隊經過檢查崗,又行駛了接近20分鐘,纔到達一幢看似老舊的三層小樓跟前。前面的車直接駛入了停車場。只有李墨坐的這輛車聽到了小樓的真門口處。
李墨沒有主動下車,從小樓內笑盈盈的走出了一箇中年男子,看男子的樣子跟那李雲天還有一些相似之處,想必這個人就是李雲天的父親!自己那位叔叔了!李墨冷冷的笑着。並沒有主動拉開車門。
門口那位中年男子,見李墨沒有下車的意思。趕忙向邊上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別人開門,畢竟自己是名義上的李家當代家主。不可能去給這個老大夫開門的。
李墨見來人開門,並沒有下車,還是靜靜的坐在車裡,雙眼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