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後,凌衝飛身落足飛劍門,衣袖兒抱着紫金銅葫蘆呼喊:“大師姐!二師兄!你們出來呀。三師兄回來了!”
凌衝等人隨後趕到,只見門戶敗落,到處殘垣斷壁,被火焚燒的痕跡。
衣袖兒嗚嗚哭了起來。
“大師姐和二師兄他們……”哭着撲進三師兄凌沖懷裡,旁邊的鐵珠禪師口宣佛號:“彌陀佛!善哉!善哉!此事定與武夷山玉虛教有關。”
衣袖兒哭得稀里嘩啦,一旁的端木玲瓏也過來勸慰,此時的衣袖兒也顧不上情敵,把頭埋在端木玲瓏懷裡抽泣不止。
凌衝想不到今非昔比,自己下山歷練數月,門戶竟然遭到滅頂之災。
“大師姐!二師兄你們在哪裡?!”凌衝奔到大廳,又從大廳奔到練功房,再從練功房奔到丹藥房。都沒有發現大師姐雲飛娘和二師兄耶律破的人影甚至是屍首……凌衝有些沮喪,垂頭喪氣回到大廳與衆人會面,鐵珠禪師忙上來問:“衝兒怎麼了?可曾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凌衝搖頭,雙目無神,坐在太師椅上,無精打采。
鐵珠禪師盤坐大廳超度亡魂,閉目喃喃唸經。
“碧月仙子”——端木玲瓏遊目四處巡視了幾遍,悄悄對凌衝說:“恩公,不覺得奇怪?”
飛劍俠凌衝回過頭,盯着似乎有所發現的端木玲瓏,問:“什麼地方奇怪?碧月仙子發現了什麼?”
衣袖兒也覺得奇怪?歪着頭盯着端木玲瓏看,聽她怎麼說。只見端木玲瓏依舊打量着柱子上劍痕,對凌衝說:“你看這些劍痕。每一處都不足一寸,若是廝殺怎麼會出手如此之輕?”
衣袖兒想也不想就說:“玉虛教一心想得到《玉虛神篇》,自然是留活口了。這有什麼奇怪的。”
端木玲瓏又說:“玉虛教門人攻殺飛劍門時,一定沒有發現你們師兄妹,即使殺死雲飛娘女俠和耶律大俠兩人,活口依舊是有的。”
凌衝此刻也站起
身檢查柱子上的劍痕,果然不深。似乎打鬥時對方刻意隱藏真力,限制劍招的威力。再仔細檢查又發現,許多劍痕都是飛劍門飛劍所致,並沒有其他不同的別派劍痕。
凌衝有些詫異?難道是雲飛娘和耶律破在大廳裡練劍所致,可是爲何不見人影?不禁讓凌衝疑竇橫生,就在此時一柄飛劍飛射而來。端木玲瓏驚呼:“恩公小心飛劍偷襲……”此話一出,背後劍鞘裡的軒轅金劍猛然飛射,竟將飛劍震落,斷作兩截。回頭一看正是二師兄耶律破,衣袖兒忙叫着:“二師兄不要打,是三師兄呀。”
一身青靈道袍的耶律破和大師姐雲飛娘紛紛落足,見真的是三師弟凌衝,都是滿心歡喜!尤其是粗枝大葉的耶律破,一下子抱住三師弟凌衝,詢問不停。
雲飛娘見到數月不見的三師弟凌沖和小師妹衣袖兒驚喜萬分,等凌衝問柱子上劍痕之事,雲飛娘嘆息一聲回答說:“你跟小師妹離開青城山後,我和你二師兄自知實力微小,就躲避起來。爲了迷惑玉虛教門人刻意毀壞有些建築,故佈疑陣。”
凌衝聽了大師姐雲飛孃的訴說,心裡很是苦楚。想不到師門淪落爲如此田地,昂首頓感一股心酸悲涼之意,油然而生。她近來也聽說了一些關於青城山飛劍俠的傳聞,心裡自然盼着凌衝歸來。無奈自己要守護青城山飛劍門,不能離開寸步,只有在此等候。
衣袖兒擦乾眼淚,抱住大師姐雲飛娘得意洋洋地說:“大師姐你不知道,現在三師兄今非昔比,你看!”說着衣袖兒甩出“紫金銅葫蘆”嘴角一動念動口訣,立刻噴射出一丈多高的火焰,衣袖兒解釋給耶律破聽:“二師兄這可是三昧真火哩。”
飛劍俠凌衝也抽出“軒轅金劍”給雲飛娘和耶律破看,師兄弟幾人都感臉上有光!耶律破此刻怒喝:“我們就等着玉虛教門人前來搶奪神篇,來一個殺一個,讓他們統統命喪青城山上。”
耶律破和雲飛娘都是驚喜萬分,再看三師弟凌衝都覺不愧不如,不過
喜勝於憂,耶律破和雲飛娘都不是那種滿心嫉妒的小人,立刻下廚做了菜餚,又讓衣袖兒到地窖拿出陳年燒刀子,衆人圍坐痛飲不止。
耶律破酒量驚人,一口氣喝了三罈燒刀子,舞劍助興。忽然聽到窗外有人喊叫:“飛劍門人縮頭烏龜,還不出來受死!”
耶律破一聽怒罵幾句,飛身躍了出去。
一聲慘呼,凌衝頓感不妙!抽身躍飛出去。只見五位老道,站成一排,耶律破倒地一邊,昏死過去。
飛劍俠凌衝自報姓名,然後喝問:“你們可是玉虛教的玉虛五子?”
大道長赤風子一挺手裡的“玉虛青罡”,笑答凌衝:“不錯!小娃娃眼力不錯,你是凌九霄之子凌衝吧。”
四道長黃風子怒叫:“大師兄不必跟他羅嗦,一起圍殺!擒住凌衝還看凌九霄不交出神篇。”三道長玄風子和五道長碧風子隨聲附和:“不錯!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師兄上吧。”
二道長青風子跟大道長赤風子接頭接耳了幾句,然後赤風子微微一笑,他說:“你我兩派並非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的先輩凌步虛偷盜玉虛教鎮教之寶‘玉虛神篇’,你父親凌九霄私藏偷煉神篇,難道不可恥嗎。”
雲飛娘飛掠來到三師弟凌衝身旁,回答赤風子說:“大道長所言不實,玉虛神篇已經失傳,目前家師也沒有什麼神篇,之所要閉關是因爲渡劫。”
四道長黃風子嗤之以鼻,冷哼一聲,對大道長赤風子說:“大師兄休要聽小輩胡言亂語,逼她交出神篇,不然就火燒青城山!逼出凌九霄!”
玄風子、碧風子隨聲附和:“對!火燒青城山!逼出凌九霄,看他交不交神篇。”
飛劍俠凌衝抱拳冷笑了下,說:“如果五位前輩硬要火燒青城山,逼家父提前出關的話,就先過晚輩這一招。”說完抽出軒轅金劍來。
五道人一看凌衝手持“軒轅金劍”都是吃了一驚,赤風子驚問:“你手上的可是軒轅金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