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的親們先睡吧,明早再起來看,今晚牛牛通宵把它改完
姚漣輕鬆地就握住了小六握筆的右手,入手時卻皺起了眉毛。不是因爲這筆看起來沒力道但卻有着極大的力道,相反,這筆是真沒什麼力道。
難道小六真的到了強弩之末?姚漣很是疑惑,他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就在姚漣因爲心中疑惑導致動作略一停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感突然籠罩在了姚漣心頭。
姚漣大驚,他竟然瞧見小六又從懷中掏出一支與他手中一模一樣的判官筆,只不過這支尚且是沒打開機關的,只有七寸長,方便小六的攜帶,更方便他刺殺。
小六沒有說話,眼神兒依舊波瀾不驚,對着姚漣嘲諷地勾了勾嘴角,左手中那支判官筆突地暴長起來,飛快地朝姚漣胸前刺去!
在逃已經來不及了,二人相距不過三尺有餘,這支判官筆卻是足有二尺八長啊,躲?根本來不及,先不說以姚漣的,萬,書,吧, ,就光說他傻逼似的將小六最開始用的那支判官筆緊握在手裡,根本來不及鬆開好麼!
靠,這小子還有一支判官筆!媽的,這是赤裸裸的偷襲啊!
姚漣想破口大罵的同時,也想扇自己一耳光,你說說,自己怎麼能做出這種握敵人兵器的傻逼舉動!這不是把自己親手送在敵人眼前嗎?
知道自己八成是沒什麼轉機了,姚漣眼神兒暗了暗,頭一次明白未來這般不可預測,就連生死也只在一念之間。
瞧着那逐漸放大在自己眼前的判官筆,姚漣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永別了,師兄。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姚漣一呆,直覺一股大力襲來,然後他就倒在了地上。
不顧身體因撞擊產生的痠痛感,姚漣迅速地睜開雙眼,看向原本自己所站的地方。
小六與姚漣一樣,都露出了一副驚詫的表情,那本該插入姚漣胸口的判官筆,此時卻插在了另一人中的胸口。
那人同小六一樣都是一身出塵的白衣,穿在身上襯得自己的面容愈發俊俏,那原本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現今卻是面容扭曲,拼命地忍耐那被兵器洞穿胸口帶來的疼痛,鮮血自傷口流出,染紅了他的一襲白袍。
蕭長風剋制住自己扭曲的面容,竟恢復了從前那般的淡然,只是額間那間接不斷冒出的汗珠卻告知了蕭長風有多痛苦。
姚漣大驚,剛要起身上前,就見蕭長風偏過頭,朝自己看來,脣上還是洋溢着從前那般溫柔的笑容,衝自己微微搖了搖頭。
接着又將頭轉了回去,目光冷淡地看向對面的小六,“堂堂魔教六護法,全力一擊也不過如此。”蕭長風嘲諷地說道,眸中竟透出了些許鄙夷之色。
小六也反應過來了,蕭長風的冷嘲熱諷他並沒有放在眼裡,只是冷眼看了他一眼,並不答話,拔出了那隻深埋在蕭長風胸口的判官筆。
蕭長風身子一抖,胸口的鮮血瞬間迸出,灑了小六一身,那原本乾淨整潔的白袍也變得污穢不堪。
接着轉身吹響哨子,哨聲婉轉如鶯啼,那些原本還在苦戰的魔教殘餘教徒聽聞哨聲,不再戀戰,紛紛退出各自戰場,緊挨着同伴,開始一步步地退後。
還在與宮卿鐸苦鬥的小五聽到這哨聲,皺了皺眉,雖說很不情願,但他還是放棄了對宮卿鐸的進攻,開始同小六一起站在隊伍的左前方開始退後。
知道這些魔教教徒們是打算撤退了,姚漣趕忙飛快地從地上爬起,撲到蕭長風身旁。
“蕭長風!你有沒有事?”姚漣急切地問道,臉上掛着難以言喻的慌張,他怕,他怕他的這一個朋友再次離他而去,同韓風一樣是爲了自己送命。
“沒,沒什麼大礙。”蕭長風拄着手中長劍來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身體因疼痛不停地抖動,汗水打溼了他的髮絲。
姚漣咬脣,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現,看着蕭長風胸口那個大洞他感覺自己的心也在抽搐,怎麼可能會沒事呢?這麼重的傷勢,蕭長風,你是不是也會離我而去?
“蕭長風,爲什麼?爲什麼剛剛你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替我擋下這一擊?你怎麼不用自己的劍呢?真傻……”姚漣哽咽着嘟囔道。
看着蕭長風這狼狽的樣子,姚漣似乎覺得那個偶像般蕭長風離自己近了,身手便能摸到他,彼此近在咫尺。
蕭長風苦笑一聲,喃喃自語,“可能是關心則亂吧……”
小六還在繼續吹他的哨子,場中都瀰漫他的尖銳的哨聲與傷者的痛呼聲,蕭長風的低語倒是被這嘈雜的環境給淹沒了。
“啊?你說什麼?”姚漣瞪大眼睛疑惑地望向蕭長風。
蕭長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捂着胸口,盤坐在地面上,低頭看着自己鮮血沿着指縫兒低落,啪,啪,啪,一滴,兩滴,三滴……
看着蕭長風落寞的背影,姚漣情緒低落至極點,其實剛纔他聽見了蕭長風說的什麼,但他承受不起他的情,他所能做得也只有盡力彌補蕭長風,還他的恩情。
直到宮卿鐸來了,纔打破這二人沉悶的氛圍。
“小師弟,你沒事吧?”宮卿鐸一把按住姚漣的肩膀,細細打量着他的身體,每數了一道兒小口子,就心疼一分。
姚漣衝宮卿鐸笑了笑,這笑容不像從前那般陽光了,同眼眸一樣多了幾分陰翳。
拿開宮卿鐸的手,姚漣輕聲說道:“師兄,我沒事的,有事的是蕭長風,還有韓風……”
姚漣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整個人都陷在深深的懊惱當中,若自己再強些,或者能多分出些心神來注意着敵人,又怎麼會出現現在的情況?
見姚漣臉上露出幾分自責的神色,宮卿鐸哪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摸了摸姚漣的頭,溫柔地說道:“小師弟,別想太多,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要折磨自己,師兄會心疼的。”
姚漣沉默片刻,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好一會兒,他纔想起來什麼,焦急地拽住了宮卿鐸的衣袖,“對了,師兄!你會點穴,快幫蕭長風止血!”
宮卿鐸一愣,也想起了蕭長風還受着傷的事,臉上的微笑也有些掛不住了,趕忙跟着姚漣來到蕭長風身前,蹲下。
看着面色慘白的蕭長風,宮卿鐸也有些擔心,自己若是早些收拾完那些圍攻自己的魔教之人,蕭長風又怎麼會爲了救小師弟淪落到這種局面?
“長風,你傷勢如何?”宮卿鐸詢問道。
蕭長風擡頭看向宮卿鐸,苦笑着搖了搖頭,“傷勢太重了,咳,長風恐怕今生不能再與你們師兄弟做朋友了,咳咳咳……”蕭長風捂嘴,竟咳出了許多鮮血。
確實,蕭長風的傷勢之嚴重已經危機到了生命,小六那一擊,判官筆是穿胸而過的,怎麼可能沒有傷及內臟?現如今蕭長風還沒有斷氣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唉,”宮卿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長風,先別說了,穩住傷勢要緊,李神醫還在呢,你不會死的。我先爲你封住穴道,避免失血過多。”
宮卿鐸說着,手腕就動了起來,靈活的手指點過蕭長風胸口幾處穴道,那奔涌的鮮血瞬間便停止了運作。
姚漣又從自己的身上撕下幾塊布條,從蕭長風手裡拿過一瓶金創藥,給他包紮好傷口。
處理好蕭長風,姚漣幾人就將目光放在了那羣打算撤退的魔教教徒身上。
原本五百多人的隊伍,現在只剩下了百餘人,一身玄衣也變得破破爛爛,哪裡還有先前的那種黑勢力氣勢?
姚漣輕鬆地就握住了小六握筆的右手,入手時卻皺起了眉毛。不是因爲這筆看起來沒力道但卻有着極大的力道,相反,這筆是真沒什麼力道。
難道小六真的到了強弩之末?姚漣很是疑惑,他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就在姚漣因爲心中疑惑導致動作略一停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感突然籠罩在了姚漣心頭。
姚漣大驚,他竟然瞧見小六又從懷中掏出一支與他手中一模一樣的判官筆,只不過這支尚且是沒打開機關的,只有七寸長,方便小六的攜帶,更方便他刺殺。
小六沒有說話,眼神兒依舊波瀾不驚,對着姚漣嘲諷地勾了勾嘴角,左手中那支判官筆突地暴長起來,飛快地朝姚漣胸前刺去!
在逃已經來不及了,二人相距不過三尺有餘,這支判官筆卻是足有二尺八長啊,躲?根本來不及,先不說以姚漣的速度可不可能躲過去,就光說他傻逼似的將小六最開始用的那支判官筆緊握在手裡,根本來不及鬆開好麼!
靠,這小子還有一支判官筆!媽的,這是赤裸裸的偷襲啊!
姚漣想破口大罵的同時,也想扇自己一耳光,你說說,自己怎麼能做出這種握敵人兵器的傻逼舉動!這不是把自己親手送在敵人眼前嗎?
知道自己八成是沒什麼轉機了,姚漣眼神兒暗了暗,頭一次明白未來這般不可預測,就連生死也只在一念之間。
瞧着那逐漸放大在自己眼前的判官筆,姚漣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永別了,師兄。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姚漣一呆,直覺一股大力襲來,然後他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