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陳玉坤一個坐在沙發上,他在等陳玉簫完成訓練後回來,本來陳玉笛想和他一起等,但想到明天還要早起訓練,陳玉坤便讓她先去休息,自己一個人等。
通往十二星內部的隧道門緩緩的無聲的打開,陳玉簫拖着疲憊的身體進來了,一眼就看到閉着眼睛坐在沙發上的陳玉坤。
這時陳王坤睜開眼睛,陳玉篝到他身邊坐下說:“怎麼還睡,等我呀?”
“對呀,我這個妹妹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點心”陳玉坤開玩笑的說。
“唉呀,你的妹妹她也想啊,可是她太笨了,讓你這個***心了。”
“喂,誰說我妹妹笨了”陳玉坤摟住陳玉簫的肩膀“我的妹妹是最聰明的,你要再說我妹妹的壞話,我跟你急哦。”陳玉坤捏住陳玉簫的鼻子,兩人相視一笑。
看着陳玉簫因爲撞樹而鼻青臉腫的樣子不免有些心疼。
“怎麼樣?完成了嗎?”陳玉坤邊爲陳玉簫擦藥邊問。
“嗯,完成了。”
“完成了?剛完成嗎?”
“對呀”
“可外面天那麼黑,根本看不清路,你是怎麼完成的?”
“別忘了,我雖然訓練不怎樣,但是記憶力可不弱,我把整條路線有幾個轉彎,要繞過幾棵樹,可都記得一清二楚呢”
“哦,原來是這樣呀。”
正當兩人聊天時,警報器突然響了,陳玉坤迅速的關掉了警報。陳玉簫也站了起來,說:“二哥,要通知大家嗎?”
“不了,就我們倆去吧。”
“就我們倆呀。”陳玉簫指了指陳玉坤,又指向自已“我怎麼覺得不靠譜呀。”
“少廢話。”陳玉坤打開瞬移(瞬間轉移的簡稱)開關,拉着陳玉簫進了瞬移室。
幽暗的空中閃過一道肉眼看不見的光,陳玉簫和陳玉坤便出現在了獸人出沒的地點。
陳玉簫抱怨的說了一句:“真搞不懂這些獸人半夜出來幹嘛,整我們,不讓我們睡覺嗎?”
陳玉坤轉過頭來:“別抱怨了,戰鬥,快召喚聖甲。”
“哦”陳玉簫舉起左手放在胸前,“喚粉芳聖甲。”左手佩帶的召喚器(通迅器)便發出粉色的光將陳玉簫包圍住,待光散去後,身穿聖甲的陳玉簫便出現了。
“去吧。”陳玉坤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哦。”陳玉簫剛走幾步便回過頭來“那你呢,不會讓我一個人上吧。”
陳玉坤點點頭,說:“我相信你。”
陳玉簫一臉苦笑,可是陳玉坤看不到。
陳玉簫向獸人衝去,陳玉坤卻搖搖頭,本來只帶她出來,又見只有一個獸人,便想讓她單獨去戰鬥,鍛鍊她。可沒想到她竟然有些不敢一個人獨自戰鬥,是太依賴別人了嗎?這樣可不行。
陳玉簫本來在黑夜中就有些看不清,而獸人正好是灰黑色的,隱藏在黑夜中根本就看不見。再加上她一個人戰鬥有些害怕,心慌了,根本無法認真的去感受獸人的方位。結果被獸人連續偷襲了好幾次,於是她召喚出粉芳劍在空中亂斬,但還是無法找到獸人,而且還受了傷。眼看召喚器儲存的能量快消耗光了,聖甲要消失了。
陳玉坤再也看不下去了,召喚了灰硒聖甲,三下五除二就將獸人給收拾了。而陳玉簫雖有聖甲護體,卻也受了點輕微的內傷。
“沒事吧。”陳玉坤伸手將倒在地上的陳玉簫扶了起來。
“還好,咳咳……”陳玉簫咳嗽幾聲。陳玉坤拍了拍她的後背:“回去吃點藥,休息幾天就好了。還有,下次召喚器的電量要充滿,否則聖甲就很難堅持到戰鬥結束。明白嗎?” шшш▪ ттκan▪ ¢ 〇
“知道了。”
“那好我們回去吧。”
一個用障眼法隱敝的山洞中。
有一個較大的黑色物體和四個較小的黑色物體,它們都被相同的彩色光環圍繞着。
“母親大人。”一個較小的黑色物體突然開口說話“不知這次派出的獸人有何收穫?”
“兩次派出的獸人共引出十一個人戰鬥。因爲第一次是團體作戰,所以只能初步判斷出擁有水能量的陳玉清是比較厲害的。”一種嘶啞的女聲響起。
“那擁有冰能量的陳玉簫呢?”
“陳玉簫!”這三個字幾乎是從她的牙縫中擠出來的。一千年了,她對陳玉簫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殺了她。
“母親大人,難道陳玉簫沒有參坡戰鬥嗎?”又一個女響起。
“她有參加戰鬥,而且是單獨對戰。”
“那結果怎樣?”
“結果。哈哈哈……慘敗。”
“慘敗?母親大人,這有點不可能吧。在一千年前,她可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今時不同往日呀,大哥。”
“呦,二弟終於肯開口說話啦。是因爲陳玉簫?”
“大哥就別取笑我了。”
“好了,大哥二哥,迴歸正題。母親大人請繼續說。”
“在她的這次戰鬥中我發現,她似乎是整個團隊中最差的一個。”
“可是母親大人,我還是覺得不可能,這其中應該有詐吧。”
“嗯,我也這麼覺得。不過我在這次戰鬥中發現一股新的能量。”
“是一千年前我們被封印時突然出玩的兩股能量的其中一種嗎?”
“沒錯”
“是火還是土。”
“是土,而且這股能量超過我們所認識的其它十股能量,對我們威脅很大。”
“那母親大人想好對付的法子了嗎?”
“當然,這一次我要給這羣現在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一個致命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