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紐約大部分街區都已經進入另外一幅光景,但富人聚集的曼哈頓卻依然保持着耀眼的霓虹燈,以及便不再大街小巷的巡邏警車、警察。
根本沒有人意識到,兩輛黑色的SUV已經停靠在一家頗爲豪華的旅店後門,裡邊足有十二名全副武裝的戰鬥人員,正耐心等待着上級下達攻擊命令。
與此同時,酒店上層最豪華的房間,一名相貌英俊的白人青年正穿着浴衣躺在沙發上,一邊品嚐數千美元每瓶的頂級紅酒,一邊給舉着電話小聲抱怨道:“父親,我已經告訴過你很多次,這個女孩有些不太正常,甚至從沒有正眼瞧過我,對我表現出的財力和家族勢力也毫無興趣。反倒是她身邊那些女性朋友,開始不停地給我打電話,發各種帶有色情暗示的性感照片。”
“不!我不是在找藉口。您應該瞭解,我不是那種喜歡半途放棄的人,而是這一次真的有點難搞,除非您同意讓我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什麼?不行!那我就只能表示自己無能爲力。”
“對!沒錯!我放棄!您還是把這次機會交給我那位對自己魅力更有自信的兄弟……”
就在杯子裡的紅酒還沒喝到一半的時候,房間門突然發出咔嚓一聲輕微的響動!
下一秒!
四名蒙着臉身穿特種作戰服的傢伙衝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朝青年臉上噴了一團白色的煙霧,後者便瞬間失去意識,任由對方裝進一個高分子材料袋子,扛着從安全樓梯上到樓頂,搭乘一架隱形的昆式戰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整個過程,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更沒有留下、一丁點可供追查的線索。
連樓下停靠的兩輛車,也在隨後的幾秒鐘之內從安全屋固定連接點傳送回位於南太平洋的秘密基地。
大概六七分鐘之後,紐約郊區一處廢棄的屠宰場內,十名全副武裝的戰鬥人員啓動了備用柴油發電機,讓這個原本一片死寂的地方重新點亮。
緊跟着將俘虜綁起來,倒掛在屠宰流水線的鉤子上。
伴隨着機器發出的巨大噪音,青年很快便清醒過來,一臉驚恐盯着前方不斷高速旋轉的半劈電鋸,忍不住大叫道:“法克!停下!快停下!不管你們是誰!我願意支付高額贖金!”
但遺憾的是,在場沒有一個人對此作出反應。
確切的說,由於蒙着臉的關係,十名戰鬥人員即使有什麼表情也不會被外人看到。
幸好!
可怕的沉默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有着金髮蘿莉外表的葉蓮娜便從外面走進來,冷笑着諷刺道:“贖金?別傻了!你以爲這是普通意義上的綁架?瞪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們的武器和裝備!好好看看外面那架雙重隱形的直接起落噴氣式飛機!這可不是什麼綁架,而是一次完美的行動。”
冷靜下來的青年掃了一眼周圍的景象,馬上意識到對方說的沒錯,小心翼翼的試探:“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綁架我?”
“對不起!我只是個執行者,沒資格回答任何問題,也不會提出任何問題。現在給我需要耐心等待,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享受到今天晚上豐盛的大餐。”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葉蓮娜瞳孔中流露出看待死人的眼神。
她非常清楚,不管結果如何,眼前這個可憐的倒黴蛋都死定了,因爲不管是自己那位心狠手辣的局長,還是局長效忠的對象,都不回放過一名見到過昆式戰機的俘虜。
唯一的卻別是,這個倒黴蛋究竟是受盡折磨而死,還是老老實實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來一個痛快的死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時間來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屠宰場流水線旁邊的空間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裂,從裡面走出一名拄着黑色手杖的年輕人。
毫無疑問,他不是別人,正是纔回到紐約不久的張誠。
注意到掛在鐵鉤上的倒黴蛋,張誠臉上立刻玩味的笑容,頭也不回的說道:“幹得不錯!替我轉告列昂尼德,我對他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很滿意。如果這種狀態能持續到年底,那麼我會考慮再額外提供五億美元的資金。”
“非常感謝!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幫忙審訊俘虜。請相信我,在這方面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情報組織能夠與克格勃相媲美。”葉蓮娜強忍着內心之中的冒出來的恐懼感主動提議道。
儘管她早就聽局長提起過關於超自然力量的事情,但聽說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則是另外一回事。
“哦?那還等什麼,快點開始吧。”張誠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事實上,在出現的一剎那,他就藉助心靈異能強行入侵了俘虜的大腦,哪裡還需要什麼審訊。
之所以沒有阻止,是想要看到俘虜在酷刑面前生不如死的樣子。
“請稍等!你!你!去把他放下來!”葉蓮娜衝不遠處的戰鬥人員下達了命令。
後者二話不說,直接把青年從鉤子上像死豬一樣脫下來,砰地一聲摔在地上。
還沒等倒黴蛋從強烈的眩暈中恢復,這個有着蘿莉外表的蛇蠍女人便猛地上前一步,狠狠踢中目標下半身。
砰!
“啊!!!!!!!”可憐的青年立刻弓起背,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伊蓮娜壓根不理會俘虜正處在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苦,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抵在距離對方眼睛只有不到幾毫米的地方,面無表情的問:“名字!”
“我……我……”青年張開嘴好像想要說點什麼。
“抱歉!你超時了!”
噗!
“啊啊啊!!!!!!!!!”
只見伊蓮娜沒有一丁點猶豫,直接用刀戳進眼睛裡,把整個眼球硬生生拽了出來,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窟窿。
迅速!
兇狠!
殘暴!
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名合格的女特工是需要怎麼樣的心理素質。
可這還不算完!
爲了防止俘虜暈過去無法感受到全部疼痛,她還掏出一支針管,將裡邊淡黃色的液體注入經脈中。
無論白人青年有多麼痛苦,甚至不停的用腦袋撞擊地面,也沒能讓自己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