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我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這他.媽的根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了。
酒鬼是能哄的也能騙的,可是被下了藥的人絕對就會是失去理智的。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感覺到一點飄忽忽的感覺了,要是再呆下去的話,我就是送到別人砧板上面的魚,送到餓狼嘴邊的羔羊,想要再跑出去,那就不可能的。
我一把甩開那個男人的手,就想要往電梯口那邊走。
可是那個男人卻像是盯上了我一樣,抓住我的手,攬住我的腰,就打算把我給拖回來。
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好像慢慢的開始有了一點不對勁。
肯定是這裡面的藥混合着酒味,已經中招了。
我要是再拖下去的話,絕對會出事。
我想也沒想一把,抄起旁邊的一杯酒,就朝着這個男人的臉上狠狠地潑了下去。
然後拿着酒杯,朝着自己的手腕上面一砸。
手骨和酒杯碰撞的痛感,讓我又清醒了一點點。
男人臉上的神情也浮躁起來了一點,我知道不好了,在這種地方尋.歡作樂的男人是最不能忤逆的。
可讓我心驚的,卻是這個男人罵了一聲臭娘們,擡起手就朝我臉上扇過來了一巴掌。
我沒有辦法躲,因爲我已經感覺我的力量開始變得細小細微了,連躲開這個男人的暴打都沒有辦法。
我硬生生的捱了這一巴掌之後,抄起櫃子上面的酒瓶,酒保想要攔着我,卻還沒有我的手快。
我咣噹一聲,直接就砸在這個男人的頭上,拔腿就往電梯那邊跑。
我聽到有人罵了一聲,然後有人直接撲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頭髮被人抓住了,那人直接一扯,我狠狠的摔落在了地上。
頭咣噹一下就直接黑燈瞎火的了,我喘着氣,感覺自己跟被人踢了一腳的小狗一樣,喘着氣,卻是倒在地上,看着那些圍過來的人。
眼前一下下的閃着白色的星星,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是旋轉的。
然後,那個男人一把把我扯了起來。
我穿的是裙子,整個裙子都要掀飛起來了。
在場的人像是神志癲狂一樣,看到我被那男人在地上拖拽,然後摔在吧檯上面,有人興奮的喊着髒話,有人吹着口哨。
我可以感覺得到,這纔是最爲骯髒污.穢的夜色。
夜色之下,這些不要命不講法律的人,用着最爲野蠻的手法,在活着。
“不要……”
我喘着氣,頭一陣陣的發暈,身體裡面的燥熱感覺讓我不安而難受。
可最讓給難受的,是這男人落在我身上的手。
所以,當我用髮卡插在那男人的喉嚨位置的時候,我甚至能夠感覺得到有鮮血落在我的嘴脣上面。
血腥的氣味,就像是鐵鏽一樣的味道,特別的難聞。
那男人被我推倒的時候,高大的身形像是大山一樣轟隆倒地。
“殺人了?”
“死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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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人羣亂了起來,剛纔還喊着口號的人,也怕死。
剛纔還吹着口哨的人,也怕事。
而那些還在癲狂行樂的人們,在聽到人們喊起來的話之後,也都開始提起褲子跑路。
我軟倒在吧檯上面,剛纔髮卡插.進去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肉的阻力。
明明不可能插.進去的一個小小的髮卡,卻在我手上,被摁進去了。
“把人帶進去,這個送診所去。”
我終於看到那個要帶着我去見大老闆的人走了過來了,穿着西裝的領班臉色很冷漠的看了一樣被我折騰的快沒氣了的人。
斜着眼睛盯着我看了一會兒,這領班纔對着兩個酒保開口說。
一雙眼睛盯着我被掀飛的裙子,我心底想着,幸好老孃今天穿了安全褲。
我被攙扶下來的時候,我看也沒看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我不敢看,我也沒有膽子看。
當我被送到包廂裡面的時候,我看着空蕩蕩的包廂,忽然費勁的朝着那個送我進來的酒保說。
“讓你們領班,給我送點清醒的飲料來。”
酒保沒說話,放下我就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我的面前就被放下了一杯綠色的水果汁一樣的東西。
我端起來,咕咚咕咚的就喝了起來。
有些飲料落在身上,我也沒有辦法顧忌了。
等到我把飲料喝下去了,我這纔拿起餐巾紙開始插手。
我知道……我殺人了。
最少,剛纔這下面的監控肯定能夠拍到,我是怎麼用髮卡殺人的。
我的手上還有鮮血,我的嘴脣還有鮮血。
那個人軟倒下去的時候,我沒有後悔。
可是現在意識慢慢回來了,我才發現我的包包不見了。
咔
門忽然被打開了,我看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穿着黑色的西裝,頭髮是貝克漢姆經典的髮型,很帥,很白,不過我一看到這人,我還是笑着喊了一句。
“你就是人渣。”
這男人聽到我的話,卻忽然笑了起來。
“比起你這個殺人犯,我只是策劃者而已。”
“扎心了,老鐵。”
我把擦掉血跡的餐巾紙扔在桌子上面,慢慢恢復下來的體力讓我心底鬆了一口氣,可是臉上的燥熱卻依舊。
我盯着那男人看的時候,他也盯着我看。
我發現,這男人的手上戴着一個戒指。戒指是寶藍色的,我很少看到男人帶戒指,特別是這種寶石的。
哪怕,這寶石有指甲蓋那麼大,切面也非常的好看,可看起來也依舊很出挑。
“我叫顧浩楠,這次合作,我希望白小姐能聽話一點。畢竟,現在你爸媽都在我手上,而且,剛纔你做了什麼,白小姐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
我冷着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看着這個顧浩楠。
“你想要什麼?”
“歷謹言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回報給我。”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看着這男人的挑起的眉毛,我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
顧浩楠對着我笑的更加的擔心了:“我需要一個理由。”
“歷謹言的事情,我沒辦法搞到手,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