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瓊:“弒神哪,哪個…………我剛纔說和你說着玩兒的;那個…………你可別當真啊。”
看着眼前弒神者陰沉着臉,心裡也不知道到底準備怎麼處置自己;完瓊的心害怕極了。
弒神者:“別當真?說着玩兒?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聽到弒神者這樣的話,完瓊立即嚇得心都在打怵;他不敢再多說一句,也不敢亂走亂動。
甚至都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睜開眼直視眼前的弒神者。
如今的完瓊,腦海裡什麼也沒有想;
也不在因爲喪屍兵團被弒神者全部屠光而氣憤,更加不在憎恨弒神者殺光了他的喪屍兵團;
他的大腦裡,現在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命”、“保命”、“再保命”!
因爲喪屍病源體還在,只要是他自己有命在;無論等待多長時間,他也一樣可以重塑喪屍兵團。
可如果要是因爲得罪弒神者,把自己的小命給弄丟了;那樣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完瓊現如今,只有保命要緊;畢竟他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半人半妖,命纔是最重要的。
第一次居然有人膽敢這樣反駁自己的話,弒神者的內心再也忍無可忍了。
他決定,就憑這一次完瓊的話;
自己也一定要弄死完瓊,絕對不能夠再讓完瓊留在這個世界上。
決心殺掉完瓊,弒神者擡起一直陰沉的臉;可是就在他擡起頭的時候,他看見眼前完瓊的這個樣子;
站在哪裡一動也不動,渾身上下還哆哆嗦嗦的;緊閉雙眼,這個時候他就是因爲不是人;
如果他是一個正常人,那麼恐怕他都得直接給嚇尿褲子了。
看見完瓊這副慫樣兒,弒神者的怨氣竟然慢慢平息了;
也許是因爲完瓊畢竟是他醒過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吧;所以弒神者也沒有那麼真的狠心,一定要殺了他。
所以慢慢的,弒神者只好決定;
就暫且饒了完瓊這一回。
弒神者:“完瓊,你給我睜開眼;我要你看着我。”
完瓊:“弒神哪,別殺我;別殺我!我不說我是你爹了還不行嗎。”
弒神者:“別和我提爹不爹的,我要你把眼睛睜開;沒聽見啊,趕緊睜開你的狗眼。”
沒辦法,對於弒神者的話;
完瓊因爲害怕,所以不得不從;只能睜開雙眼,面對着眼前的弒神者。
看到完瓊睜開了雙眼,弒神者繼續說道:“完瓊,不管怎麼說;
這個生化城池也是你的,畢竟我確實是在你的生化城池裡甦醒;
所以,我不能殺你;
而至於那些莫名其妙的喪屍,我也不在問你了;想必就算是問你,我也問不出來什麼。”
忽然聽到弒神者居然說他不殺自己了,完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爲他可從來沒有見過,弒神者對待自己;會這樣大發慈悲過。
所以面對弒神者突然之間的反常舉動,完瓊一時間難以相信他會真的放過自己。
弒神者:“完瓊,你這幹什麼呢?”
完瓊:“啊?弒神,你說什麼?”
弒神者:“哼,沒聽見拉倒;
總之就是一句話,我今天大發慈悲;放過你這一回,但是絕對沒有下一次;聽見了嗎。”
不管因爲什麼,反正完瓊是真真切切的;再一次聽到了弒神者說放過自己。
看到弒神者居然就這樣饒過自己,沒有追究什麼;完瓊頓時感覺到,今天的太陽好像是從西邊出來的吧。
特別反常!
不過不管弒神者到底是因爲什麼才放過的自己,反正這一次自己的沒有危險了。
完瓊心裡也暗暗自喜,因爲這一次;危險總算是過去了,自己的小命也總算是保住了。
弒神者:“好了,完瓊;
我這次回來,就是要告訴你一聲;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回到生化城池了,你聽見沒有。”
就在完瓊還在爲弒神者放過自己,而感覺到有點兒小興奮的時候;
忽然聽到弒神者說,他居然要離開生化城池;從今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完瓊又開始心急起來,他急忙詢問弒神者:“啊?
弒神,你說什麼?
你從今以後再也不回來了,你不回生化城池;那你住哪兒啊?再有,你要去哪裡啊?”
弒神者:“說夠了沒有,你真的很煩啊;我要去哪裡,這是我的事;根本用不着你管。”
完瓊:“最起碼你要去哪裡,你也要應該告訴我一聲啊;
要不然你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離開了生化城池;永遠也不在回來,你知不知道;
我會爲你擔心的。”
弒神者:“你給我滾,你說你爲我擔心?
鬼都不相信,收起你的假惺惺;我說過了,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完瓊:“弒神!”
弒神者:“你給我一邊去,說什麼都沒有用;剛纔已經饒過你了,現在你別自找苦吃。”
看到弒神者說到這個份兒上,完瓊知道;不能追問弒神者了,如若不然;
一旦自己再把弒神者激怒,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就真的後悔莫及了。
所以完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弒神者,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一步步離開生化城池。
弒神者離開後,完瓊實在是不甘心;自己用盡整整四十年青春,才換來的最強戰神;
就這樣隨隨便便離開自己身邊,離開生化城池;而且還是永遠也不在回來。
喪屍兵團全軍覆沒了,自己的一切心血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到如今,就連他身邊最後的弒神者;也離他而去,永遠也不在回來。
眼看着就只是在一瞬間,自己身邊所有的一切;全部離開了自己。
曾經夢想着要塑造一個自己的最具實力生化城池,千萬喪屍兵團;
還有最強戰神弒神者全部都守護在自己身邊。
然後自己利用這兩股強大的勢力,稱霸時空幻界;成爲獨霸一方的霸主。
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宏圖偉業;竟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一個接着一個的;
全部一一離開自己身邊,讓自己的夢想;徹底化爲虛有,什麼也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