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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免貴姓齊,齊雨。”這位態度已經大爲轉變的經理微微躬身向許諾介紹自己“在本場負責與客戶交流互助之事。”
“哦。”已經洗完澡換好了浴袍的許諾手中拿着毛巾擦拭着頭髮。他原本以爲這位齊雨經理是來給他送支票的,不過現在感覺好像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是這樣的,許先生。”感受到了許諾的疑惑,齊雨也沒有什麼拐彎抹角的意思,直接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今天晚上與您一同參加項目的那位金先生爲了籌集籌碼向我們抵押了一筆優質資產。”
“......你們不會是想把那些什麼優質資產轉交給我用來抵錢吧?”許諾還在疑惑齊雨想要做什麼,一聽他話中的意思頓時就有些想笑“我是用的現金換的籌碼,現在籌碼給你們之後你們也應當還給我現金纔對。當然,支票我也收。”
“是這樣的,許先生。”齊雨自然是知道這種活不好做,不過他本人就是幹這個的。與顧客溝通,說服顧客就是他的工作“我們經營的是賭場,雖然接受顧客的優質資產抵押,不過我們本身對於這些資產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我也沒有什麼興趣。”許諾從酒櫃之中拿了瓶酒出來。
“一般情況下,抵押的客人們很快就會把這些資產贖回去。畢竟這些資產都能夠產生效益,其價值可要比現金更大。謝謝。”齊雨起身接過許諾遞過來的酒杯道謝,抿了一口之後接着向許諾推銷“不過那位金先生好像出現了一些狀況,他暫時已經無力贖回自己抵押的產業。”
說道這裡,齊雨雙手一攤,臉上的神色有些無奈“我們是做賭場的,總不能跑去經營這些遠在韓國的產業吧?”
“......你說是哪裡的產業?”許諾原本順口就準備拒絕的,畢竟他可沒有什麼時間去弄這些東西。不過聽到齊雨的話之後已經到了嘴邊的拒絕又被他兜了會來。
“韓國的,具體位置是在首爾。那位金先生是韓國人。”齊雨的腰微微挺直,目光之中閃過一抹驚訝的神色。
長年累月和三教九流的各式人物打交道,齊雨察言觀色的能力已經max,他敏銳的感覺到,原本毫不在意的許諾似乎突然之間有所改變。這是,有興趣?
“具體是什麼資產?”穿着拖鞋的許諾坐在沙發上翹起了腿。
“在韓國首爾明洞有一座六層的百貨大樓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狎歐亭有一間咖啡廳,還有華克山莊的一小部分股份。”果然,許諾微微點頭。
這些產業的確是優質資產,只不過對於深根於澳門的賭場來說沒有什麼用處。賭場日進斗金,哪裡會有心情跑去外國經驗產業?抵押的客人無法回收的話,儘快兌出去換成現金纔是他們最爲看重的事情。
“你們準備抵多少現金?”
“兩千五百萬美金。”
“如果我接手幫你們解決了這個小麻煩,我有什麼好處?”
“我們將減少百分之一的抽傭。”
“成交。”
等到齊雨滿意的離開之後,許諾端着酒杯來到落地窗旁邊看着窗外的美麗夜景。
原本許諾只是要現錢的,畢竟身上有錢做什麼都可以。不過既然他現在與那幾位韓國少女有曖昧,那在韓國擁有一些產業也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還有就是,隨着自己能力的不斷提升,許諾現在已經愈發感覺到一旦自己的秘密被暴露的話會造成怎樣的惡劣後果。
雖然他現在的能力已經非常強悍了,但是與真正的國家機器相比起來依舊是渺小的。因此,如何不被發現纔是他現在最爲緊迫的事情。
相比於實力強大,科技先進的華夏。位於北方的小國或許更加適合隱蔽。那邊是一個只要有錢就可以擺平一切的地方。出了事情迴旋的餘地也非常大。
畢竟許諾實在是無法保證自己不會一直這樣沒有與任何人或者別的什麼發生衝突。在實力強大之後許諾心頭已經很少會有息事寧人的想法。以後一旦遇上什麼事情,說不定就會暴露出來不該暴露的東西。這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向着能夠減少麻煩的地方轉移也就成爲了他的選擇。
“看來我應該找一個專業的律師了。”端起酒杯抿上一口,許諾靠在窗戶上低聲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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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已經上車了,很快就過去。”第二天,許諾吃過午飯之後就離開酒店坐上了出租車前往澳門威尼斯人金光綜藝館。這次的音樂大獎就是在這裡舉辦。而許諾在車上的時候就給傑西卡回了一條短信。
實際上許諾還是非常享受這種被美人倒追的感覺的。男人嘛,誰會沒有這種想法呢?
一臉悠閒的許諾坐在出租車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畢竟不同地域的風情的確非常吸引人。不過在出租車駛上西灣大橋開往路凼的時候,許諾卻皺起了眉頭拿出手機打開地圖。
“師傅,去天文臺斜路,大潭山郊野公園。”過了一會兒之後,許諾垂下眼瞼收起手機,聲音平靜的向司機開口吩咐。
“好。”這裡的出租車司機素質很高,絕對不會去質疑客人的要求。更加不會有拒載這種事情發生。至於辱罵顧客,修改計價器,不給發票,車內環境惡劣等等情況幾乎都不可能出現。
沿着天文臺斜路來到大潭山郊野公園之後,許諾付費下車看着出租車遠去。環顧四周荒無人煙的樹林草地,轉身向着林中走去。
許諾離開沒過多久,兩輛豐田越野車也順着道路來到了這附近。大約十名穿着各異的黑人和白人走下車向着遠處還未完全消失在樹林之中的許諾追去。這些人大都穿着外套或是拎着旅行包。
顧名思義,天文臺斜路的終點就是一處天文臺,或者說是澳門當地的氣象局。這裡距離機場較近,而且四周都是繁華富庶之地。不過天文臺的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林,除了天文臺的工作人員之外人跡罕至。
許諾之所以要來到這裡,那是因爲他發現自從自己離開酒店上了出租車之後就一直有人在跟蹤自己。這些跟蹤他的人技術很爛,就連換車都沒有,完全就是一路死跟到底的架勢。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許諾卻不會讓自己處於未知的危險之中。
進入樹林之後許諾就從存儲空間裡面拿出了槍械並且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隨後就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我們被發現了。”當那羣跟蹤許諾的人進入樹林找到許諾丟下的外套之後,一名身軀魁梧,肌肉異常發達的黑人壯漢拎起了許諾丟下的外套。
“萊斯,你帶着幾個人從左邊包抄過去,我帶剩下的人從右邊走。”一名左邊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的中年白人從懷中掏出了手槍,示意身旁的幾個人“記住,要活的。”
這羣人紛紛從衣服內或是旅行袋內拿出了武器,很快就衝進了樹林之中。
等到這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樹林之中後,不遠處的一顆枝葉茂密的大樹上晃動了一下。穿着襯衫的許諾從樹上跳了下來。目光看向那羣人消失的地方神色變幻,隨後轉頭看向了遠處公路上停靠的那兩輛越野車。
伊科薩是南美某個黑.幫的成員。這次跟隨自己的老大來到澳門是準備在賭.場內賺上一筆的。實際上開始的兩天他們找來的那個賭.術高手的確是贏了不少的錢,老大也很是大方的讓他們這些小弟花差花差的過了兩天。
不過昨天晚上卻遇上了一個變.態高手,不但將贏來的錢全都給吐了出去,還把本金都給賠掉了。
像是他們這些刀頭舔血的黑.幫人物們哪裡能夠忍受這種慘烈的損失?在把那個輸掉了錢的倒黴高手幹掉之後,他們的老大就決定去找那個贏錢的傢伙把輸掉的錢全都拿回來。
只是,在酒店裡面他們可不敢造次,畢竟這裡並不是南美。想要動手還要等到那個贏錢的傢伙離開酒店才行。
好在今天午飯之後目標人物就離開酒店外出,老大當即召集了人手準備把人給綁了。只要抓到了人,他們有一百種方法讓目標人物把錢給吐出來。當然了,真的拿到了錢之後他們也沒有想放過目標人物。
對於這些人來說,身在異國他鄉做上一票就走不會有任何爲難的地方。
老大帶着人進入樹林抓人去了,伊科薩和另外一名同伴留下來看車。
因爲昨天晚上的倒黴事情他們一夜都沒能睡好覺,此時伊科薩正坐在一輛越野車的駕駛座上無聊的打着哈欠。就在他瞌睡蟲上腦,準備閉目養神的時候。在車外抽菸的同伴卻突然間慘叫一聲將他驚醒。
沒等伊科薩轉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隻有力的大手就從車窗外伸了進來,宛如強勁鐵鉗一般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
“嗯?怎麼回事?”遠方正在樹林之中小心翼翼搜尋着許諾下落的黑.幫成員們都聽到了一聲汽車喇叭的鳴響。這裡人跡罕至,之前過來的時候這條路上根本就沒有看到別的車輛。
面露疑惑之色的白人老大揮了揮自己手中的槍“卡爾,法比奧。你們兩個回去看看!”
“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