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燁或許是真的怒了吧,拿過扔在牀上的領帶就直接把陸再臨的雙手綁了起來,而陸再臨就像是沒有靈魂的充·氣·娃娃,任由陸承燁做着這一切。
但陸承燁並不滿足於陸再臨這樣的表情,他雙·腿·壓住陸再臨,雖然身前那物早已抵着陸再臨,卻不急於冒進,反而一直在門口遊離。
然而閉着雙眼的陸再臨依舊無動於衷,任由陸承燁擺弄着一切,彷彿自己只是一個被強迫的受害者,甚至連反抗都不屑於再做,因爲心和靈魂早就死了,只剩下這一副皮囊,陸承燁如果要的話,那就儘管拿去吧。
只是陸承燁遲遲不進行他的下一步動作,反而傾身覆上陸再臨,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脣,雙手解開了陸再臨的手,用輕不可聞地聲音對陸再臨說了“對不起”三個字,然後就從陸再臨身上翻身而下,穿戴好衣物之後,就直接離開。陸再臨只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陸再臨如同死魚一般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突然大哭了起來,前所未有的委屈,然而不過十五分鐘之後,陸再臨就停止了哭泣,起身脫下早已看不出原貌的真絲睡裙,木然地走向了浴室,死命搓洗着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對着浴室裡的鏡子,陸再臨覺得自己早就不乾淨了,現在怕是更髒了,她突然就抱着自己的雙手蹲下大哭了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渾身發紅地走出浴室,什麼都沒有穿就直接躺在了牀上。
傅如安因爲有了設計靈感,所以一連設計出了好幾套晚禮服,而他知道他全部的靈感都來自於陸再臨。對傅如安而言,陸再臨是他的繆斯女神。
帶着欣喜,傅如安將設計稿掃描成電子檔存儲起來,準備在合適的時機進行發表,而此時的他只想把自己的喜悅分享給陸再臨。
想着陸再臨這個時候應該剛到公司,傅如安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但陸再臨的手機始終是關機狀態。不死心的傅如安撥打了公司的電話,前臺小姐告訴他說,陸再臨還沒有來公司……
那會是什麼原因?一般而言,這個時候陸再臨都在公司的,難道發生了什麼事?來不及多想,傅如安就直接來到了君悅酒店,找到酒店經理說明情況之後,軟磨硬泡最終還是打開了陸再臨的房門,而傅如安連忙本想陸再臨的牀,才發現她高燒不退,嘴裡還說着胡話,隱約只聽到“不要……”,“救命……”。
傅如安未及多想就準備掀開陸再臨的被子將她抱起來,卻沒有想到……
蓋上被子,傅如安對一站在房間外酒店經理說:“再臨她生病了,能麻煩你幫忙換一下衣服麼?我好送她去醫院。”
酒店經理看了一眼傅如安,然後就接過一臉通紅的傅如安遞過來的衣物。
傅如安則立馬撥通醫院的電話,他覺得陸再臨並不是簡單的發燒。
只是醫院來這酒店也有一段時間,而穿好衣服的陸再臨越燒越糊塗,傅如安不管三七二十,直接把陸再臨從牀上抱起,一旁的酒店經理連忙勸說:“彆着急,只是簡單的感冒,不礙事的……”
然而酒店經理纔剛說完,傅如安已經抱着陸再臨狂奔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