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姚。’望着那紙代表自由人生結束的離婚協議書,鬱素璃擰眉在心頭默默的對那個滿眼溫潤的男人道歉。
她能做到的就只有這樣了。
他愛她,她敬他,他們的關係只在於相敬如賓,無關乎愛,只有一種特別的依賴與友情。
最後看了眼那紙離婚協議,鬱素璃將筆大力的拍在桌子上,“好了,現在讓我見小Jue。”張着薰醉的眸她慵懶無骨的望着風迎傲,眼中帶着一絲絕望。
風迎傲對上她急切的眼,擡起手指輕輕一搖。
“NO。”
“你說什麼?”她攥緊了手心,不敢置信的看着風迎傲,“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麼樣?”他該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鬱素璃突然防備的抓起了手邊的離婚協議書,定定的看着如狐狸一樣狡猾的男人。
風迎傲這個人一向都高深莫測,讓人猜不出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所以,爲了有個保障她必須確認小Jue現在正平安無事。
“在高震姚也簽字之前,我是不會讓你見那個野種的。”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逐漸逼近鬱素璃,眼眸內一片陰沉。
所有的事情必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才行,他怎麼會輕易的就讓這女人見他手上最有利的籌碼?
嘖嘖!
看着他一臉的奸詐,鬱素璃氣得直咬脣。
“他不是野種,他……是我兒子,你最好更正這種難聽的措辭,否則我隨時會改變主義,報警告你綁架幼童。”
她說得義正言辭,風迎傲卻是無所謂的淺笑以對。
他輕鬆的一攤手,“好哇,你去告啊?看是你的片面之詞管用,還是權勢的威力更勝一籌?”
“你……”鬱素璃無言以對。
在臺灣,她已經深刻的懂得了什麼叫權利財富決定一切,所謂的法律不過就是爲有錢人設置的便利品。風迎傲敢說出這種話,就代表他有足夠的自信支手遮天,她又能反抗什麼?
最主要的是,她連小Jue被他抓住的證據都沒有,就算去告了,又憑什麼贏得了這場官司?到最後還不是受人擺佈的結局?
也許那時會比現在更慘,連談條件的機會都沒有。
喪氣的耷拉下有些暈懸的頭,鬱素璃的聲音瞬間降低了一個音調,哀慼的向他乞求:
“不讓我見,最起碼讓我聽下他的聲音,可以嗎?”
說到最後,她只差沒跪下來求他了。緊緊的攥着風迎傲的襯衫衣角,她仰頭看他,滿眼全是憂慮。
風迎傲垂眸擡起了她的下顎,嘴角無情的勾起:
“那要看你是否伺候得我滿意了!嘖嘖!”
話聲落,鬱素璃一雙迷離的眼微縮,捏着離婚協議書的手不自覺的顫抖不已。風迎傲趁勢奪過了她手中的紙張,快速的放入抽屜中,然後將她的手置於他的襯衫上,邪魅的望着她紅潤的臉頰:
“取悅我。”
鬱素璃如一個沒有感情的玩偶一樣緩慢的站直了身子,然後將另一隻手也伸向他襯衫的鈕釦,一顆一顆的解着,彷彿解開一個個死結一樣的漫長無比。
褪去了他的襯衫,她搖晃了下身子,醉眼看着他性感光滑的胸肌,卻突然覺得是一種諷刺。讓別的女人垂涎欲滴的純男性陽剛之氣,在她看來卻
如野獸一樣太過兇猛,讓她無法招架。
這就是她的男人,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後,都只有他。
“褲子……你可以自己來嗎?”
一想到還要幫他脫褲子,她臉色已經羞紅到不能再紅了,眼神也不敢直視他的下身。
“要我自己來,那還是你伺候的嗎?”他邪惡的笑看着她的窘迫,卻興致高昂。
鬱素璃隱忍的咬着下脣,顫抖着將手伸向了他褲子的拉鍊。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動,當看到裡面的子彈內褲時已經過了足足五分鐘,望着他昂揚的壯碩,鬱素璃的頭一陣暈懸,差點栽向身後的大牀。風迎傲的一雙大手即使托住了她的腰,依舊平靜的對她下命令:
“吻我。”
張着羞澀的眸,她只得墊起腳尖,努力讓一雙幾乎失去力氣的手臂環上了他無一絲瑕疵的頸項,然後緩慢的遞上了自己的雙脣。
零距離的接觸,一雙灼熱的脣如遇冰山一樣的突然間打了個激靈。可她只來得及退縮了一釐米,背後那雙大手利馬不高興的將她的身子更加的緊貼向他堅硬的身軀。
不得已,鬱素璃只能勉強想象着以前曾經被風迎傲吻的過程對着他薄冷的脣伸出了滑嫩的小舌,輕柔的舔允。
她青澀的動作,生疏的技巧,雖然比不過他曾經有過的那些女人,但是這卻意外的讓他有些小開心。
“你的接吻技巧就只有這樣嗎?”他故意調侃着,“難道你老公五年都沒教過你怎麼取悅一個男人嗎?”
他的毒舌她見識過,但卻依舊讓鬱素璃感覺到惱火。
擡起羞澀的臉看他,她也戲謔道:
“是啊,因爲在牀上一向都是他來取悅我,而且比你的技巧要好太多了,風總你自認爲風流純熟爲何還比不過一個專一的有婦之夫?”
她越說越激動,酒氣一上來,儼然是一個不怕野獸的猛女,但後果和嚴重。
風迎傲原本好了一些的臉色因爲她的一句話徹底的暗沉了。
“是嗎?”他撫摩上她柔嫩的臉,突然擡起了她的下顎將冰冷的脣印上。
毫無憐惜,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以舌尖掏開她的脣瓣肆意的掠奪。
“唔……”
鬱素璃被他突然收緊的的大手擂得就快喘不過氣了,但雙脣卻離不開那對冰冷。
寬大沾滿了酒氣的外套,瞬間被風迎傲扯下,他一把將鬱素璃推向了身後的大牀,迅速的拉下了她身上那件他看着極爲誘惑卻很不順眼的洋裙。
被摔的腦子有些蒙的鬱素璃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便已經被風迎傲處理成了赤條的白板。
看着她泛紅的滑嫩肌膚,另風迎傲塵封多年的慾望沁出體外瘋狂的叫囂着。他以手捧着鬱素璃嬌豔欲滴的容顏,眼神危險的眯着:
“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與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的技巧更好一些。”
冷硬的聲音中全是憤怒,鬱素璃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的想要爬起來後退,卻被風迎傲失去理智一樣的順着一雙白皙頎長的雙腿直接拉下,並覆上了自己高大的身軀。
“痛……”
身下突然傳來的感覺另鬱素璃心驚的大喊出聲,也另風迎傲大感吃驚。
沒想到結婚五年的她卻依然這麼……
難道她只是假結婚?
這樣的想法另風迎傲身下殘忍的動作稍緩了幾分,但是一想到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兒子他就再次如發了瘋的野獸一般發狂的肆虐着。
她千不該萬不該,那就是生下了那個野種。
夜微寒,寬大的臥房中持續升溫,交織的曖昧喘息聲在闊別了五年的今天再次重演。
鬱素璃因酒精的反應終是在風迎傲的身下昏睡了過去,但是兩人的親密之處卻依舊緊密相連。甩了下濡溼的發,風迎傲看着身下睡過去的小人兒,在某一方面終於得到了滿足。
也許她昏睡過去的時候不會說話,但是看着這樣的她,他卻覺得意外的可愛與惹人憐惜。
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他眼神中帶着糾結的望着鬱素璃,“如果你能一直就這樣安靜的呆在我身邊……就好了。”他話語中盡是溫柔,散發着這一生都從未有過的思念。
他曾經想過,也許他真的可以一生只有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就是她。鬱素璃。
現在的他對她已經完全沒有恨了,想要得到她也不是因爲要報復,只是因爲想要順着自己心中的渴望去實行,但具體那代表什麼,他不想去探究。
抽身離開了她看上去極爲疲累的身,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對她產生了名爲溫柔的東西。但即使他的動作再輕,還是引起了鬱素璃痛苦的嚶嚀。
“恩……痛……”
她皺眉輕聲的呢喃着,風迎傲本欲穿上睡衣的動作在她細小的聲音下突然停頓了下來。他走到牀邊,手伸到滑落的被角想爲她蓋嚴,但是卻聽到了揪心之語。
“痛……姚……姚……救我……”
風迎傲剛剛升起的溫柔之心,因爲聽到了別的男人的名字瞬間消失歹盡。
“鬱素璃,你居然敢在我面前叫他的名字。”低吼的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風迎傲幾乎睚眥欲裂。
忽然丟下了手中浴袍,他冷着張臉拿了旁邊滿滿的一杯水絲毫沒有猶豫的直接倒在了鬱素璃的臉上。
“唔……咳咳……”
咋然驚醒,鬱素璃受驚的坐起身子,被冷水嗆的猛咳着。風迎傲不等她緩過來,就直接拉起了她的胳膊,一把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難看的趴臥在大牀上,然後棲身壓上了她的背。
“你……咳……幹什麼,風迎傲,剛剛不是才……”
酒醒了大半,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之前激烈的運動,臉色瞬間一片酡紅的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背上的男人在喘息,因爲她的反抗靠上了她的耳背:
“你以爲一次就可以滿足我嗎?爲了讓你切身體驗誰的計較更好一些,我決定,把我的動作與習慣深刻的烙印的你的腦海中甚至是每一處神經。”
話語中句句帶着狠厲,讓鬱素璃忍不住一哆嗦。身下的疼痛依舊還在,現在卻要她繼續與他……
“不要這樣……”
她終於受不了的哀求,但是風迎傲卻不顧她的軟語,再次展開了他狂猛的進攻。
時間彷彿不存在了一般,酒醒以後,鬱素璃一直處於雲端與地獄之間,疼痛,散架已經不能形容她現在的處境,唯有呼吸一口連發根都會飄零的感覺。
厚重的窗簾封閉之下,在風迎傲的侵佔中她已經不知道過了幾個晝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