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這……這是……”
“鬼谷子的金錢引路,聽說過沒有?”
老劉和任天行搖了搖頭。***長風捏着古幣,對任天行說道:“你要不要?”
“要,要!不要白不要!”任天行急忙搶了回來——這玩意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長風哈哈笑道:“有人一直跟蹤你們,用的是日本紅川忍者的追蹤方法。你們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我來解決。”
老劉和任天行拿着自己的外套,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離開了長風的住所。
長風掐指算了幾下之後,轉身出了門,沿着老劉和任天行的去向,悄悄地跟了上去。大約十分鐘之後,長風停住了腳步,頭轉向一側低沉地喊道:“出來吧,你們逃不過我的眼睛!”
過了十秒鐘,依然沒有動靜。長風冷哼了一聲,兩腳微微邁開,腳尖插入地下,朝着一側用力一挑。
“哧——哧——”一把泥土和碎石經過長風這一腳的甩出,出驚人的風聲,之後,有兩個人低沉地“哼”了一下,從一側摔了出來。
這兩人身上穿着普通的休閒服,但是目光剛毅,根本不像普通人。長風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賊!賊!”一個人開口對長風狠狠地叫了一聲,右手捂着他的臂膀,冷冷地看着長風。
“賊?我看你纔是賊!”
“賊?你,賊?”那人又問了一遍,旁邊另一個人補充道:“你……who?”
原來這兩人漢語這麼差勁,把“誰”字說成了“賊”字。
這兩人相視了一眼,之後一個人突然像猛虎一樣撲向長風,另一個人朝長風腳下一滾,企圖抱住長風的腳。
長風兩腳猶如石磨,紋絲不動,兩手一推,一手擋住撲過來的那個人,另一手,由掌變拳,一拳打在那人胸膛處。
“撲哧”一聲,撲上來的那人被一下子打了回去,另一個人以爲抱住長風的腿就能制住他了,可是當他的手碰到褲腿兒的時候,就像觸到了高壓電一樣,整個身子莫名其妙地被彈到了一邊。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兩人除了哀號,一嘴的鳥語嘰裡呱啦地冒了出來。長風雖然聽不懂日語,但知道這兩個人在罵人。
“轟!”
兩股濃煙拔地而起,長風不禁罵道:“媽的,還以爲你們多能耐,原來就有跑的能耐!”煙霧散去之後,那兩人不見了蹤影,地上留下了幾攤紅色的血。
任天行的辦事效率非常高,中午剛剛跟老劉離開,下午就有一位自稱是姓李的警官給長風送來了一個文件袋,是任天行留給長風的東西。
裡面有一張國際警察的警官證,還有相關的文件,而且,還留了一張後天到秦州的機票。
仔細看了一下警官證,上面寫的是“國際刑警亞太地區特別行動小組高級督察”,還有一副嶄新的手銬。看來他還挺細心,辦事效率很高。
任天行離開長風的居所之後,反覆地摸着那枚古幣,問老劉:“你說這古幣有什麼特別的,這個長風怎麼就能控制它呢?難道長風跟‘龍牙’的那些人一樣,有特異功能?”
老劉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龍牙到底是個什麼組織,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這個人一定比你所說的龍牙要神秘!古幣原本不特別,但如果是他給的古幣,千金也買不來!”
老劉對長風近乎崇拜一樣的信任讓任天行感覺十分不舒服。任天行摸着古幣,心裡嘀咕道:“小鬼沒見過大饅頭!”
兩人正趕路的時候,任天行忽然覺有什麼不對勁兒,周圍似乎肅靜了許多。他停住腳步,手偷偷地按住腰間的手槍。
這是一種直覺,一種只有經過多次的死裡逃生纔會有的直覺,只要存在可能的危險,這種直覺就會特別強烈。
兩股風從左右兩側壓了過來。任天行感覺不對勁兒,撲向老劉大聲叫道:“小心!”
兩人滾到一邊,“哧哧”兩聲,周圍的草叢中飛出來一團散葉子,兩把明晃晃的長刀從樹叢裡抽了出來,向任天行他們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