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化身早就隱匿多時,在衆仙逃遁混亂的那一刻驟然暴起發難,一刀斬殺同爲天仙的窺天魔君。。。雖然餘風本體身受重傷,但是僅憑血神化身一人一刀守護在旁,竟是威懾天下,妖魔兩道的天仙竟是一時不敢上前動手
之前衆妖魔攻打大陣,雖然也有人法寶受損或是被毀,更有人落得重傷,但是此時此刻再也沒有比一位天仙當場魂飛魄散更令人震撼的事情了。要知修成天仙可以日月同壽,隕落的概率極小,更勿談連重入輪迴的機會都沒有,一位天仙的結局如此之慘,實在是令人心悸。
兔死狐悲他們同爲天仙,雖然保命的揚比起窺天魔君來或許強上一些,但是在噬魂魔刀的yin威之下,依舊無人敢做那出頭之鳥
在場其餘的天仙皆一邊祭自己所有的法寶,另外同時轉頭望向邙山老祖,如今唯有這位魔道巔峰天仙才可抗衡那柄修羅魔刀,衆人是去是留皆要看他的意願
若是邙山鬼祖不願出力,他們第一選擇肯定是就此飛遁遠去,離這兩個煞星遠遠的。雖然明知憑藉九人之力最少能夠留下餘風本人,但是在攜帶修羅至寶的血神化身攔阻下,肯定還要搭上幾條性命才成
雖說此次大劫斬殺或是鎮封餘風極爲重要,因爲他的玄陰煉魄大陣對正邪大陣的勝負有着莫大的影響,但是誰也不想因此搭上自家性命
他們修成天仙歷盡千辛萬苦,哪一個不是經過三劫九難才能今天的修爲,無數次生死磨礪才修得這般道果業位,跳出陰陽,壽元悠久,若非是殺劫已發,便是天大回報他們也不一定願意以身犯險
“你們一齊出手,斬殺餘風和這血神道人後我只要那柄魔刀,其餘一概不取”邙山老祖臉色烏青,今天吃了如此大虧,讓他這一方鬼祖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回望了衆人一眼,他陰森森的開口說道。
剛纔更親眼所見一位天仙被血神化身給斬得形神俱滅卻救之不及,知道再不壓下兩人的氣焰會令妖魔兩道的意志消沉,戰力大減,因此也許下重諾。
“老祖莫要說笑了,不知道之前不顧形勢欲當場煉化我那葫蘆的又是何人,區區許諾誰也能言,只要你們諸仙退去千里之外,除開噬魂刀外,一旦我逃過此劫,必將其餘之寶留在此處,你們看如何”餘風站起身來,擦了下嘴角的溢出的鮮血,信口開河的笑道。
就在剛纔他已經服下丹藥暗自調息了一番,雖然傷勢依舊沉重無比,但是卻也可以勉強站起身來了,如今他差的就是時間
剛纔此地玄陰神煞自爆開來,正道諸派肯定派人前來查探。如今只要能多拖一段時間,他的傷勢在充足的騰蛇精氣補益之下便能好上一分,只要能拖至仙道高手來援,今日他所遭受的算計他要全部要一個個的還回去
在言語之時他還將周身法寶都祭了出來,數十件法寶和陣旗飛舞環繞,流光閃動,顯然無一不是精品,令人垂涎不止。
如此之多的法寶都浮現於眼前,衆仙的眼睛都紅得像兔子一樣,若是真如同餘風所說事後贈寶,再怎麼總比拼命划算多了吧,不過大家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能一次性祭出如此之多的法寶,顯然傷勢還沒有到重傷垂死的那一步,說什麼也不可能交所有法寶自棄一線生機,否則那和任人宰割沒有區別。
不過餘風的這一番語言動作的確讓人起了其它小心思。若非雙方正處於對敵關係,說不定還真有人就此退去,不是爲了法寶,而爲了自家性命
要知就是邙山鬼祖大肆許諾也是空言,沒有拿下餘風便什麼都沒有,就算真個將其斬殺能不能分到寶物還是未知之數。
因爲邙山鬼祖先前的確在當場煉化那件青玉葫蘆
這是插在衆人喉嚨的一根銳刺,他們不敢提但是不等於餘風也不敢提,他這是要赤祼祼地在衆人面前扇一代鬼祖的臉…,
不過是言語之間,在場的氣氛便沉靜到了極點,妖魔衆仙心裡雖然同意餘風之言,卻是不敢宣之於口,因此現在的情況和剛纔衆人大戰的場面完全相反,不過平靜總是暴發之前的徵兆,誰都知道今日再難罷手。
要知餘風和血神化身行事亦正亦邪,雖然殺戮無數卻大多都是針對惹上門的妖魔兩道,然而又祭煉了最邪不過的修羅至寶和玄陰煉魄大陣。這種人物不惹還好,既然已經設伏暗算了他一次,想要化解的話難於登天。
“小輩休要多言,你傷我等法寶,損我等道體,又斬殺窺天道友,如今已是生死之敵,竟然還是分化我等立場,真是妄想至極而且便是血神道人也不過是仗着法寶之利偷襲出手才能暗算成功,只要我們大家有心防備,師尊定會出手相救。”邙山鬼王連忙開口罵道,要知鬼祖是他師尊,他自是不會讓其對自己師尊嘲諷,再讓衆人離心。
“哼,我渡六九天劫之時,你便曾出手暗算,後來崑崙洞天你這位師父一樣出手想奪我法寶,如今更是你家老祖邀請妖魔兩道一起設伏於我,你那邙山一脈盡是魍魎之輩,也敢說我出手偷襲”餘風說完之後便再靜立一旁,不再言語,而血神化身卻又接着冷哼道,打算再爲本體拖延些時間。
“你…嘴尖齒利而已”邙山鬼王當場被氣的七竅生煙,卻是無從反口。
“徒兒無需和這必死之人多言,他們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等正道援兵趕來,最多也只是看到你隕落的下場衆人一起出手,衆多法寶我只取魔刀,老祖一言即出,絕不反悔。”邙山鬼祖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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