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嵐怎麼也沒想到,楊熙會將她賣得這麼迅速,這麼的徹底……不過仔細一想,本來兩人就沒什麼交情,難道她還指望勢力的楊熙,在大難臨頭的時候,會給她一條活路?
海瑞的記者招待會以後,葉嵐的經紀公司,馬上打來電話:“收拾東西,馬上離開晟京,這次,經紀公司也保不了你。”
“如果你只是對付唐寧,這倒好辦,可是唐寧偏偏懷孕了,而你又拿這件事大做文章,先去國外避避風頭,等事情淡化以後,再找機會復出。”
出國!
這意味着,當她回來的時候,她的地位,已經完全被另外一批小花小草取代了,這就是現實的娛樂圈!
“不,我不走!”葉嵐直接說道,“我丈夫和唐家還有生意上的往來,只要我讓他出馬,墨霆必定會爲了唐寧放我一馬。”
“你確定?”對方滿懷質疑的追問道,“就算海瑞能放過你,輿論會放過你嗎?你以爲,你這次捅出來的簍子還小?”
“說得難聽一點,如果唐寧的孩子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幾個女人,誰不跟着去陪葬?”
可是,沒出三長兩短,就不用陪葬了?
“現在形勢就這樣,你馬上給我離開。”對方的語氣中,似乎已經充滿了怒意還有濃濃的不耐煩感。
葉嵐不服輸的放下電話,正想給自己丈夫打去電話,然而這時候,許青顏卻環抱着手臂站在她的面前,眼底充滿了嘲諷還有冷意。
葉嵐漸漸的站直身軀,並且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即便是這種時候,她依舊不允許許青顏踩在她的頭上,所以,她的下巴依舊是高高的揚着,神情依舊冷漠和刻薄。
“我和唐寧的關係還不錯,要不要我替你求情?”許青顏輕聲的詢問道。
“許青顏,你是來做什麼的,我們都心知肚明!用不着你在這假惺惺,而且,我並不覺得你的好日子能有多久,畢竟老爺子今天也要離開……”
“爺爺已經走了……”許青顏成全般的說道,“這……應該很稱你的心意吧?”
葉嵐冷冷的看着許青顏,彷彿正在判定她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隨後,葉嵐直接去了老爺子的房間,見其中乾淨整潔而行李已經被帶走,這纔回到了許青顏的面前,死死的盯着她看:“你爺爺走了,你還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
“因爲我在等爸回來。”許青顏平聲的回答。
葉嵐以爲,許青顏是對自己接下來的處境感到絕望,已經到了無所謂的地步。
然而,她哪裡知道,接下來的好戲,會讓她知道,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兩人誰都沒再繼續,因爲再多的爭吵,在這一刻都是無意義,所以,兩人直接回到了沙發的兩邊分別坐下,而葉嵐更是當着許青顏的面,直接給許父打電話:“老公……你在哪?今天是不是能早點回家?爸已經離開了……”
“是嗎?”電話那頭的許父,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也不覺的心情大好。
因爲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鬧出了這麼大的新聞。
“幾點回來?”葉嵐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許青顏詢問自己的丈夫。
“現在還定不了,但是,我會提前。”
得到這個滿意的答案,葉嵐的下巴就揚得更高了……似乎即便是自己馬上要遭殃了,也必須要拉個人一起當墊背!
許青顏什麼話都沒說,全程安靜,當然,她不需要找什麼父親尋求什麼安慰和幫助,她只需要通知律師就行了,自然,還有唐靖宣。
所以,兩人都饒有深意的看着對方……
眼神裡,彷彿就在放着最狠的狠話!
……
“海瑞披露驚人內部,唐寧息影原因或被陷害!”
“現實宮心計,演員唐寧慘遇連環計,險被奪取子宮!”
“圈內驚聞,誰是唐寧息影背後真兇!”
“飛天獎再陷困局,唐寧被爆出局,只因無奈息影。”
面對記者會之後,層出不窮的各家新聞,墨霆一邊安撫躺在他懷中的唐寧,一邊聽着陸澈在他耳邊彙報飛天獎的情況。
“據說,飛天獎評審內部已有變動。”陸澈輕聲的說道,彷彿是深怕驚醒了躺在墨霆腿上的唐寧,她好不容易纔睡了過去,墨霆根本捨不得將她吵醒。
“這說明飛天獎還有救!”墨霆的聲音,帶着幾絲冷意。
因爲唐寧被除名飛天獎的事,內部已經在準備通告新聞,可是,墨霆卻算準了時機,扭轉了乾坤,畢竟……現在整個晟京的人都知道,唐寧息影,是被迫無奈,而且,現在輿論都站在唐寧這邊,如果飛天獎因爲這一項,將唐寧除名,結果不必猜,外面的口水,一定會把飛天獎給直接淹沒!
“那麼現在怎麼處理楊熙那幾個人?”
“唐萱找到了嗎?”墨霆輕聲問道。
“這個女人腦子很明顯撐不起野心,要想找她,幾乎沒有任何的難度……”陸澈回答。
“那就好……”墨霆點了點頭,“楊熙的事情,交給警方,我想,這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不必深想,陸澈明白墨霆的意思,不爲別的,就爲倪爺那敏感的身份,如果楊熙被抓,那麼倪爺還會坐視不管?要是楊熙經不住警察的盤問,不小心泄露到他的秘密呢?雖然倪爺肯定會設防,但是畢竟是睡在他枕邊的人,就算再小心,也可能楊熙的面前落下了什麼把柄,而他又不可能公然和警察作對,那麼唯一的做法,就是徹底的拋棄楊熙……
至於怎麼拋棄?那就要看倪爺心狠的程度了。
墨霆以爲,這個結果,應該很值得期待,畢竟他墨霆的女人和孩子都算計……
那他就只能千萬倍奉還了。
當然,最關鍵的人物唐萱,現在懷着七個月左右的身孕,逃跑失敗……可是墨霆並不打算現在就處理她,而是要先讓她看到楊熙和葉嵐的下場。
有時候,憂慮和恐懼,纔是對一個人,最殘酷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