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無聊,阿牛對着天花板大聲問能否送一副麻將牌進來。
負責監控的人顯然聽到了這個請求,大約五分鐘之後,六名壯漢走進來,前面四位端着一張全自動麻將桌,後面兩位手裡握着槍。
秋水感覺好笑,送一張麻將桌也要如此興師動衆,還持槍護衛,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就像對待思想犯一樣戒備森嚴。
一名護衛發問:“你們就三個人,怎麼打麻將?要不要叫個人過來陪玩?”
阿牛搖頭:“不必,我們有辦法。”
護衛也不再問,放下麻將桌,接好電源之後全部退出去。
小夢一手托腮,平靜地問:“大家都成窮光蛋了,拿什麼做賭注?”
阿牛:“先欠着,等以後賺到錢了慢慢再還。”
小夢:“如果將來賺不到錢呢?”
阿牛:“那怎麼可能,憑我們幾個的能耐,就算成不了億萬富翁或者科長鄉長什麼的,撈上幾萬塊養家餬口還是沒問題滴。”
小夢:“玩小一點,一元一番,六十番封頂,怎麼樣?”
阿牛:“巷子口的退休老工人玩得都比這個大,打這樣的小麻將,如果傳出去,咱們的臉面往哪擱?至少一千元起。”
“好吧,隨便,反正我也沒錢輸。”小夢說。
麻將開始,老王用語言指揮坐在下手的秋水摸牌和出牌,幾圈打下來,居然是老王成績最好,小夢也還行,秋水和阿牛輸得一塌糊塗。
老王樂呵呵地說:“阿牛,如果你出去之後仍然開黑車的話,恐怕一年的收入只夠償還欠我的賭債。”
“時間還早呢,玩個三年五載的,看誰厲害。”阿牛說。
“不會吧。”秋水沮喪地說,“真像這樣玩幾年的話,我會悶壞的。”
“昨天龍嘯雲和光頭對我說了,可能會長期拘押咱們,等候上級領導發話,不過也可能很快會判決,沒個準。”阿牛說。
秋水:“我也聽到了同樣的說法,真糟糕,希望他們是開玩笑的。”
小夢問阿牛:“你目前的身份是徐家二公子,徐村長死掉了,徐大公子重傷住院,不知道有沒遺產可以分給你。”秋水說。
“龍嘯雲說了,我的所有財產,包括以目前新身份弄到的那些全部沒收充分,一點不留。”阿牛滿臉沮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