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睦月嘲弄地道,“你是報警人又怎麼樣?賊喊捉賊的可不在少數!你是報警人,不代表你能洗清嫌疑!而且,警察也說了,你是唯一的嫌疑人,怎麼?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景喬也是懷疑對象嗎?”
景桐拒絕搜身,落入衆人眼中,卻成了心虛的表現。
秘書也竊竊私語說,“你要真的清白的,就配合一下檢查吧?搜個身而已,又不會拿你怎麼樣?該不會,你在心虛什麼吧?”
“難道,這個特助纔是真正的小偷?”
“是她偷了鑽戒嗎?不可能吧?”
“越是難以相信的對象往往纔是真正被忽略的罪犯!家賊難防,要是總裁辦公室出了個內賊,往後,還怎麼守得住公司機密!?”
小偷在衆人眼中,猶如是過街老鼠。
因此,衆人望向景桐的目光愈發輕蔑。
“賊喊捉賊?”
景桐卻嘲弄地扯了扯脣角,“請問警察同志,你們帶搜查令了嗎?”
她越是抗拒,衆人越是懷疑。
陸景喬卻微微眯起眼,不知爲何,一看到這幾個警察都是男性,同樣對搜身極其抗拒!
警察立即掏出了搜查令,見到搜查令,景桐也很坦蕩,反問說,“這麼說,我被認定成偷東西的嫌疑犯了,是麼?”
她環顧四周,衆人的眼神卻變得義憤填膺,顯然像是在看一個小偷。
景桐不說話,站起身來,交出了儲物櫃的鑰匙。
每個員工都有一個儲物櫃,搜身檢查,同樣包括儲物櫃。
見她主動的交出,其中一個警察便拿起鑰匙去儲物櫃搜查了,景桐站起身來,雙臂微微展開。
一個警察走過來,手剛要觸碰上她的口袋,一直大掌忽然緊緊地扣住了他的手腕,猛地甩開!
“別拿你的髒手碰她!”
衆人驚愕地回眸,卻見陸景喬將警察推開,怒然地道,“男女有別,這點道理不懂?!”
“景喬……!”
黎睦月急切道,“你阻攔沒有用的!你這麼做,也未必能洗清她的嫌疑,倘若她真的是清白的,搜個身又如何?!”
陸景喬冷冷地道,“不勞煩你們動手。”
他轉過身,面對景桐道,“沒有人可以動你。”
他目光清冷地環顧四周,“東西是在我的辦公室丟的,怎麼不見你們來搜我身?”
“陸總……”
警察客氣地笑了笑,“你怎麼可能會偷東西呢?”
陸景喬握緊了景桐的手,冷冷地質問,“那你怎麼能懷疑,就一定是她?”
“這不是搜身檢查之後才能確定嘛!”
“誰也不準碰她!”
陸景喬道,“我給她擔保,倘若出了任何問題,我願意承認一切責任!”
他這話落下,所有人都不敢動景桐了。
負責搜儲物櫃的警察回來,說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物件。
黎睦月聞言,卻笑了笑,心裡深諳,好戲這纔開場呢!
這先前,不過是一個煙霧彈,轉移所有人注意力而已!
她也沒一定要警察搜慕念桐的身,如此,不過是爲了羞辱她而已,既然陸景喬保她,那麼,反而中了她的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