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輩,誰敢!”
聽的這名衙役的話,丘明陽當即就是雷霆一般的暴喝,不退反進,挺着胸膛就是迎了過去。
迎面的幾個衙役張牙舞爪的朝着丘明陽撲來,頭前的兩個衙役,和其他的幾個衙役卻是有所不同,只因他們除了腰間跨刀之外,還取出了鐵鎖,對這幾個衙役來說,對付丘明陽這種無甚特殊的道士,只如此便是足以應付了。
只見那衙役嘩啦啦的擺弄着鐵鎖,走到了丘明陽的面前,便是直接將鐵鎖挽成了環狀,當即就是套在了丘明陽的脖子處,豎起鐵鎖便是用力一拉,想要將丘明陽就這般給提溜到大牢中去。
但丘明陽又豈是等閒之輩,會如此的不堪,只見他的雙腳就好像是長在那裡的一棵大樹一般直接生了根,面對衙役的提拉,穩穩當當絲毫未動。
丘明陽沒有一絲的進行躲閃,任由那衙役將鐵鎖套在了自己的脖子處,隨後他的右手便是猛然之間握成拳頭,疾馳般就是打去,“砰”的一聲傳出,丘明陽這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那持鐵鎖拿他的衙役的脖子處。
只聽得是“咔嚓”一聲,那衙役頭顱便是一歪,竟是被丘明陽的這一拳給硬生生的打斷了脖子,丘明陽沒有猶豫,隨即就是一腳將那被打斷了脖子的衙役踢開,套在他脖子處的鐵鎖也是應聲而落。
那被丘明陽一腳踢飛的衙役屍體,直接便是飛到了後面衝來的衙役身體上,“嗵嗵嗵”幾聲響起,後面興沖沖而來的衙役,壓根沒有料到會有如此的變化,加上反應能力不足的他們,當即便是由原來的張牙舞爪的狀態變成了倒地一片了,口中還在不時的發出哀嚎之聲。
其後,丘明陽便是一個箭步衝起,猶如猛虎下山,氣勢凌厲,一個砂鍋大的拳頭便是再次打出,方向正是那頭前一左一右衝上來的另一名衙役,只聽“咔嚓”一聲,這名衙役的胸口處便是捱了丘明陽的一記重拳,當即就是成了空中飛人,直接就是在半空之中暴飛了出去,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再也無法控制,口中還狂吐着鮮血,比之另一名被丘明陽當頭打斷脖子的衙役,還要慘上三分。
這一切說起來很是緩慢,但實際之上,也不過就是發生在轉瞬之間,剛剛還凶神惡煞的十幾名衙役,此刻就是隻有,那剛纔對着丘明陽,吆五喝六的衙役還好好的站在地面之上了。
不過,這名衙役見丘明陽三拳五腳,隨意的出手,就是已經將十幾名衙役給收拾掉,而且還當場死掉了兩名,那血腥的場面,震撼着他的心靈,就算是他再愚蠢,哪裡還會不知道,此刻他是遇到了已經根本無法招惹的存在,渾身都已經被嚇得開始發抖了。
丘明陽看着這名衙役,面露冷笑,向着這名衙役走了過來,可誰知丘明陽剛剛邁出了腳步,還未有下一步的動作。
這名衙役就已經嚇得是六神無主了,全身發抖,瑟瑟不安,驚恐的看着丘明陽,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你…你…別…別…過來……”
“鼠輩,剛纔要把爺爺捉拿起來的膽量去了哪裡,來啊,爺爺就在這裡,拔出你腰間的刀,朝爺爺這裡砍!”丘明陽一步一說,字字震耳,最後朝着自己的胸口拍了幾拍,啪啪作響。
“別…過來……我…不…怕…你……”興許是丘明陽的提醒有了效果,這名衙役趕忙是手忙腳亂的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刀,放在胸口處,朝着丘明陽,哆哆嗦嗦的便是開口說道。
丘明陽看到這剛纔還是凶神惡煞的衙役,此刻竟是變成了這般模樣,似乎以爲這樣就可以爲他自己壯膽了,真是愚蠢之極,簡直就是無可救藥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丘明陽便是打算直接走上前去,順手結果了這個傢伙的性命。
“哈哈哈……”丘明陽正在準備動手的時候,可他卻突然看到那衙役的褲襠處竟然是溼了一大片,而且還有水滴落在地面,嗒嗒的,當即就是哈哈大笑。
丘明陽又不是傻子,哪裡會不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水,試問這裡哪來的水,再加上空中散發的尿騷味,那根本就是尿液,想不到這個傢伙的膽量竟是如此的小,直接被嚇得尿了褲子,這可真是應了膽小如鼠這個詞語,算是前後照應了,沒有辜負丘明陽對他的這個稱呼。
“這就是你欺壓百姓的資本,欺軟怕硬的傢伙,正好藉助這泡尿好好的照照你的這副嘴臉,下輩子千萬不要再是這副鬼樣子,別在做滿清韃子的走狗,去死吧!”丘明陽盯着這名衙役,嘲諷道。
隨後,待丘明陽的話音落後,丘明陽便是動了起來,一個無影箭步之後,丘明陽的拳頭便是已經打在了這名衙役的胸口處。
這名衙役捱了丘明陽的這一記重拳,當即就是胸口凹陷下去一大片,同時伴有咔嚓的骨裂聲,而他的身子也是被打的飛了起來,直接便是撞到了身後的柱子處,而後腦袋一歪,便是已經死了。
丘明陽一個閃身便是衝了上去,身子一轉,順手一抄,就是已經將這名衙役還未使用的佩刀給奪了過來。
而後,丘明陽絲毫不顧及地面之上,那十幾名衙役的哀嚎求饒之中,通的通給了他們一刀,直接就是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丘明陽殺完所有的衙役,提着刀,身子一扭,看向街道,起初街道之上還有百姓在看熱鬧,現在卻是沒有絲毫的人影。
這也是人之常情,丘明陽雷霆出手,連殺了兩個衙役,這對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普通百姓來說,出了人命,而且還是衙門中人,自然就是捅破了天的大事,哪個普通百姓還敢留在這裡,當真不想要命了。
丘明陽見街道已經無人,便是知道人早就被他給嚇跑了,也不奇怪,當即就是提着手中還沾着衙役鮮血的刀,直接便是踏過了衙門的門檻,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
丘明陽剛剛提刀走入衙門,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隨即一想,這樣直接走進去,還要再四處的去尋找裡面的狗官,那豈不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所以,丘明陽剛剛邁進去的身體,便是又退了出來,只因衙門的大門前有一鳴冤鼓,平日裡用來擊鼓鳴冤,所謂的擊鼓鳴冤也只是這麼一說,天下烏鴉一般黑,有幾個是清官的。
丘明陽的打算就是藉助這鳴冤鼓將那狗官給直接引出來,免得再去麻煩的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