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天矇矇亮,秀麗的凱曼城外!騎士帶着騎兵早已列隊完畢,送給斯爾帝國斯爾四世的禮物就靜靜的放在,停在隊伍中間的馬車上。弗爾德和其可伊他們也早已到來了,其他的人也都早已到了,就等着凱曼王爲他們這些使者送行了。

很安靜,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一位威武的中年人騎着一匹高大的白馬向着城外飛奔而來,他的身後緊緊的跟着二十多位輕騎。馬蹄聲由遠至近,漸漸的都聽得很真切了。其可伊知道這個身穿華麗斗篷的就是凱曼的王。這個威武的中年人騎着高頭的白馬來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隊伍最前方的伊瑟拉看見凱曼王的到來,立馬胯下馬,單膝跪地。凱曼王駕馬來到了伊瑟拉的面前,凱曼王立即從馬上下來,並拔出了腰間的寶劍。

今天的伊瑟拉沒有穿白色的禮服,而是穿上了白色的衣服及紅色袍子!白衣表示自身的潔淨,紅袍喻意準備隨時勇戰受傷。凱曼王將其劍放平,按在了伊瑟拉的右肩上。

“伊瑟拉你是勇敢的騎士,是凱曼人民的榮耀!我正式授予你凱曼王國‘榮譽騎士’的榮譽!你將代表王國出使斯爾。希望太陽指引着你未來的方向!”

說完凱曼王把按在伊瑟拉肩頭的劍拿起,雙手把持劍遞給了伊瑟拉。單膝跪地的伊瑟拉把頭擡起了,也擡起雙手從凱曼王手中接過了寶劍。從接過寶劍的那一剎那,伊瑟拉就是王國的‘榮譽騎士’了。他享有着凱曼人民的祝福,但是他也將承擔起凱曼人民的未來。

在凱曼王的注視中,伊瑟拉收起劍後飛快的騎上了自己的白馬。上馬後的伊瑟拉高聲大叫:“起程!!”禮物車的車伕驅趕起了馬匹,騎士也隨着禮物車的行動指揮着自己所屬的騎兵慢慢行動了起來。其可伊他們看着軍隊都動了,也跟着弗爾德導師一樣慢慢的駕着馬匹向前走去。

看着隊伍行動了,凱曼王只是漠漠的注視着伊瑟拉慢慢的遠去,站在原地沒有動。太陽在這時也正好從東方升起了,隊伍向着東方不停的前進着。正好對應了凱曼王的那句‘太陽指引着你未來的方向!’

整個騎士團一共有着20位騎士,每一位騎士指揮着10位騎兵(見習騎士)。一共算上其他閒雜人員隊伍一共是230人。這樣不小的隊伍每人都配備了一匹馬,雖然有的強壯有的瘦弱。不過行軍速度倒是很快。天黑的時候,他們就來到了名叫米爲的小鎮。伊瑟拉知道再走一天就能出凱曼的國境了。

兩百多人不可能睡旅館,於是便搭起了營地。在營地中央的伊瑟拉帳篷裡,現在裡面有着6個人,分別是伊瑟拉、弗爾德和四位騎士隊長。他們現在正在商討着使節團的行進路線。

伊瑟拉指着臺子上的地圖說道:“行進的最近路線當然是筆直走,然後直接進入月惟(王國)的領地,然後再筆直行進1天進入比加(王國)。然後進入加羅的國境,走上3天后離開進入比娜,然後直接通過比娜進入斯爾!”

說着伊瑟拉指着地圖把路線劃給他們看了一遍後又說道:“但是這樣的話就會路經4個國家!我擔心裡面存在不安要素。所以我決定我們的隊伍沿着愛澤拉山脈朝着斯爾向東走,這樣只要通過月惟和波中(王國)就可以了!雖然這樣離斯爾首都斯爾遠了一點,但是這樣安全多了。”說着伊瑟拉把手指着愛澤拉山脈的行進路線,指了一遍給大家看。

“明白了!伊瑟拉侯爵!”四位騎士隊長覺得可行。於是都說明白了。

弗爾德想了一下,反覆看了看地圖。最後還是同意了伊瑟拉的看法。“我明白了,伊瑟拉。”

伊瑟拉侯爵看着大家都贊同自己的看法,於是就把地圖收了起來,作戰會議結束。伊瑟拉對着大家說道:“那麼各位就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到古德城呢。”

“明白了!”說完騎士隊長們走出了伊瑟拉的帳篷。弗爾德沒有走出,看着騎士們都遠去了,他對着伊瑟拉道:“你也真倒黴,老是做這種事!你慢慢爲爵位加油吧!我先去睡覺了!”

伊瑟拉看着弗爾德的背影沒有說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解去衣服,轉身把自己的被子拿了出來。吹去了油燈,躺在地鋪上沉沉的睡去,因爲他知道出了凱曼的國境後,就不會這麼太平了。所以現在能睡就好好睡。

夜慢慢深了,睡在單間小帳篷裡的其可伊可睡不着。在油燈下他把自己領到的盔甲(騎士輕甲)反覆的把玩着。看着金屬在火光下閃耀着特有的光芒,他把輕甲脫了又穿,穿了又脫。他感覺自己當穿上騎士甲後,自己就好像一名正義的騎士一樣!

I will be brave against the strong. ——我將勇敢地面對強敵

輕甲很輕,只有着護胸(連護肩和披風的那種)、護腿(鐵靴子)和護手(鐵皮手套)。但是其可伊覺得這樣真的很帥,至少比自己的那個什麼羊毛衫的強!自己到現在除了發現無袖羊毛衫能禦寒以外,沒有發現這個奇怪的星座英靈甲有着什麼用處。

蒙西爾和修米也都覺醒了第一個星座英靈,這讓弗爾德導師覺得很自豪!因爲弗爾德導師說只要能覺醒英靈,就是一名鑰使了。我們鑰使可沒有什麼見習的。有三名學生成爲了鑰使,這是弗爾德他從業以來的最好帶班成績。

蒙西爾‘靈解’後出現的是一頭有着碩大身體,表情猙獰的灰色風狼,還是能吐出魔法風刃的那種高級貨!

修米的‘靈解’羨慕死其可伊了,因爲他靈解後是天鵝座的‘白雪戰士甲’。渾身雪白的冰護甲帥呆了,看的其可伊爲自己的‘靈解’羊毛衫汗顏了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