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嘛!這麼快就找到足夠的證據證明是我乾的。”朱儁知道警察都不是吃白乾飯的,肯定是找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不然也不會這麼大搖大擺的上門來抓自己,“那我就陪你們走一趟?看看你都找到了什麼證據。”
“老朱,我既然來了,肯定就有足夠的證據,你這進警察局也不是第一回了,反正我當上局長以來你都還沒到我那去坐坐,現在正好趕上了,一起走吧!”馮宏源心裡其實是複雜的,他能有今天,全拜朱儁所賜,可現在又要他親手抓自己的恩人,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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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分局審訊室。
馮宏源環抱着雙手看着坐在他對面正翹着二郎腿,一臉愜意的品嚐着咖啡的朱儁。
“看來你這局長當的挺滋潤的,把這局裡的福利搞的還是很不錯的,沒少收刮民脂民膏吧!”朱儁喝完,把咖啡杯往馮宏源面前一推,“咖啡不錯,能續杯嗎?”
咚咚咚.........
馮宏源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老朱,你還真把警察局當成自己家了?咱們今天可不是來喝咖啡的。”
“我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咖啡,再來一杯唄,別這麼摳嘛!”朱儁笑眯眯的看着臉色不太好的馮宏源。
“就剩這個了。”馮宏源走到牆角在飲水機倒了一杯水,放到朱儁面前,“現在可以聊聊了吧!”
朱儁並沒有端水杯,而是用手指在空中畫圈圈,然後杯子裡的水像是活了一般,化成一條小水柱順着朱儁的手指在半空中旋轉,跟着在馮宏源驚恐的眼神中,細長的水柱直奔牆角的攝像頭,然後轉了進去。頓時,只聽一陣噼裡啪啦,電光閃閃,好端端的攝像頭就被這一杯水給霍霍壞了。
馮宏源還沒反應過來,幾個警察就急吼吼的衝了進來,但一看到兩人穩當當的坐在那,又悻悻的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屁顛屁顛的溜了出去。
“剛,剛纔.........”馮宏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
朱儁搖了搖頭,微微笑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案子。我這麼做,只是想有些事不讓外面的人知道而已。”
說完,不等馮宏源接話,繼續說道:“沒錯,張超那小子是我抓走的,而且他們現在應該正吃着苦頭呢!但你知道爲什麼我要對付他們嗎?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第四個案子嗎?沒錯,那幫禽獸整整折磨了張琳一個多月,活活折磨而死,還把折磨她的過程拍成視頻給張琳的父母看,把兩個老人給活活氣死。三條人命我不該管嗎?”
“那起因是什麼?可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動用私刑呀!”馮宏源問道。
朱儁搖了搖頭,“其實一開始我確實是想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他們是怎麼折磨張琳的,我就要十倍百倍討回來。但在你來之前,我又細想了一下,張琳雖然算是報仇了,但卻依然死的不明不白,死的很冤。所以,這些人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這就對了嘛!人在哪呢?”馮宏源忙道。
朱儁還是搖頭,他可不想就這麼便宜了這幫人,“沒這麼簡單,他們每一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可以幫他們撐腰的老爸,如果靠走法律程序,靠你們去查,結果毫無疑問,沒有一個人會被判死刑,到時候隨便待幾年又就出來了,太便宜他們了。”
“老朱,你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如果他們真的幹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就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馮宏源急道,他就怕朱儁改變注意,到時候朱儁咬死不說,他們也沒脾氣。因爲他手上的證據根本不能稱之爲證據,那些所謂的證人只是知道朱儁出現過,並不能證明就綁架過張超他們。所以,主要朱儁咬死不說,他們還真的不能拿他怎麼樣。而且,現在攝像頭也被朱儁搞壞了,手機放在桌子上的,想要錄音取證都來不及。
“我當然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但我不信執法的人。”說完,想了想,繼續說道:“要不這麼着,你派人去把韓愈,和這些人的父母都找來,再找一個可以讓隔壁看到審訊室情況的審訊室,我要他們親自說出自己的種種罪行,我想韓愈親耳聽到,再加上我用手機拍下他們自述的過程,他們想要搞什麼貓膩,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你開什麼玩笑,他們的父母哪一個不是大忙人,而且你還要韓部長親自來,怎麼可能?”馮宏源放下筆,怒道。
“算了,靠你就是浪費時間。”朱儁知道馮宏源這人,做事總是鼠頭蛇尾的,生怕得罪人。
於是,朱儁自己掏出手機撥通了韓愈的電話,也沒說什麼廢話,直接說人都在他這,要想他放人,就要韓愈和張超等人的父母全部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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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儁就是吃定了這些人的父母不敢放任兒子在歹徒手裡不來救,所以纔有這麼一出。
還真別說,只等了半個小時不到,最後一個人父母也來了。
但爲了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韓愈並沒有讓他們見到朱儁,而是叫這些家長都老老實實的坐在隔壁的單面玻璃後面看審訊室的情況。
當然,朱儁也做了一番準備,並沒有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人召喚出來,而是在把已經給折磨的沒個人樣的禽獸們都給假惺惺的治癒好了,做通張琳的工作後才帶着他們一起回到了審訊室。至始至終,沒有一個人知道朱儁是怎麼消失,又怎麼出現的。
這出的審訊室顯得正規了許多,負責審訊的變成了朱儁,堂堂分局局長馮宏源反倒成了做筆錄的人。而十三個禽獸每個人的手上都烤着手銬,一字排開的坐在對面瑟瑟發抖。
很顯然,如果沒有韓愈點頭,朱儁要想這麼搞,除非永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