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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儁並沒有使多大勁,但依然捏的魏晨哇哇直叫,痛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角落裡的動靜終於引起了食堂其他人的注意,好幾個和魏晨要好的教官紛紛丟下餐盒,跑上前幫架。
“小子,快放開晨哥。”其中一個個子不高,黝黑壯實的教官指着朱儁吼道。
朱儁冷笑一聲,猛的一起身,拖着魏晨衝到那個教官身前,一把捏住他的手指,只聽咔嚓一聲,手指應聲而斷。
“啊!”
那教官甚至都沒有看清朱儁的動作,手指就斷了,頓時緊緊握住耷拉的手指,疼的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不止站在前面的幾個教官,周圍所有人都沒看清朱儁的動作,就見他已經來到了面前,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下意識的後退。
“啊.....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啊......”魏晨幾乎都能清楚感覺到拳頭裡的骨頭在一點點裂開,疼入心扉的感覺讓他哼不得一死了之。但,傲慢的性格促使他不願意低頭,只能死死堅持逞最後那半點強。
“呵呵。”朱儁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緊緊盯着他半響,才慢悠悠的說道:“老子管你是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
話落,朱儁手上又加了一點點力道。
瞬間,噼裡啪啦,骨頭碎裂錯位清脆的聲音,就好比鐵錘一樣,重重的敲擊着每個的心。
“啊......啊.......”
這一刻,除了魏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之外,周圍人看朱儁的眼神,滿是害怕和恐懼。
“朱儁你在幹什麼,快放了魏晨。”這時,王培培剝開人羣,神色慌張的衝朱儁喊道。
娘希匹。
暗罵了一句,本來並不生氣的朱儁,頓時感覺胸中一股無名火起。
老子找誰惹誰了,學個車不但每天要看着你那張死人臉,現在還被人威脅,這也就算了,反正是男人之間的事。可你丫不分青紅皁白,上來就要老子放人,老子欠你的是吧。
想到這,朱儁也沒了好臉色,冷言說了句,管好你男人。
便鬆開手,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
“站住。”
朱儁剛一轉身,就聽見背後傳來王培培和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朱儁回頭時,剛好王培培也尋聲轉頭,看不到她的表情。
而叫住朱儁的男人,四五十歲的樣子,高挺的將軍肚把西服都撐變了形,活像一個大猩猩。
只見他撇了眼已經暈死過去,被人擡走的魏晨之後,回頭緊緊盯住朱儁,冷哼道:“你當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不然呢?”朱儁一屁股坐在最近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說道:“今天我還走不出去了?”
大猩猩並沒有搭理朱儁,而是和顏悅色的拍了拍王培培的肩膀,“培培,你放心,魏叔會幫你出頭的。”
“魏叔叔,不是的........”
不過,王培培的話並沒有說話的機會,大猩猩就已經擡頭看向朱儁,“小子,你侮辱教練在先,現在又把教練毆打致殘,警察馬上就來了,看你還能狂到什麼時候。”
朱儁毫不在意的淘了淘耳朵,剛纔他就已經注意到食堂有好幾個攝像頭,其中一個剛好對着自己這個位置,反正是魏晨先動手的,他屬於自衛反擊,最多告他個防衛過當。
也就等了不到兩分鐘,兩個警察剝開人羣,其中一個走到大猩猩面前,滿臉堆笑道:“魏校長,什麼事這麼着急?”
大猩猩冷笑着撇了眼朱儁,又馬上裝出一副受害者的委屈模樣,拉着警察的手說道:“老王哇,你可來了。”
說着,又指着抱着傍子看熱鬧的朱儁說道:“他擾亂學校次序,不但侮辱教練,還把我兒子打殘廢了.......”
你兒子?
原來這傢伙是魏晨的兒子?
怎麼一點也不像,不會是你老婆給你待的綠帽子吧!
朱儁始終沒有插嘴,在事實證據面前,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也是扯犢子。
聽完大猩猩訴完苦之後,被叫着老王的警察回頭衝朱儁說道:“你叫什麼名字,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朱儁微微一笑,伸手指了着不遠處向着自己這邊的攝像頭,“我叫朱儁,是這裡的學員,我想它可以代替我回答。”
話落,王警官回頭問大猩猩,“有錄像帶嗎?
”
“嘿嘿。”大猩猩那聽不出王警官的話,衝朱儁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好半天才吐出兩個字,“壞了。”
明擺就是睜眼說瞎話。
而王警官也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前幾天你們學校剛報備過。”
說完,又對身旁的年輕警察說道:“小劉,你現在跟現場學員們做個筆錄,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說完,又對當事人朱儁說道:“至於你,需要回所裡配合我們的調查,請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同時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朱儁就算再傻,也看出來這兩人是穿一條褲子,攝像頭上的指示燈明明亮着,居然說是壞的,還真是睜眼說瞎話,張口就來。
朱儁不由苦笑,最近怎麼總遇到這種事。難道開始走黴運了?
很明顯,一旦跟他們進了派出所,還不是什麼都是他們說了算,可要不跟他們走,一定會被扣個拘捕的大帽子,到時還不知道會給自己編出什麼罪名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現在也不怕把我怎麼,實在不行就向秦遠求援,反正是虞姬的便宜乾爹,不使喚豈不浪費。
想到這,朱儁正起身準備跟警察離開時,手機響了。
不會又是客戶來了吧!
這時間段,可真的不方便,要真是放出來,不把這幫人嚇出個好歹纔怪。
但拿起手機後,朱儁笑了。還真是不能唸叨,說曹操,曹操的電話就打來了。
“秦大部長,有何貴幹呀!”朱儁按下接聽後,半開玩笑的說道。
而電話那頭卻沒有傳來秦遠爽朗的笑聲,而是口氣疑重的對朱儁說道:“半仙,有事相求,速到我家。”
半仙是秦遠也是唯一一個人對朱儁的稱呼。
“可以,但現在我有難,幫我解決了才行。”朱儁聽秦遠口氣不像是開玩笑,但也沒多想,如果真是他老爸,不用他打,虞姬早就來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