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那扇門,輕輕的推了一下,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了,伸頭望了望通道了,什麼動靜都沒有,我倆輕輕的走了出去,回頭對屋裡說道,“那我們就過去看看了。”
但是這次卻沒有回話的聲音,一點聲音都沒有,更恐怖的是,桌子和椅子已經恢復到我們剛進去時候的樣子。張涵琪愣愣的看着我,我也一臉的懵,難道剛纔我出現幻覺了,不可能啊,剛纔不可能兩個人同時出現一模一樣的幻覺啊。
我們硬着頭皮就這走到了第二扇門,我輕輕的推了一下,推不開,應該是鎖上了。我有接連的推了幾扇門,都打不開,這時我們已經走到這條通道的盡頭了,盡頭是一閃巨大的圓形鐵門,我剛想上去推,可是們卻自己打開了,裡面一片漆黑,我緩了緩自己的精神,拉着張涵琪走了進去。
裡面更我們剛下來的時候一樣,兩遍的牆壁上不知道刷了什麼東西,大部分的光線都被吸收了,這次的的可見距離更低了,也就能看家前兩步的地方。時不時的還傳來機器的運作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機器,每隔幾秒,個楞個愣的響一聲。
走着走着我被絆了一下,我用手電照到地面上,地面上是一根管道,不知道通向哪裡,先前照了一下,貌似前面都是類似的管道,我們只能放慢腳步,一點點的繞着管子走,走了不知道多久,前面出現了一個洞,洞裡有微弱的燈光,我打頭陣第一個走了進去。
走到洞額盡頭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坑,如果不是有頭上的礦燈,可能我們都會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這個就是那個女人說的挖掘的地方吧。”張涵琪說道。
“應該就是了,只是這裡沒有人啊,下面神秘情況我們一看不見,不知道什麼情況。”我說道。
“這次我們應該怎麼走,不過看來只能走回去了,祈禱那扇門可以重新回來。”張涵琪說道。
“沒錯,只能往回走了,這裡也沒有地方可以下去了。”說完我轉過頭。我們又重新回到洞裡,可是我倆卻發現,詭異的事又發生了,洞裡剛纔的管道消失了,腳下一馬平川的。
“剛纔咱們是不是腳下有管道,我沒記錯對吧。”我問張涵琪。
“是的,剛纔的管道呢,這回又是怎麼回事啊。”張涵琪又開始着急了。
“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好像是有股力量一直讓咱們按照它給我們指定的路線再走,咱們只能走下去了。”我說道。
“可是所有東西的都是未知的,前面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張涵琪問道。
“應該不會,如果它真要對咱們有什麼不利,就憑這種力量,咱們根本走不到這裡,它應該是不會害咱們。”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涵琪問道。
“我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我感覺我們走下去不會遇到危險,而這股力量是把所有的危險都幫咱們避過去了。”我說道。
“男人的第六感麼?”張涵琪打趣道。
“或許是吧,希望我的感覺沒錯。”我說道。
這次這個洞絕不是我們剛纔走過的洞,這次的洞無比的漫長,而且在沒有陽光的情況下,人是無法感知時間的,不過應該不會是很長時間,因爲我們一直沒感覺到疲憊,也沒感覺到飢餓。
終於走到另一個洞口了,這次我們看見的並不是剛纔的通道,而是一座巨大的石臺,石臺分6層,每層石臺上都雕刻着不用的圖案,應爲距離太遠,根本看不清。每層石臺兩側都有臺階,而最高的石臺上好像放着什麼東西。石室正上方是一個洞口,陽光招進來照亮了整個石室。
我們走近了看去,石臺大概有30米高,最下面一層的石臺的正中間刻有幾行字,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民族的文字,有8行。
“這是做什麼用的,上面寫的是什麼?”張涵琪問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六爺或者蒲教授在的話,可能他們會知道。”我答道,“最上面好像有東西,咱們上去看看。”
“真的要上去麼?我總有不祥的預感。”張涵琪說道。
“咱們不上去也沒辦法了,咱們現在沒有回頭路了。”我說道。
看張涵琪點點頭,我們便順着臺階往上走,每層的石臺上的圖案都不一樣,好像是某個民族的圖騰一樣,有的好像是鳥,有的好像是老虎,但是根本看不出來具體是什麼東西。
走到石臺的最高點,上面放着一個四四方方的物件,這個物件上面雕刻的相當的精細,仔細看去,上面好像雕刻着四隻動物。
“這上面雕的是什麼動物啊,看上去有點嚇人。”張涵琪問道。
我仔細的看了半天,慢慢的說道,“這雕的不是動物,這雕的是古時候的四大凶獸。”
“四大凶獸是什麼?”張涵琪問道。
“饕餮,檮杌,混沌,窮奇。”我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涵琪問道。
我擼起衣袖,對她說道,“我胳膊上紋的就是檮杌,之前小的時候不懂事,去紋身店紋身的時候見過這四大凶獸,最後我選的檮杌,不然我也不會認識這種東西。”
“那咱們現在要做什麼,已經沒有前進的路了,咱們還得往回走了。”張涵琪說道。
“不,咱們剛纔過來的山洞沒有了。”我說道,說完拿手電示意讓她看向洞口,洞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塊煥然天成的巨石,就好像洞口從來沒出現過。
“怎麼又消失了。”張涵琪又急哭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覺這裡會有出路,只是咱們暫時沒發現而已,不要着急。”我安慰道。
我說完就拉着她到處找出路,找了半天也沒見一個類似的通道口,我突然靈光一現,這裡會不會像小說裡那樣,有什麼機關啊,我便走到剛纔那個雕着四大凶獸的物件前,我雙手想要給它拿起來,費了半天就,那物件紋絲未動。
“這個能不能是往下按的呀。”張涵琪提醒我道。
對啊,沒準這個東西需要往下按可是我往下一按,也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我氣急敗壞的一拳砸在那個物件上,因爲上面雕刻的棱角分期,我的手瞬間就刮破了,血順着手就留下來了。
這時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物件好像升起來點了,我看了看,又擠了點血到那個上面,又升起來點,我慢慢的擠着,那個物件也慢慢的升起來了。咔的一聲,那個物件完全的升了上來。我慢慢的抱起來,仔細的看了看。
原來那是一個盒子,盒子上除了雕刻的兇獸以外,還有有些我不認識文字。我們對視了一眼,我就打算開始打開那個盒子。
剛要打開,轟隆一聲從實在的最下面響起來,以之前我們的經歷,這次應該是有路出現了,我們快步走到最下面一層,那最下面的一層石臺上出現了一個只能一人通過的洞口,我們對視了一眼,我抱着那個盒子第一個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