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局,這幾人有古怪!”
雲旭子架着兩個怪人的攻擊,朝林昕大喊道。
而看到林昕的加入,其中一個怪人放棄了原本的汪洋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直接朝林昕撲了過去,林昕正好也想要觀察一下這怪人的實力如何。
D+級力量,D級速度,卻沒有異能?
林昕開啓靈瞳掃了眼四個怪人,發現他們在體內都沒有異能者該有的能量,甚至連靈力也沒有,在靈瞳的注視下,四個人就是普通人一般,但這又怎麼可能,普通人能達到D級的體質,並且還是四個人都是如此。
“想辦法抓個活口回去!”
林昕朝着兩人喊道。
他自己也觀察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毫無頭緒,最終放棄,只能想辦法將其抓住交給那些專業的研究員去了,但這怪人雖然沒有異能,卻是力大無窮,並且防禦力出奇的驚人,這也是爲什麼雲旭子與汪洋兩人身爲頂尖戰力卻依舊被四個怪人壓制的原因,如今林昕到來分擔了汪洋的壓力,單對單的話,汪洋想要拿下對方那也就是時間上的事。
同時林昕自己也不在保留,他的傷勢雖然還沒好,但在鹿勢的加持下靈力瘋狂的涌入體內幫他修復傷勢,此時也差不多好了個五成,對付一個只有D級體質連異能都不會的怪人,也是較爲輕鬆的。
就在三人激戰怪人的同時,更多的異能者們出現在北門前線,這些人都是爲了交易平臺內的積分而來,北門戰鬥打響後,交易所也跟着對所有註冊了交易平臺信息的異能者們發佈了一條任務信息,那就是支援京都北門,獵殺變異獸換取積分。
如今異能交易平臺的積分可謂是香饃饃,裡面的各種制式武器以及防禦道具可都是這些民間異能者們不可能獲取的東西,如今有了這個機會,京都內的民間異能者們紛紛朝着北門戰線涌入,這也讓防守在一線的隊伍們壓力減輕了許多。
“鴉,走吧!”
樹林內,血袍看到林昕幾人出現後,便轉身準備離開。
“大人,那些獸奴不需要召回麼?萬一被他們抓住豈不是?”
黑袍扯着難聽的嗓子問道。
“不用了,每個獸奴體內都被植入了一個微型炸彈,他們就算抓到了也沒用!監兵他們此時應該也安全了,如今獸奴的實戰效果也測試完了,我們也該回去好好準備一下了!”
“是,大人!”
黑袍聞言不再說話,老實的跟在紅袍身後。
林昕很快利用水牢將與之戰鬥的那個獸奴困住,獸奴在水牢中不斷掙扎,最後因爲缺氧掙扎的力量也越來越小,最後徹底昏迷過去,林昕嘴角一笑,正想要打開水牢將其綁起來,結果感受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水牢中那個獸奴的身體內傳出,林昕臉色一變,只聽砰的一聲,水牢中那個獸奴直接被炸成了一灘爛泥,哪裡還找得到半分人形的樣子。
“該死!”
林昕撤回水牢,看着滿地的血肉咒罵了一聲,隨後來到汪洋身邊,協助汪洋直接將那個獸奴制服,這次他沒有用水牢,也沒有將獸奴打暈過去,而是直接將他踩在地上壓制,同時靈瞳一直盯着獸奴。
果不其然,當獸奴放棄掙扎後,一個紅色的能量就從他的胸口瞬間爆炸開,林昕拉着汪洋不斷向後撤,地上的那個獸奴此刻同樣被炸成了一堆碎肉。
“他們心臟處有微型炸彈,只要心率不保持高活躍狀態就會自動爆炸!”
林昕面色有些難看,這種方式太狠毒了。
剩下的兩個獸奴很快就被林昕三個解決掉了,當然結局依舊是被炸成了渣。
解決完獸奴,發狂的變異獸也只是時間問題,林昕找到了嚴崢將獸奴的事告訴了他,嚴崢也是眉頭緊皺,這種新敵人哪怕沒有異能也不容小噓,他需要將這個情況彙報上去,讓各個地區都瞭解到這個新敵人的存在。
同時林昕也告別了幾人,此次異能大會他的任務也算是圓滿結束了,監兵打敗了,炎爆守住了,至於賽場被毀,以及後面的排名,那都不關他的事了,有嚴崢幫他盯着,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那就是即將出現的空間裂縫。
【檢測到宿主已完成擊敗魔皇手下監兵任務,現在發放獎勵,請稍等......】
【滴,獲得D+級道具:遁地符X1】
林昕回到房間,整個人剛一躺在牀上,就聽到系統的提示音響起,頓時來了精神,自己馬上要去空間裂縫裡,能多一些底牌自然是最好。
【遁地符】
D+級一次性道具
使用後同化周圍的土壤使使用者能夠在堅硬的土地中來去自如,使用時效:6小時。
啊這?
林昕看了眼這個道具之後有些無語......
就這???
還是D+級?
還是一次性道具?
能不能換一個啊?
林昕看着手中這張遁地符哀嚎了半天,結果發現小皮一點要理他的意思都沒有,無奈只好將這張符隨意的往系統倉庫裡一丟便倒頭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昕便已經踏上了去倭國的路上,出發前他還特意去找林祥棟將炎爆要了回來,看着林祥棟那幽怨的眼神,林昕那是一身雞皮疙瘩,連忙保證很快就送回來,這才脫身。
來到東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畢竟現在異能獸遍地都是,曾經的交通工具安全性已經無法保證了,包括華夏也一直在研究新的,更安全的路線。
林昕在大概會出現空間裂縫的地方找了個酒店,這裡雖說不是市中心地帶,但也是人來人往,街道上站着許多“當地特色”,林昕嘆了口氣有些發愁,當空間裂縫打開的時候,這裡的普通人肯定來不及逃跑,雖說他對倭國人無感,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該死,並不是他聖母,而是在他的眼裡還有一個全球所有人共同的敵人存在,如果就這樣讓這些人白白死去,他還是會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