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遁了不久,諸葛臥龍和無涯道君等仙神便到了妖皇行宮所在。
妖皇行宮位於一座山峰之巔,也並不是一座宮殿,而是連綿成羣的宮殿建築,其外有大陣守護,還有衆多妖魔巡守(巡邏鎮守),戒備還算是嚴。
無涯道君等也未遮掩行蹤,直接出現在妖皇行宮的上空。
見一羣仙神突然直接出現,巡守行宮的妖魔先是驚了下,後馬上反應過來,這羣仙神敢於出現在此,定是不懷好意。
他們看到爲首的那名仙神屹立空中,右手伸出,緩緩向下一壓,四周的靈氣暴涌而至,在天宇之上形成一隻遮天蔽日的大手,向着妖皇行宮壓來。
妖皇行宮的大陣激發,一道道光柱從行宮四周升起,形成一層巨大的光幕將行宮籠罩其中。
衆妖魔和仙神皆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原是那遮天巨手和光罩撞在一起所發出的碰撞之聲!
妖皇行宮的大陣的確不弱,但也要看面對的是誰,若是一般仙神,的確難以攻破,可無涯道君乃是天帝所封的道君,相當於妖魔中的大妖王,是三界中除妖皇、天帝等之外,最爲頂尖的存在。
大陣光幕面對這壓來的遮天巨手,被不斷擠壓,還是一層玻璃罩子,被一隻巨有力的手生生按住,強行要將之按破一般。
光幕雖是努力在支撐,但依舊被巨手緩緩壓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光幕被攻破是早晚的事。
守護妖皇行宮的妖魔們自然也看得出來,若是守護妖皇行宮的大陣被破,先不說行宮會如何,反正他們的下場肯定不會很樂觀。
妖魔們開始攻擊起那隻巨手,希望能夠阻止大陣被破,同時,還在緊急聯繫附近的妖魔,望能獲得及時的支援。
可無涯道君又非一人來此,其身後的仙神也運使起法力,各展手段,相助無涯道君早破此陣。
天空中道道光輝劃落,各種法寶齊飛,有飛劍、飛刀,也有長矛、長槍,更有山嶽般大的印璽,如日月懸空般的寶鏡……均是向着那大陣光幕攻去。
諸葛臥龍也施展着道術一同跟進攻擊,他表現得中規中矩,既沒有顯得太強,也沒顯得太弱,比較平庸,這讓一直在關注他的無涯道君也無從判斷這諸葛臥龍究竟是強是弱?
此時,在蘭若寺基地,許多大夏人員正通過安裝在諸葛臥龍戰鎧上的儀器設備,觀看着此戰,記錄着此戰的資料。
這也是瞭解仙神們戰鬥手段的一次好機會,日後大夏極有可能會跟仙神反目,現在能多收集些仙神的情報資料,當然極好!
“轟”
隨着一聲巨響,那大陣光幕終是不堪重負,化成片片流光消散,將妖皇行宮徹底暴露在無涯道君等仙神眼下。
“無涯道君,你竟敢攻打陛下的行宮,不怕陛下知道嗎?”一鎮守行宮的妖魔認得無涯道君,對着無涯道君怒吼道。
“聒噪!”
無涯道君沒心思和妖魔多做交談,直接一道光打過去,那妖魔身體頓時在光中崩解消散,化於無形。
這光不僅讓妖魔身體分解,更是將之靈魂也分解掉了!
“無涯道君,陛下會爲我等報仇的,來日爾等必定授首,血染青天!”又有不怕死的妖魔衝着無涯道君叫囂,無涯道君也不客氣,大片光輝揮灑而出,讓這些妖魔全數崩解消散。
根本不需無涯道君命令啥,其餘仙神已是衝殺向了妖皇行宮,和守護行宮的妖魔廝殺在一起。
頓時,此地仙氣與妖氣交織,仙法和妖法齊現……
諸葛臥龍也和一些妖魔交上了手,都不算強,很輕鬆便解決掉。
不過多時,這妖皇行宮多半已被仙神們攻破,但行宮主殿的守護結界極強,竟還沒被攻破。
見手下仙神如此不給力,無涯道君親自動手了,他到得主殿之前,看了一眼,便看出這宮殿有妖皇親手佈下的結界,難怪如此難被攻破。
不過,這結界設置當是在許多年前,現妖皇又不在此,結界力量被消耗,其實用不着他出手,靠其他仙神磨,也能將結界磨去。
無涯道君一揮手,數道粗壯的天雷從天而降,“轟、轟、轟”,天雷轟擊在結界上,結界的光芒變得明滅不定,隨着最後一道天雷轟落,更是直接散開。
主宮的門被法力暴力掀開,無涯道君和一衆仙神看到,殿中有數十名身穿宮裝的美麗女子,有的正用害怕的眼神看着他們,有的則用仇恨的目光看着。
爲首的一名女子手中提着一把劍,以劍直指着無涯道君,喝道:“爾等仙神,均是卑鄙無恥之輩!”
這些女子正是妖皇皇巢的女人,準確說,是妖皇皇巢留在這處行宮的女人。
據這世界的資料,妖皇皇巢是個愛美之妖,還有收集癖,他喜歡收集美女,啥人族女子、妖女、魔女、仙女……都在其收藏之列,在其設立的每處行宮都有其收藏的美女。
無涯道君沒理會那女子的叫囂,轉頭對諸葛臥龍道:“諸葛道友,這些妖孽便送與你如何?”
諸葛臥龍還沒回話呢,那拿劍的女子已怒喝道:“無涯道君,安敢如此辱我等姐妹?”
那女子轉頭對殿中的其他女子道:“諸位姐妹,我等生是陛下之人,死也當是陛下之鬼。
今日我等死在此地,來日,陛下定會爲我等報仇!
無涯道君,陛下必定會取你等首級來祭奠我等!
諸位姐妹,可願與姐姐同生共死?”
殿中那些女子齊聲道:“願意!”
“那好,我等姐妹沒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有幸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朝,便與姐姐一同赴黃泉。陛下,恕青娥不能再陪侍你左右了……”
那女子使了個法術,大火從殿中生出,燃燒向各個女子,無涯道君等一衆仙神也未阻止,只平靜看着大火吞噬殿中的女子,將她們焚燬得什麼也不剩。
看着在面前自焚的女子們,無涯道君道:“走吧,這裡沒我們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