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黑木崖,東方不敗去了文成武德殿,而楊聰則去找曲洋了。
說去曲洋,楊聰是很佩服的,在電視劇中,曲洋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一個琴癡,正因爲是一個琴癡所以纔會和正派的劉正風成爲好兄弟。
在看電視的時候楊聰也爲這兩個難兄難弟感到惋惜明明只想彈琴奏樂,卻因爲身份不同而產生了悲劇。
楊聰將自己神識籠罩了整個黑木崖,對於楊聰現在的精神已經比正常人高很多了,但是楊聰的神識也就只能籠罩整個黑木崖,在大了就不行了。
通過神識,楊聰探查到了曲洋的位置,此時的曲洋正抑鬱的看着天空,手下的琴卻沒有動,就只是靜靜的看着天空發呆。
楊聰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禁感到一絲觸動。自己的兄弟明明要金盆洗手了,但自己去不能去看,因爲自己的身份必定會讓他家破人亡,現在就只能在這樣看着天空發呆。
楊聰用瞬移瞬間就來到了曲洋的面前。
“曲大哥,好久不見,你今日可好。”楊聰對着曲洋握拳道。
曲洋聽到聲音這才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向楊聰,一看是楊聰急忙收起心中的情緒,也握拳道:“楊小兄弟,好久不見了。”
儘管曲洋收起來情緒,但是楊聰還是從曲洋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傷感。
“曲大哥是否在爲心中重要的人所擔心?”楊聰說道。
曲洋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楊聰接着說道:“我看曲大哥剛剛你兩眼無神,而且還一直望着天,所以就可以看出曲大哥你在想某個在你心中很重要的人。不知曲大哥再爲何人所擔心,說出來也讓小弟擔憂擔憂。”
曲洋哀嘆道:“哎,這事要從十年前說起,當年任教主叫我去收集情報,但是卻沒有什麼收穫。在回來的路中我碰到了一個人,我與他“琴”投意和,我們二人便在一起合奏,那幾日是我這一生中最爲快樂的事情,現在想想還有些懷念,只是他現在要金盆洗手,作爲好兄弟的我卻不能去.......哎。”說完,曲洋不由的又嘆了口氣。
楊聰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但是現在從曲洋的嘴裡聽到就和電視劇中的不一樣,就連楊聰現在都帶一些傷感,說道:“既然想去就去啊,爲什麼不能去。”
曲洋聽到楊聰話之後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我是魔教中人,而他是正派中人,我會害得他家破人亡的。”
“曲大哥,我問你,你相信我嗎?”楊聰突然說道。
曲洋被楊聰這一句話給驚到了,他不知道楊聰爲什麼會突然問這樣的話,:“相信啊,我當然相信。”
楊聰說道“那好,正好我也沒事,我就陪你去一趟。”
“楊小兄弟,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可是.....................”曲洋無奈的說道。
楊聰堅定的說道:“有我在,他們還能在我面前殺人不成,大不了以後就讓他一家人來我黑木崖,這件事我做主了。如果你再拒絕我就生氣了。”
“那好吧。”曲洋看楊聰這麼堅持也就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希望不要出什麼事。對於自己的那個好兄弟,自己也是非常的想念。
“額,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楊聰這樣是爲了一個機會,一個一統江湖的機會,正因爲是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各門各派的人都會去,而這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至於那劉正風之事,順手而爲而已。
“楊聰。”
楊聰聽到後面有人叫自己,轉頭一看,發現是東方不敗,說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說完楊聰才發現東方不敗眼中帶着微微的憂傷。楊聰這才突然想起來,在電視劇中,東方不敗從青樓回來後去了文成武德殿,之後她的貼身侍女端了一碗有毒的湯給東方不敗喝。
那個芸娘以爲東方不敗死了之後來到了一個小房間,這個小房間裡面有一個男子,而之所以芸娘會毒害東方不敗都是因爲這個男子。
不過在東方不敗的神掌之下,兩個人都殉情了。
曲洋看到是東方不敗,急忙單膝下跪道:“屬下曲洋蔘見教主。”
“曲右使免禮。”東方不敗說完轉身又對着楊聰說道:“我爲什麼就不能來這裡了,整個黑木崖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唉,不是,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好奇你怎麼會來這裡,你剛剛不是在文成武德殿嗎?。”楊聰急忙解釋道。
說起文成武德殿東方不敗眼神中就有一絲哀傷,應該是剛剛芸孃的事情。
楊聰看東方不敗呆呆的站在那裡不說話,擔心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用擔心。”東方不敗這才從剛剛到回憶中出來。她一直在想芸娘死前說的那些話。
“就算是死我也願意。”
“我不後悔,因爲我愛他。”
“爲了和他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
這些話一直在東方不敗的心中回想,她始終不能理解,這個愛爲什麼會讓一個人心甘情願的讓另一個人死,她不懂。
就算是對楊聰,也只是有一點好感而已,她很想體會體會這種令人心甘情願爲對方死的感覺。
曲洋看出來楊聰和東方不敗有話要說,自己也不好在待在這裡了:“教主,屬下就先告退了,楊小兄弟,等一下再會。”說完便離開了這裡。
楊聰說道:“好了,曲洋走了,你要說什麼。”
“楊聰,你知道什麼是愛嗎?”東方不敗問道。
這下楊聰就尷尬了,楊聰沒有談過戀愛,根本沒有這種經驗啊,算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於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愛呢,講的是兩個人心中的那種感覺。”
東方不敗說道:“什麼感覺。”
“而這種感覺呢,就是一方總想着另一方,兩個人希望一直在一起。”
“哦,我懂了。”東方不敗接着又道:“我們的十年之約也應該到了吧。”
楊聰應道:“額,是到了。”
“既然到了,那我們就打一場吧。”東方不敗玩味的看着楊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