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楊聰這個也不用過多解釋,天之鎖鎖的東西神性越高,就越是掙脫不開。
這也是楊聰第一次用王之財寶。
在這之前,楊聰都沒有用過的。
爲的就是以防萬一,如果說守墓者有着底牌,那麼那就要急忙去應對。
所以楊聰也是將這個作爲了底牌。
“你。。。。。。。”守墓者紅着眼睛對着楊聰狂吼道。
看着守墓者那憤怒的樣子,楊聰似乎已經是感受到了守墓者的憤怒。
而且他還能感受到這個憤怒不會小。
爲什麼呢。
因爲楊聰體內封印的邪劍仙在吸收着這些憤怒。
這些憤怒是要比其他普通人的憤怒要強大,獲得的力量也更多。
“哈哈,憤怒,我要憤怒,憤怒,楊聰,等着,我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邪劍仙的聲音傳入了楊聰的腦中。
聽到邪劍仙的話,楊聰冷哼了一聲,邪劍仙還真以爲他還是當初那個自由的邪劍仙了嗎?
沒有這麼簡單了。
楊聰沒有去管邪劍仙,提着手中的雙龍劍就走向了守墓者。
“楊聰,你要承受神的憤怒,我不會死的。”守墓者怒喊道。
只不過這些對楊聰都沒有任何反應。
楊聰依舊是提着雙龍劍緩緩走向了守墓者。
“你。。。。。。”守墓者話還沒有說出口,一道劍光就將守墓者一分爲二了。
接着楊聰打了一個響子,一把火就將守墓者付之一炬了。
守墓者以及是被解決了,楊聰便轉過身來到了櫻滿真名身邊。
“怎麼樣了,涯。”楊聰看着恙神涯也是一副疼痛難忍的表情,雖然疼痛難忍,但是恙神涯還是咬着牙堅持着。
恙神涯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他是一個十分堅強的人,這點痛他還可以忍的住。
看到恙神涯這樣子,楊聰一隻手按在了恙神涯的肩膀上,生命之氣注入了恙神涯體內。
通過生命之氣,恙神涯的傷勢開始好轉。
不一會兒,恙神涯的傷也是肩膀上都好了。
“好了,楊聰,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也該走了。”
對於楊聰和櫻滿真名這對亞當和夏娃,之後的世界會成什麼樣恙神涯已經無法預計了。
“我們一起走吧,不是剛好要回去嗎?”楊聰拉着櫻滿真名的手笑着說道。
櫻滿真名現在有着她自己的意志,通過楊聰的血契,之前的啓示錄病毒是不可能佔領櫻滿真名的意識的。
“嗯。”櫻滿真名高興的點了點頭。
“你們。。。。。”恙神涯略有驚訝的看着二人。
按照道理來說,這對亞當和夏娃應該是毀滅人類之後再創造新人類的。
“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是那樣,不會再有什麼啓示錄病毒了,也更不會有什麼世界末日了。”楊聰笑着說道。
看到楊聰這樣說,恙神涯也是將信將疑。
不管楊聰說的是認真的,還只是爲了糊弄他,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
本來說好的是要去葬儀社基地的,但是中途楊聰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便和恙神涯說晚點去。
恙神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接着楊聰便拉着櫻滿真名來到了他和楪祈的公寓。
推開門走進客廳。
“你先到這裡坐會,我馬上出來。”楊聰說完便轉身走進了一個房間。
這是楪祈的房間。
推開房間,那粉紅色的大牀上躺着一個面容精緻的美少女。
這便是楪祈了,楊聰從最開始就把楪祈安放在了家。
來到楪祈身邊,看着閉着眼睛宛若熟睡的楪祈,就如一個睡美人一樣。
看的楊聰都不禁微微的彎下了腰,頭緩緩的低下。
正當楊聰的嘴快要印到楪祈嘴脣上時,一道聲音突然打破了平靜。
“聰,你在幹嘛。”
楊聰急忙往門口一看。
發現櫻滿真名此時正站在門口,臉上似笑非笑又好像是生氣一樣看着他。
那眼神,活脫脫的就是自己老公出軌,任何被抓了現行的樣子。
“沒沒沒,我就只是想要叫醒祈而已。”楊聰急忙解釋道。
“哦?叫醒還要用吻得?難道得了女巫的魔法?”櫻滿真名臉上微怒道。
這下楊聰沒得解釋了,不得已,楊聰只得沉默。
看着楊聰不說話,櫻滿真名也沒有再說什麼。
而是走到了楪祈身邊認真的看着楪祈。
“這就是我的克隆體?”櫻滿真名發現她真的和自己很像,而且很漂亮。
櫻滿真名和楪祈兩個人就和兩姐妹一樣,而且都很漂亮。
“對。”楊聰點了點頭,之前身體的事他已經和櫻滿真名說了,櫻滿真名也沒有多問什麼,就只是點了點頭。
“那你叫醒她吧。”櫻滿真名也是想和楪祈做朋友。
“嗯。”楊聰伸手在楪祈的脖子處一點,下一秒,楪祈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楪祈睜開眼睛,入眼的不是楊聰,而是櫻滿真名。
看到櫻滿真名,楪祈也是十分的吃驚。
她明明記得,一旦要讓櫻滿真名現世,就必須要以她爲容器嗎。
怎麼現在。
楪祈扭頭看向了另一邊,望着楊聰,因爲能夠給他解釋一下。
“祈,她你應該認識,櫻滿真名,至於爲什麼她現在出現了,而你還好好的。”楊聰說道:“你就當是一個奇蹟好了。”
聽到楊聰說的,楪祈也是點了點頭,也就是如楊聰說的那樣,當成了一個奇蹟。
“你是叫楪祈是吧,叫我真名就好了。”櫻滿真名微笑着拉着楪祈的手,說道:“那我叫你祈好了。”
“嗯,真名。”楪祈點了點頭。
之後楪祈休息了一下,便下了牀。
接着楊聰和櫻滿真名以及楪祈就往葬儀社基地走去。
走在街道上,此時的街道以及是成了一片廢墟。
也就是比當初在隔離區好一點。
一路上還有不少的人在那裡痛苦的呻吟。
雖然櫻滿真名現世了,但是啓示錄病毒也還是有的。
而這也是楊聰最爲難得一步。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隔離區的葬儀社基地。
一走進基地,所有人的眼神就都是望向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