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新鄭城內。
閣樓之中,二人相視而坐。
“你最近還真是不老實啊。”楊聰端起桌上的茶,泯了一口淡淡說道。
“你只跟我說別讓韓非受到傷害,其他的隨便我。”金木研冷冷的看着楊聰,說道:“這些難道不在你的意料之中?”
“說實話,我也是有些驚訝的。”楊聰笑着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會給他們沒事找事。”
“既然是陛下你看中的。”金木研說道:“那麼我就應該讓盡我所能讓他們多多鍛鍊。”
“這天澤是你放出來的?”楊聰問道。
金木研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從中推動了一下,現在的局勢可以說是他們一手造成的,而並非我能夠改變。”
“喰種之王。”楊聰一笑,說道:“居然如此謙虛,還真是讓我意外啊。”
以金木研的實力,在這裡面足已經傲視羣雄而無一人能夠與之匹敵。
所以金木研的話,他是不信的,他不信現在的局面會沒有金木研的手筆。
“就算是喰種之王又如何。”金木研苦笑一聲:“在你面前,我不一樣是臣子麼。”
“臣子歸臣子。”楊聰說道:“我可沒有束縛你什麼,我給了你們喰種一族足夠的地方生存,也改變了你們喰種食物問題,更甚,我當初救了董香。”
“我知道。”金木研低着頭:“我感謝你所以會臣服你,而帝界也是我們喰種夢寐以求的地方,所以我們離不開你。”
“好了,你繼續去做你的事吧。”楊聰說道:“別玩過了就行。”
“知道了。”金木研點了點頭,接着起身一躍從窗戶跳了出去。
這段時間,可以說新政發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便是由於金木研的介入,很多事情開始弄的一團糟。
而更甚,天澤襲擊太子府,劫持了太子。
雖然這個天澤楊聰不放在眼裡,但是弄麻煩的能力也還是有的。
而更多的,楊聰比較看中韓非。
但是韓非現在還不成熟,還沒有經過足夠的歷練。
歷練對一個人很重要,而金木研也是一個實例。
這也是爲什麼楊聰讓金木研繼續呆在這裡的原因。
他需要給韓非增強一個對手,讓其得到更多的歷練。
正當楊聰坐在那時,隔間的房門被推開了。
“楊聰?你回來了?”
紫發紫衣,紫女是也。
突然看到楊聰的出現,他們也是比較驚訝。
“嗯。”楊聰點了點頭。
紫女坐到了楊聰對面,問道:“這些天你都去哪了,都找不到你人。”
“這些天我去秦國走了一趟。”楊聰說道。
“秦國?”紫女一臉不解,不知道楊聰去秦國幹什麼。
“對,我去和人比了一下劍術。”楊聰笑着說道。
“楊聰你說的可是鬼谷派的另一位傳人蓋聶?”
紫女不愧是能夠以一人之力創建紫蘭軒的人,十分的聰明。
這讓楊聰也是不得不稱讚。
“他的劍術不亞於衛莊。”楊聰說道:“鬼谷派還真是一個神奇的門派。”
“對了,楊聰,兀鷲死了。”紫女說道。
“我知道。”楊聰點了點頭,說道:“因爲就是我殺的。”
“你殺的?”紫女秀眉微皺不明白楊聰爲什麼要殺兀鷲,不是說以及臣服了嗎?
“其實我也不想殺他。”楊聰說道:“只是有人想讓他死,我也沒辦法不是。”
聞言,紫女以爲是有人故意使計讓楊聰不得已殺了兀鷲。
看到紫女這樣子,楊聰就知道,紫女是誤會他的意思了。
不過的確,他沒有說錯,系統要兀鷲死,他也沒辦法,誰讓這還是主線任務呢。
必完成不可,要知道完成了這一個世界,楊聰就可以會帝界一趟了。
這纔是他最終的願想。
對於一個小小的兀鷲,死了不就死了,死在楊聰手裡,也算兀鷲的幸運。
“天澤的手下驅屍魔把兀鷲的屍體帶走了。”紫女說道。
“哦?”楊聰說道:“他們要着屍體幹什麼。”
楊聰雖然知道劇情,但是這部劇他很早看的,也只知道大概的劇情,剩餘一些細小的劇情,他是忘記了的,所以不知道他們要兀鷲的屍體幹什麼,也很正常。
“不知道。”紫女搖了搖頭:“就現在來看,暫時還不知道他們要兀鷲的屍體幹什麼,不過我想,可能跟那寶藏有關係。”
“寶藏。。。。”
說實話,現在有很多人想要這寶藏,不只是天澤,還有姬無夜,因爲這寶藏太過於驚人,只要有貪心,誰都想得到。
“天澤還襲擊的太子府。”紫女說道:“現在韓非正在宮中面見其父王。”
“呵呵。”楊聰不禁搖了搖頭,說道:“韓兄當初當這個司寇,還真是當錯了啊,你看,一旦出什麼事,基本上都有韓兄的事情,我真替韓兄難過啊。”
“你還說呢。”紫女白了楊聰一眼:“你知道你走了之後,韓非處境多危險嗎?不知道爲什麼,姬無夜那邊突然多處了一股很神秘的力量,如果不是衛莊全力以赴,估計你連他人都見不到了。”
聞言,楊聰也覺得金木研可能是對他有怨念,所以纔會這樣去嚇韓非的,不過說到底,金木研還是不會對韓非怎麼樣。
畢竟楊聰的命令他也不敢違抗,但是隻要韓非不死,其他的他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做點什麼事情也是可以的。
所以纔會出現韓非很危險的地步。
“我這不是回來了嘛。”看到紫女那怨念的樣子,楊聰很是無奈:“好了好了,等下一次我去保護韓兄,行了吧,明明根本不怪我,你卻要這樣怪在我身上,我很冤枉啊。”
“現在情況危急。”紫女說道:“只有衛莊一個人,根本不夠,你肯定是要去幫忙的啊,不然你還想逃到哪裡去啊。”
“我說,你是在報復我嗎?”楊聰看着紫女,說道。
“報復?什麼報復啊。”
“就是上一次兀鷲偷襲你,而我出現看光你的事嘛,再說了,我不是已經保護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