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許久,楊聰終於平靜下了心中的雞動,推開門走進了房門。
走進房門,只見牀上坐着兩個身着紅色嫁衣帶着紅色蓋頭的兩個人。
隨手關上門,楊聰來到了牀前站着說道:“老婆我來了啊。”
說完便將兩個人的蓋頭給掀了起來。
“仙女。”楊聰看到二人之後直接呆了,因爲太漂亮了。
配合着那淡淡的裝束,在配合着一套衣服,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東方不敗和任盈盈都紅着臉看着楊聰。
“那啥,我們要先吃點東西嗎?”楊聰饒了撓頭說道。
說着二人捂着嘴巴笑了起來。
東方不敗說道:“恩恩,就先吃點東西吧,我和盈盈還沒有吃過東西。”
三人便坐在桌子邊上吃着之前侍女放在桌子上的糕點。
吃了一會,東方不敗看向任盈盈問道:“盈盈你吃飽了嗎?”
任盈盈一改之前的機靈和活潑,變得十分靦腆,點了點頭說道:“東方姐姐我飽了。”
“那好,那我們就睡覺吧。”楊聰急忙說道。
楊聰話一說,任盈盈的臉就跟紅蘋果一樣,看的楊聰好像咬一口。
東方不敗白了楊聰一眼說道:“看你猴急的,難道你娶我們就是爲了睡覺?”
“這個。。。也有,不過多的還是我愛你們啊。”楊聰說道。開玩笑有了老婆不上那要麼那個人是陽痿要麼就是龍陽之好。
“這話還行,過了,好了,我們就睡吧。”東方不敗拉着任盈盈睡到了牀上。
楊聰看見這個樣子嘴巴顫了顫,你妹,你這是要鬧哪樣啊。楊聰脫了衣服吹黑了燈也睡到牀上。
“那啥,老婆啊,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事啊。”楊聰說道。
東方不敗身體顫了顫,說道:“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老婆你不要跟我說你不會不知道新婚之夜要幹什麼事吧,那既然不會,那就由你的好夫君來教你們。”楊聰直接抱住了東方不敗和任盈盈,直接就脫衣服。
東方不敗和任盈盈都在楊聰的撫摸下發出了輕輕的聲音,顯然十分享受,二人就是覺得身體越來越熱。
漸漸的也就放開了心中的矜持,反正是自己的夫君沒什麼的。
楊聰辛苦的戰鬥着,1vs2,戰鬥十分激烈。
…………………………
第二天,三人互相抱着,二女如八角魚一樣纏繞在楊聰的身上。
楊聰最先醒了,坐了起來,摸了摸頭,覺得昨天太激烈了,剛開始的二女還有一些反抗,到後面直接放棄了反抗直接變成的享受,害的楊聰一個人在那裡。
要不是自己那強大的身體,否則楊聰都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起來了。
“二位老婆,起牀了啊。”楊聰推了推邊上的二女。
二女被楊聰推醒了之後看着楊聰。
楊聰也看着二女,笑着說道:“昨天你夫君的戰鬥力強不強大啊。”
不說還好,一說,二女全部都臉紅的成了一個紅蘋果。
二女現在回想着昨晚的那一幕,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那樣,臉紅的不要不要的。
楊聰張開雙臂抱起了二女,說道:“我以後會好好的對你的,絕不辜負你們。”
二女聽到了楊聰話之後都靠在了楊聰的胸口。
“現在我要跟你們說我的身份,我想你們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那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楊聰現在決定將系統說出來了,因爲後面還要帶東方不敗和任盈盈去現實世界,早點說更好。
二女則緊緊的躺在楊聰的胸口,現在不管楊聰是什麼身份,她們都會一直跟着,一直愛他。
“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本來也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楊聰花了半天給東方不敗和任盈盈講完了系統的事,還好東方不敗和任盈盈比較善於理解,楊聰說一遍二人就都懂了。
而且楊聰也跟二人說了,會帶她們離開這,去現實世界。
對於這個東方不敗到沒有太多什麼,她現在唯一的留念就是儀琳,但是儀琳有她自己的生活,她不能去幹預。
相比東方不敗的獨自一人,任盈盈的留念就比較多了,她是有父親和母親的。
楊聰給了二人一天的時間去告別,之所以給一天是因爲楊聰自己也有事要做。
文成武德殿、、
楊聰坐在大殿上的座位上看着下面的人,就在剛剛楊聰已經將全教的所有高層全部叫來了。
“我現在叫各位來是爲了一件事。”楊聰大聲說道:“爲的就是日月神教日後的管理。”
下面的人議論紛紛,都不知道楊聰這話是什麼意思。
“下面,所有人聽我號令。”
“屬下聽令。”所有人都跪下來了。
“由於本教主要離開,所有這日月神教就在本教主走後由定逸師太和我岳父任我行以及嶽不羣共同掌管,所有大事一律由三人共同協商決定,由兩人同意纔可實行。”
聽到之後,嶽不羣說道“教主使不得,屬下怎麼能承受的起這麼大的重任。”
“對呀,貧尼也是承受不起啊。”定逸師太說道。
“我不管,反正現在我話已經說了,就收不回來了,就看你們的了,我過幾日就要走了,以後就要靠你們了。”楊聰說道。
“屬下遵命。”
結束了之後,楊聰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推開房間,楊聰發現東方不敗居然坐在裡面刺繡。
“東方,你怎麼在這,你不去跟儀琳告別嗎。”楊聰說道。
東方不敗轉過頭了看着楊聰說道:“還是不去的好,去了只會更加在意。”
“好吧。”楊聰突然將東方不敗抱起。
嚇得東方不敗大叫了一聲,不過知道了是楊聰之後白了楊聰一眼說道:“白天都沒個正形。”
“哈哈,東方,你就像一劑毒藥,我深深的迷上了你。”楊聰笑道。
接着楊聰直接將東方不敗抱到了牀上,東方不敗則順着楊聰,現在楊聰是她的夫君,他對自己幹什麼都行。
而就在楊聰正準備幹大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