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聽說你不但要殺我弟子,還要滅我無雙劍派?”
楊聰眼睛微眯的看着這慕骨老人,根本看不出楊聰現在到底是憤怒還是什麼。
而在一旁的蕭炎看到楊聰那健壯的背影之後,也是放下了原本緊繃的身心。
如果楊聰沒在,那麼蕭炎要殺慕骨老人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擊敗也都不一定可以。
那麼倒時候必定是一場苦戰。
不過現在楊聰在這裡,那麼什麼都不算了。
什麼?慕骨老人是鬥尊,那我師傅一巴掌可以拍死。
現在的蕭炎心裡是無比的踏實。
“你是那個小子的師傅?”
慕骨老人額頭的眉毛緊皺,他看不透楊聰的修爲,就從剛剛楊聰一句話就讓他心生膽寒來說,必然修爲比他高。
而他是鬥尊,那麼就代表着。。。。。。。楊聰最不濟也是一個鬥尊。
這麼年輕的鬥尊。。。
慕骨老人也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在見識到了蕭炎那種天才之後,慕骨老人也沒有那麼震驚了,只是有些驚訝而已,除下驚訝之外就在沒有其他的了。
“怎麼,你不是要滅我無雙劍派嗎?來啊。”楊聰冷冷看着那慕骨老人,自千年前(以楊聰度過的時間爲準)他師傅姬黃爲了他耗盡一生之後,他就是無雙劍派的宗主,而蕭炎是他的徒弟,那麼他現在就是無雙劍派的少宗主。
話語之間,楊聰直接釋放出了他那恐怖的氣勢往那慕骨老人壓去。
“鬥聖!”
慕骨老人臉色劇變的看着楊聰,不過他也是經歷過無數事情的,當即便咬着牙扛着楊聰那恐怖的氣勢對着楊聰拱手道:“閣下說笑了,在下慕骨,剛剛的話也不過是幾句玩笑話,還請閣下別往心裡去。”
這一幕也是深深的刺激着在場的所有人。
楊聰,他們可都認識,一直以爲他們都覺得楊聰的實力也不過是比曹穎強上一點,就算是以曹穎,除非依仗她背後的家族,否則鬥尊根本不會看她一眼。
而現在,楊聰就單單憑几句話就如那慕骨老人低頭認錯了。
那麼豈不是說楊聰比那慕骨老人強,最不濟也不會差多少。
這其中,也就只有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了。
宋清,最開始他一直對楊聰產生敵意,就是因爲曹穎和他走得太近了。
而楊聰一直無視他,他也一直覺得楊聰是太過於自大。
但是現在看來,楊聰哪裡是自大,之所以無視他,也是因爲宋清太過於弱小,根本入不了楊聰的法眼。
“呵呵。”宋清自嘲的冷笑了一番,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這邊,楊聰倒是沒有注意到宋清以及其他人怎麼樣的表情,對他來說,這些都無所謂了。
楊聰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慕骨老人,這慕骨老人是魂殿的人,在原著之中,也是他在於蕭炎爭奪三千焱炎火,而且差點弄得星域崩塌。
“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講。”楊聰冷視這慕骨老人,緩緩說道:“飯吃錯了可以賠罪,但是話說錯了,可就是要死人的。”
楊聰也已經對這個慕骨老人動了殺意,這種人,早殺了最好,省的以後在弄出什麼麻煩。
“你。。。”慕骨老人臉色惱怒的看着楊聰,雖然楊聰是一個鬥聖,但是他也不差,是三星巔峰鬥尊。
他剛纔之所以那樣,也是因爲楊聰是一個鬥聖,要知道他也不過鬥尊,在鬥聖面前肯定不可能討得到便宜的。
但是這不代表他就怕了。
“閣下別過分了,也算是一個三星巔峰鬥尊了,如果閣下硬要這樣的話,那麼在下就算拼死也讓閣下不會好受的。”此時慕骨老人話語之中也已經帶着威脅之意的了。
一個鬥尊如果凝聚全身所有的鬥氣然後自爆,那麼所展現出來的力量就連鬥聖都不敢硬抗。
雖然不至於死,但是卻也不會完好無損,當然了,有防禦寶物例外。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楊聰神色一凌,接着腳步一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人呢?”
慕骨老人見到楊聰消失的瞬間,就想要去探查楊聰在哪,但是。。。。。。
“不好!”
雖然在楊聰出現的那一刻,慕骨老人探查到了,但是卻也已經爲時已晚了,已經根本不可能擋住了。
“嘭。。。。”
有力的一腳重重的踩踏在了那慕骨老人那略有瘦弱的胸膛之上。
這一腳,有着巨大的力量,直接就將那慕骨老人踢飛到了幾米外的空中。
“嘭。。。。”
慕骨老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接着他突然感覺喉嚨一熱,一口熱血就這樣被他從口中噴射出來,那鮮血化成一條血劍濺射在地上顯得十分明顯。
“想和我談條件,你也得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區區不過三星斗尊而已,就敢在我面前談條件。”楊聰站在那,居高臨下的看着那躺在地上慕骨老人。
慕骨老人此時看向楊聰的臉色也已經變了,原本他還以爲就算真打起來,那麼他也可以挺一段時間。
但是現在。。。。他連楊聰的一招都接不下來,這也讓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恐懼。
他也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這般的恐懼。
楊聰現在在他眼中就如一個惡魔一般,會取走他的性命。
“喂,楊聰,等等我們。。。”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原本寂靜的場面瞬間活了起來。
衆人望去,發現從慕骨老人躺着的地方一旁叢林之中走出了兩個身影。
看到這兩個身影,在場的所有人都認出了是誰了。
而這兩個人影赫然也是沒有跟上楊聰的曹穎和丹晨二人了。
“呼呼呼。。。”看到自己終於跟上楊聰了,曹穎也是不禁站着喘了幾口氣。
“楊聰,你怎麼跑那麼快啊。。。。你們。。。。”
曹穎剛剛以爲跑太快了,有些累,所以纔沒有注意,而現在一看,突然發現多處了這麼多人。
而且在他們不遠的地上還躺着一個黑衣人,在他面前還有一道十分明顯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