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楊瞄覺得自己留在這裡是多餘的,所以他一直低着頭正要偷偷的走掉,他以爲自己不看人家就不會被人家發現自己正幹嘛,此刻他這麼做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兩樣,不過他在我們眼裡,跟空氣沒什麼差別,只有在乎他的人才會把他當一回事,他要走要留都隨他的。
余月菊見狀,立馬從柔弱變成強悍,然後大聲的向他喝住:“楊瞄!你還想去哪裡?”
“我想去哪裡還需要向你彙報嗎?”楊瞄此刻好大的口氣。
“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余月菊說着還特地走到他面前喊,“我告訴你:你跟許繆都是我用錢僱來爲我做事的,你想要幹什麼首先還得問問我的意見。”
看着余月菊正是怒氣來**,此刻她和楊瞄起衝突就是狗咬狗的節奏,我們也沒有那麼多功夫來觀看她大喊大叫,因此我們集體的走了,任由他們在那裡狗咬狗,還有許繆也打算跟着我們一起走,結果余月菊看到許繆和我們正要走,她又突然衝到許繆的面前,許繆被她嚇得連忙躲到赳俊酷的身後,因爲赳俊酷正好走在許繆的身旁。
於是她們倆就繞着赳俊酷轉來轉去,一個跑一個抓,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只是赳俊酷並沒有打算保護身後的小雞(許繆),但余月菊一怒之下打算把赳俊酷推到一邊去,這樣的話她就可以順利的抓到許繆了,由於赳俊酷內力深厚,余月菊兩手掌住赳俊酷的胸膛,最後沒能把赳俊酷推開她自己反倒先摔到地上了。
“赳俊酷,你竟敢推我!”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正推你?”赳俊酷話一出,余月菊從地上爬起來後有點怕怕赳俊酷的樣子,因爲明明是她自己的問題還好意思賴正赳俊酷頭上,她以爲赳俊酷那麼好惹。
“那你爲什麼不閃開,你閃開了我也不會推你。”余月菊爲了自保只好說實話,還好赳俊酷也沒跟她計較那麼多。
余月菊確定赳俊酷不再追究她的一番胡話,然後她又邊哭邊向許繆喊:“許繆,我警告你!你要是真的敢跟他們結爲朋友,你馬上把我以前所給你的錢統統都還給我!”
許繆聽了余月菊的話,她心裡一下子就慌了,難道她跟余月菊做朋友真的是因爲余月菊能給她錢嗎?雖然許繆家裡不是很富裕,但她應該也不缺錢纔對啊,因爲她還有父母長年正外地打工賺錢的,所以她就算缺錢也不至於做余月菊的狗。
不過許繆的父母據說在我們還上小學的時候他們就開始長期買房子了,他們爲了想要買更好的房子,一直都是省吃儉用,包括許繆也是,她平時捨不得買好吃的原因都在於她父母拼命的存錢想要買好點的房子,而且有的時候他們爲了存錢電話也懶得打給許繆,過年也不想回家過年。
在小學的時候,許繆的父母好幾年都不捨得回家過年,作爲父母也忍心讓許繆跟她哥哥兩兄妹自己在家過年,而且每個月規定給他們兄妹倆寄幾百塊錢,連過年最多就給他們寄一千塊,還好那時候我們關係還不錯,我還有叫許繆到我們家過年呢,不過她哥哥不好意思來也就算了。
“我現在沒有錢還給你。”許繆低着頭回答。
“居然你沒錢還我那你就得聽我的,不許跟他們做朋友,聽到沒有?”余月菊又順理成章的拿錢這件事把許繆給收買了。
“許繆,你這一次又被余月菊給收買的話,以後都別來求我們!我們也不想再接受你做我們的朋友了!”白怡秀看在她平時在球場上跟自己是個不錯的搭檔,所以忍不住奉勸一句。
“對不起白怡秀,我也是沒有辦法,因爲我欠余月菊太多錢了。”許繆說着無奈的走向余月菊。
“許繆,不就是錢嗎,我可以幫你還,別再跟她做朋友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余月菊一直都當你是一條狗來使喚。”芢菈豪氣的說。
“不用了,我也知道你很有錢,但我不想欠太多人……”
“許繆,別跟他們廢話了,我們走。”余月菊擔心許繆會反悔,所以連忙叫她走爲藉口,但楊瞄似乎還不想聽余月菊的使喚,所以余月菊走到楊瞄的面前又頓下,對着楊瞄說:“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到底走不走。”
最後楊瞄看了我們一眼又乖乖的跟余月菊走了,余月菊還真是厲害,想不到她瞬間可以許繆和楊瞄呼風喚雨,她好大的氣魄的,終於重整旗鼓了。
等他們走後,炎卿玄無法理解的說:“爲什麼楊瞄有時候還挺威風的,可他在余月菊面前怎麼也成了余月菊的一條狗?”
“因爲楊瞄也是貪圖余月菊的那點錢的,他跟許繆一個貨色,愛錢如命。”盧鳳仙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楊瞄跟許繆都很窮,所以他們爲了賺余月菊那點錢才甘願做余月菊的狗嗎?”浪子游問。
“是啊。楊瞄的父母長年在外地給人打工賺錢,十年八年纔回來一次,所以楊瞄現在看來像是被父母遺棄了一樣,他肯定很稀罕錢的。”盧鳳仙說。
“想不到楊瞄跟許繆都像是被父母遺棄的孩子。”我也跟着說句。
“啊?難道許繆的父母也跟楊瞄的父母一樣嗎?”盧鳳仙又問。
“是啊。聽你剛剛說楊瞄的父母十年八年纔回家一趟,那許繆的父母也差不多。”我回答。
結果他們聽了我的話也都唉聲嘆氣了一會,然後芢菈更是哀嘆道:“想不到沒爸爸媽媽在身邊的孩子是這麼可憐,不過我比他們還好一點。”
“芢菈,至少你還有我們這麼多,又這麼好玩的朋友呢。”浪子游上前給芢菈安慰着。
“謝謝你。浪子游,還有謝謝你們。”芢菈此刻又感到自己還算幸運,至少不會像楊瞄和許繆這麼可憐,可憐得變成了余月菊的狗了。
“盧鳳仙,這件事你是聽誰說的,關於楊瞄的家境我怎麼都不知道。”童千晟又問。
“當然也是這段時間纔打聽到的,自從我知道他是用錢收買學校混進一班這件事之後我一直打探他家庭的情況。”盧鳳仙手下有桃等那麼多幫手,她要是想打探一個人確實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