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瀰漫,只不過片刻,紫翼魔雷蛟身前的空間開始扭曲起來,陰森的鬼爪就在空間漣漪之前停留半息,便直接化爲烏有!
鬼將和馬將一愣,自己強勁的攻擊,僅僅停留半刻便化爲烏有,不由得讓他們對來人感到陣陣恐懼。“來者何人?竟敢插手朱雀帝國之事,難道就不怕惹禍上身嗎?”馬將冷冽地聲音飄蕩而出。
霎時,鬼馬將向遠處望去,只見,天際之處,衣裙飄袂。一堆宮裝女子個個搖曳着身姿,擡着一個長椅出現在他們眼中。千里之外,人影如同一條絲線,短短片刻,就已經來到鬼馬將身邊。
此刻,魂魔兵心中懸着的心開始放了下來,有一些魂魔兵臉上都露出劫後餘生的喜色。
“原來是寨之人來了,這下將軍有救了。”姚明德自從上次陪着紫噬拜訪玲瓏之後,便發覺二人關係不一般,而且很有可能很早就相識。並且,這玲瓏身邊,隨隨便便就跟着一個三品帶刀侍衛,全是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怎麼說也是皇親國戚。
寧珂心中不喜玲瓏與紫噬過分親密,而且更是看不慣玲瓏身體之內散發出的那種妖媚之氣,更有甚者還感覺玲瓏有點“傷風敗俗”,“不守婦道”。不過在此時,寧珂不可能拿紫噬的性命來開玩笑,見到玲瓏前來,心中懸着的心也隱隱放下。
“朱雀帝國算什麼東西,就是你們長公主南宮秋月老孃我也不放在心中,你們這些王八蛋,老孃更是不放在心中,還是乖乖地給老孃從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玲瓏一口一個老孃,心中罵的異常舒心。
“你……”鬼馬將頓時怒火狂涌,氣的連話都怪說不出了。
“你什麼你,難道老孃的話你們沒有聽清嗎?都給老孃滾!”此刻,玲瓏運氣帝王心術,向着這兩個東西壓迫而去。帝王心術起,萬代朝臣歸。陡然之間,已經醒來的魂魔兵心生跪拜之感,彷彿自己面對的就是一位女王。
就連姚明德和寧珂五人,心中也是頓生臣服之感,體內魂魔鈞天勁開始躁動起來,似乎想要破體而出,朝着玲瓏跪拜而去。
血老戲謔地說:“帝王心術,開來着小娃娃所求不小啊,如果將來沒有一個女子能夠降住她,那就麻煩了。少爺,這一切都要看你的機緣了,哈哈!”
“什麼,竟然是帝王威壓,女子怎麼可能修煉出帝王威壓。”鬼將在一旁驚駭地想。
玲瓏此刻打開布幔,慢慢走出,纖柔的身軀讓鬼馬將和魂魔兵一陣錯愕。鬼馬將心中驚駭,想道:“此女子是誰,到底是誰,從她的氣勢來看,在帝國之中能夠和她比擬或者將她壓制的只有長公主了。”
馬將眼中出現一絲邪意的光芒,身體立刻化爲一道道灰褐色光影,魂魔兵再見到之後,都幾乎沒有機會來的發出聲音提醒玲瓏小心,馬將就已經來到了玲瓏身旁。“哈哈,如此實力還妄想替別人出頭,來美女救英雄,真是可笑,還是跟我回去好好伺候我們兄弟二人吧!”馬將在玲瓏身前戲謔地說。
玲瓏面紗之下,笑容輕點,一種無形魅惑在身體表面迴盪,根本沒有任何恐懼之意。旋即,馬將單手探出,對着玲瓏的肩膀抓去。
“什麼……”
此時,魂魔兵再次墜入深谷之中,這玲瓏不但就出將軍,而且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這不是賠了將軍又賠將軍夫人嗎?
就在馬將要把手掌放在玲瓏肩膀之上是,玲瓏輕聲說:“你可不要怕疼哦!”
“啊!”
撕心裂肺的痛苦瞬時從馬將嘴裡發出,那種刺痛靈魂,讓他難以忍受的痛從手掌上傳到靈魂之中,讓他來了一個痛徹心扉。
玲瓏面色一寒,擡起秀腳,對着馬將的咽喉就踢去。鬼將此時身化鬼魅,在玲瓏秀腳將要逼上馬將咽喉之時,一把將拉走,而後一掌推出,對着玲瓏肩膀打去。玲瓏依舊沒有躲閃,面色還帶着淡淡笑容。
掌力逼來,玲瓏身體表面捲起一絲漣漪,不但將鬼將的攻擊給化去,而且還透過空間向着鬼將傳出那種劇痛。
“啊……”二人身體爆退,鬼將滿臉震驚,過了好大一會,冷聲說道:“虎皇帝尊甲!”
姚明德心中震驚更是不比鬼馬將少,虎皇帝尊甲代表什麼,他可是清楚得很。虎皇帝尊甲,帝虎尊護身戰甲,神奇無比,名列天下十大神甲之列。
“不錯,想不到你們二人還有些見識,盡然知道這是虎皇帝尊甲,還不快給老孃滾,難道要老孃將你們全部留在這裡嗎?”玲瓏的聲音開始變得清冷起來,而且還有一種殺氣隨之而出。
“哈哈,大哥,開來着上天對你我兄弟二人不薄,竟然會送如此大禮給我們!”馬將不但將驚愕一甩而盡,興奮的聲音立刻傳出。
“哈哈,不錯,上天眷顧我兄弟二人,讓我們有如此立功機會。”鬼將臉上欣喜之色根本抑制不住,發瘋似的笑道,“你有虎皇帝尊甲又能夠如何,只要我牽制住你,不過一時片刻,我兄弟便可以將這些人屠殺殆盡,而後我兄弟二人即使擒不到你,也可以拖到援軍到來!”
姚明德一聽,心中頓時怒火滔滔,對着玲瓏說道:“您先走,這裡有我們兄弟頂着,以您的實力,想要逃走,他們根本不可能將您攔下!”然而,在說完這些之後,姚明德有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到最後還是忍不住說:“我希望您……您能夠將我們將軍帶走,我等死不足惜,還望您成全!”
шωш ▪тTk án ▪c○ “啪!”
錚錚男兒,鐵骨凌天,誰人可屈,可如今,姚明德竟然跪下,朝着玲瓏扣了三個響頭。緊接着,那些魂魔兵也瞬間跳下兇獸,對着玲瓏重重扣了三個響頭。此刻,所有的魂魔兵,心中都流着淚水,爲紫噬而流的淚水。
“哈哈,就憑你們這些酒囊飯袋,還妄圖攔下我們兄弟!”
二人在一側仰天長嘯,臉上盡是不屑與嘲諷。
“那再加上我,是不是可以了?”清冷的聲音宛如寒冰一般,將四周死氣都給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