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葉想去扶爺爺,被李賢芝喝住。
“奶奶,那可是我爺爺!”宋玉葉還有點親情味。
“他要是聽我的就是你爺爺,如果不聽我的,就不要認他這個爺爺!”
“我姑奶奶不認你,你就是一個‘蛋’,沒有我李家,你宋家算個啥?”李斯輕蔑地對宋富貴說道。
“你、你們簡直是畜生,畜生都不如!”宋富貴指着李斯等人罵道。
“別他媽的給你臉不要臉,再給我指指點點,我廢了你!”李斯一把將宋富貴手指打開。
“別廢話,讓他們有錢的交錢,沒錢的打欠條,日息2分!”旁邊一個禿頭、滿身紋身的大塊頭不耐煩地說道。
“你們會受到報應的,一會彭程他們就到,我看你們怎麼收場?”宋富貴沒辦法使出了撒手鐗。
“呵呵,我等的就是他,不知道他們敢不敢來!”李斯笑了,笑的甚是得意。
李賢芝一使眼色,上次受傷還未痊癒的宋金枝和宋玉葉過去強行扶住宋富貴,“爺爺,別多管閒事了。他們愛咋滴咋地,你頤養天年就行了!”
“閒事,這是閒事嗎?這是咱宋家的事,是咱們對不起宋家屯的老百姓,對不起人家彭程。一羣白眼狼,真是白養你們了!”宋富貴甚是氣憤。
“爺爺,別再提那個廢物,想起他,我-----”宋玉葉此時似乎有點傷感,如果當初不討厭他,不任性,不扯三掛倆,現在自己不會像這個樣子的。
“爹,行了,行了,你管得了嗎?南峰市我媽的孃家也是爲咱宋家好,把土地要回來不是更好嗎?”宋有才走過來勸宋富貴。
“爲咱們好,這是在害咱們宋家。宋家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沒他媽的一個好玩意,你拍拍胸部想想,這土地是咱們的嗎?人家彭程是花了高價錢買的!”宋富貴越說越氣憤。
“姑爺爺,我現在叫你一聲姑爺爺,你說彭程他們啥時候來,你倒是讓他們來呀。”李斯皮笑肉不笑地譏笑。
“來了,我們在這!”接着朱成文和汪國飛幾個人走了進來。
這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特別清晰,他們似乎沒有想到彭程這些人回來,就連在樹上的老者也微微睜開眼睛,似乎發現沒有他想要的人,便繼續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朱成文走進來便大聲說道:“父老鄉親們,不要擔心。彭公子說不收大家的租金,就不會收!回家該幹啥,幹啥去吧!別在這耽誤時間。”
老百姓有些躁動,但是都沒有走,一個是他們不想走,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是一個人的正常心理。另一個原因是周圍這些黑衣打手並沒有放的他們的意思。
“哎、哎,你是誰呀!事情沒有解決,他們怎麼能走呢!誰褲腰帶沒繫緊把你放出來了。你上這充什麼大尾巴狼!”李斯陰陽怪氣地說道。
“實不相瞞,我們就是宋家屯這些土地的主人。你們到這裡收的是哪門子的地租!”朱成文沒有過多理會李斯的語言。
“土地是你們的?來、來,你叫它一聲,看它答應不答應!”絡腮鬍子伸手來拽朱成文,一邊說道。
一旁的汪國飛看着絡腮鬍子那驕橫樣子,哪裡看得下去,冷不防飛起一腳便把這個絡腮鬍子踹倒在地。老百姓這個解氣,報以熱烈的掌聲。
絡腮鬍子萬沒想到會有人敢踹自己,再加上掌聲,惱羞成怒,一個鷂子翻身便站了起來,對着汪國飛,擺開了架勢,便要衝過去。
李斯在旁邊擺擺手說道:“鬍子,你先退下,咱們先弄明白再打不遲。”叫鬍子的那個人似乎有些不願意,但是沒有發作,而是主動退了下來。
“呵呵,咱們應該認識,上次讓你們跑了,這次你是送上門來了。那個廢物是不是怕了,不敢來了!”李斯陰陽怪氣地說道。
沒等朱成文說話,汪國飛把話接了過去,說道:“就你們這些雜種,還需要你彭爺來嗎?我今天看你們怎麼走出這封河縣。”
老百姓一聽這個人說話的語氣,便在下面躁動起來,有的壓低聲音說道:“這個人我認識,他就是封河縣大名鼎鼎的地痞。”
“這麼說,咱們真沒事了。”
“沒事了,他要是管不了,那誰都管不了了。”
李斯自然不會理會下面這些人的閒言碎語,冷笑道:“今天我不管你是誰,都得給我栽在這裡,識相的趕快給我滾。”
“你他媽的好的口氣,今天看來不教訓你,你是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了。”說着汪國飛便挽了挽袖子,準備動手。自從吃了彭程的築基丹,汪國飛的自信心特別足。
朱成文趕緊示意汪國飛不要感情用事,他知道今天肯定是遇見對手了,否則他們也不會到宋家屯來搗亂。
朱成文趕緊示意汪國飛不要感情用事,他知道今天肯定是遇見對手了,否則他們也不會到宋家屯來搗亂。他剛纔細緻的觀察了,這些人一個是想從老百姓這裡弄點錢,另一個估計是想幹掉彭程這股勢力。現在他唯一想的是如何拖到彭程來到宋家屯,彭程來了即使沒有勝算,最起碼還能弄個差不多。因爲他發現樹上那個老者一定不是一個等閒之輩。剛纔他細緻的觀察了他,當他沒有發現彭程來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這說明他是認識彭程的。如果這樣那就太可怕了,他一定在上次從南峰市回封河縣的路上跟蹤他們了。
李斯見汪國飛要動手,臉上毫無懼色,淡淡地說道:“如果想動武,那找人先陪你玩玩!”
朱成文急忙說道:“我知道你是誰。宋家的事,你們就別摻和了,和你們李家又沒啥關係,今天咱們見面有緣,找個地方喝個痛快,你看如何!”
“既然知道我是誰,宋家的事咋就不是我李家的事。我姑奶奶的事,就是我李家的事。喝酒可以,但是你得先幫我把地租收上來,否則,我睡不着覺!”李斯似乎有些惱怒了。
“關鍵這地不是宋家了,是我們的東家的。你們沒有權力收地租!”朱成文解釋道。
朱成文自然知道和這些無賴講理,那就是白費口舌,爲了拖住他們,這也是無奈之舉。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