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颳了很久才消停下來,我緩緩睜開眼,只見周圍都是樹木,我的旁邊還站着冰塊臉,他也是一片茫然,這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過了很久,我才緩緩問道:“這裡是那裡啊?”
冰塊臉也不知道,這裡也沒有人可以回答我的問題,我們在森林轉悠了還幾圈,也沒有找到出路。
我道:“我們不會一輩紙都呆在這裡吧?”
冰塊臉沒有搭理我,只是望向遠方,我撇撇嘴,氣道:“喂!你能不能,聽我,嗚,嗚嗚...”
還沒等我說完,他急忙捂住我的嘴,輕輕道:“噓,小點聲。”
我也反應過來,打掉他的手,他也看我一眼,便再也沒有說什麼,手上畫出一個法陣,向地底下轟去,突然,山崩地裂,我緊緊的抓住他的手,他卻微微皺眉,我瞪他一眼,沒好氣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道:“我們一直走下去....”
【他笑了,他笑了,他竟然也會笑】我失神了,完全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
“喂,喂,你聽懂了沒有”他叫了我好幾聲,我呆滯的點點頭,他卻扶額,無奈道:“真不是知道,你是怎麼活這麼大的。”
我也沒有生氣,因爲我還沒有緩過神兒來。
空間又開始變換了,慢慢呈現出一片荒涼,這裡有一片浮島,栽種着一顆很大很大的樹,周圍都是茫茫雲海,樹上的葉子是彩色的,樹下還有一位女子,她身穿着白素面的琉璃裙,長髮飛揚,好像在沉睡,雖然她沒有睜開眼,但她絕世的容顏,美的讓人自慚歲月,觸目驚心,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又是一陣狂風,颳起樹葉,依依起舞。
“歆,黎”有人好像在叫我,我努力的睜着眼睛,還想看見了那個女子,還有她的眼睛。
我緩過了神,天地風雲,突間皆變,只剩下廢墟,到處都是廢墟,,天空上的雲黑壓壓的,周圍沒有一點兒生機。
正中央,一位青衣男子,拿着一把劍,抱着剛剛那女子,但那女子身上滿是鮮血,男子只能抱着女子痛哭。
我的心猛地一抽,淚水止不住的滑落。
“喂,喂,你沒事吧?”冰塊臉看着我的樣子問道。
我微微轉頭看向他,道:“我,我沒...”,沒說完,我的眼前卻越來越模糊...
----------------場景交換--------------
屋子裡,洋溢着凝重的氣氛。
冰塊臉緩緩的睜開眼,但白黎依然在沉睡,小冬看見冰塊臉醒來了,着急的問道:“小歆呢,她怎麼樣了,爲什麼她還沒有醒過來。”
“小歆?”(冰塊臉)
“抱歉,我激動了,小黎呢?”雖然小冬很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但還是能從他的語氣裡聽出焦躁不安的情緒。
“我只是幫她分擔了一些法力,但她承受的還是比我多,她的法力又太弱,應該只是太累了”冰塊臉撒謊了,他最後被一股力量給震了出來,之後,他也不知道白黎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
他想嘗試着運動,但渾身沒有力氣,他想凝聚神力,但也凝聚不起來,【唉,這回消耗的神力太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過來】嘆口氣,只能坐在那裡,瞟了一眼她身邊的白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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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那裡?”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這裡都是空白的。
突然,一個身影緩緩的浮現,是一個穿的破破的小姑娘,【額,我好像也沒有多大啊】頭髮也很散亂,遮住了眼睛,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貞子呢?
我問道:“你是誰啊?”
她磕磕絆絆的道:“我,我是這件玄器的,的器靈。”
我也沒有聽清多少,但一聽到她是器靈,我還是很激動的,只要和她簽下契約,就大功告成了,【哦耶!】
“咳咳,你,你能和我簽訂契約嗎?”我壓抑着心中那小小的激動
她看了吃驚的我一眼,但隨後搖搖頭。
我鬱悶道:“爲什嗎啊,因爲我太弱了,沒關係的,我一會變強的。”
她還是搖搖頭。
“那到底是爲什麼啊?”我不解道
“因爲,我的上一代主人拋棄了我”她說話的語氣裡還有一點心酸,我愣住了【我是那種人嗎?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的思想被打斷了,腦子裡想起一個聲音,“歆,黎,歆,黎”
【誰?你是誰?】
【你好, 我是鈴鐺的主人】那個聲音的主人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腦海裡,竟然是之前的那個女子
【那你爲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因爲,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裡的,這是緣分,而且,這就是你啊】她看着我笑笑
【緣分?】
【這只是我的一道神念,過了這麼多年,也快要消散了,終於,你來了,我希望你,代我向鈴鐺說一聲對不起】說完,她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我望着她的聲音,喊道【你連對她說對不起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她看着我,身體一怔,【可是,我快要消散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拉住她將要消散的手,把我的神力緩緩輸送過去。
【你還是老樣子,沒變嗎?】我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也不管她在說什麼,輸送完畢,我渾身沒有力氣,有些虛脫,【真的是好累啊,現在我只想好好睡一個大懶覺】
【喂,你可別睡着,你還要和鈴鐺籤契約呢?】
【恩,還不能睡呢】我打打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點。
張開眼睛,鈴鐺還浮在我的眼前,她也出現了,我已經什麼也聽不到了,我太累了。
她消散了,鈴鐺向我走來,很鄭重道:“我,鈴鐺,願做你的本命玄器。”
我也咬破手指,在她的額頭上點上血印,終於大功告成了,急忙道:“鈴兒,我先出去了,我好睏啊,啊~,我先出去了,等我醒來在看你。”說完,我就把自己的魂兒,傳送出去,我閉着眼,躺在牀上,也不知道誰在我身邊,我高興道:“我,我簽定契約了。”
好像有什麼人拉着的我手正在叫我,我也沒有搭理,心好累啊,終於我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