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好軟啊。”儀琳嬉笑道。
“你個小妮子,讓你摸一下,你竟然還捏,看招。”說着嶽靈珊也朝着儀琳摸去。
兩女一番嬉鬧之後,嶽靈珊提出了一個建議。
“妹妹,小林子太過厲害,我們不是對手。”嶽靈珊說道,“以後肯定也會有姐妹加入我們,咱們要幫小林子好好看着,若是那些心術不正的人想要誘惑小林子,咱們要合力將她趕走。”
儀琳一直是沒有什麼主張的,而且她也覺得嶽靈珊說的很有道理。
“聽姐姐的。”儀琳答應了下來。
林平之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現在的他,正在去找嶽不羣的路上。
“師傅。”林平之敲響了嶽不羣的房門,“徒兒來給您請安。”
“嘎吱”一聲門開了。
走出來的只有甯中則。
她穿着一身睡袍,玲瓏剔透的皮膚讓昨晚剛剛瘋狂過的林平之心底也不禁掀起一陣邪火。
特別是那偶爾出現的一絲乳白之色,更是讓林平之覺得渾身燥熱難耐。
甯中則看着林平之那赤果果的眼神,心中也有一絲心悸。
她許久沒有回華山,對嶽不羣也很是想念。
本來多日未行房事,她就有所掛念嶽不羣。
可是她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嶽不羣根本不在。
後來問了之後才知道,自己的相公嶽不羣和大徒弟令狐沖在後山練劍。
甯中則這一段時間舟車勞頓,心想改日再去看看。
本來打算躺在牀上歇息的她,卻聽到了些許微弱的聲音。
是自己的徒兒林平之和自己女兒嶽靈珊還有儀琳在做那男女之事。
原本就心中有所渴望的甯中則這下就更是睡不着覺。
她一直聽着林平之他們的聲音,甚至自己還邊聽邊自行解決,她多希望嶽不羣此時就在她的身邊。
但是嶽不羣不在。
總算等到快天明的時候,甯中則才發現林平之那邊的聲音停了下來,她心中還在感慨,平兒竟然如此厲害。
帶着這種想法進入睡眠之後不久,她就被林平之吵醒了。
所以衣服也沒有換,就出現在林平之的面前。
林平之強行壓下心中的邪火,看着甯中則的一臉倦容,不解地問道:“師孃昨夜沒睡好?”
他是不知道甯中則昨夜聽着他們的笙歌沒有睡覺的。
甯中則白了林平之一眼,心想明知故問,讓珊兒和儀琳叫的那麼大聲,竟然還好意思問我沒睡好。
“剛回華山,有些不適應。”甯中則也不可能說出來,只好找藉口了。
“原來如此,師孃要好生休息纔是。”林平之恍然大悟一般,“師傅不在麼?”
提到嶽不羣,甯中則心中就有了怨氣。
昨他在,自己也不至於需要自己動手啊。
“你師傅和你大師兄在後山練功,徹夜未歸。”甯中則說道。
林平之這纔想起自己在丐幫消息據點看到的消息。
嶽不羣和令狐沖在練功。
只是林平之不知道練的是什麼而已。
“那行,我準備去給師傅請安。”林平之說道啊,“師孃你要同去麼?”
“好。”甯中則點頭,“你等我換件衣裳。”
“好。”
甯中則把門關上之後,林平之就在外面準備等着。
就在這時候,系統的提示聲來了。
“叮,獲得新支線任務,任務內容:偷窺甯中則換衣。”
林平之頓時心驚膽戰。
這系統好大的膽子。
那可是自己的師孃啊!
林平之有些慌了。
可是任務已經頒佈了,自己不得不做。
“師孃,我真是正人君子……都是系統逼我的。”
林平之心中念着的同時身子靠在門上,正準備用眼睛貼上去。
誰知道,甯中則竟然沒有反鎖。
林平之這一靠,門就直接被林平之給打開了。
他也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一擡頭,正好看到甯中則剛剛褪去衣服,手上正拿着褻衣準備穿。
“師孃,我真是正人君子,我不是故意的。”
林平之說着,連忙用手擋住眼睛,將頭轉了過去。
但是他腦海中還有着那碩大而雪白的一幕,同時還記得那幽幽深谷外的茂盛叢林。
他感覺自己的大林子情不自禁地要崛起了。
而甯中則也是呆住了,他看到林平之摔了進來,而且自己正好什麼都沒有穿。
聽着林平之喊自己是正人君子,她都差點忍不住笑了。
只是想到自己剛剛什麼都沒有穿,也不知道林平之剛剛看到什麼。
她快速地將衣服穿好之後,將臉上的羞色強自壓了下去。
“平兒,起來吧。”甯中則去扶林平之。
在這時候,林平之的手肘正好不經意間碰到她的飽滿。
林平之是沒有什麼感覺的,而且此時的他,很是擔心甯中則會生氣。
雖然任務已經完成了,獎勵了水性楊花的十點完善度。
但是他更在乎甯中則的心情。
反倒是甯中則,那瞬間的觸碰,讓她的身子爲之一震。
“師孃,我不是故意的。”林平之解釋道。
不過他看到甯中則臉紅了,心想她是不是認爲自己看到了?
雖然自己真的看到了,但是不可能告訴她啊。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林平之連忙繼續說道。
“嗯。”甯中則壓下心中的騷動,點了點頭說道。
見甯中則沒有追究,林平之這才稍微地放心下來。
不過想到日後還要相處,林平之也是選擇再解釋一下。
“就剛剛我就想扶着門歇一下,誰知道門就突然開了……”林平之給自己找着藉口。
甯中則聽到林平之還提這個事兒,頓時心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騷動,又有了覺醒的苗頭。
“平兒,還是需要好好愛護身體啊。”甯中則說着,瞥了一眼林平之的下身。
這讓林平之瞬間理解了甯中則的意思。
感情自己昨天晚上的事兒,聲音被甯中則聽了去啊。
她定然是以爲自己昨天太瘋狂,所以今天腎虛了。
不可以,不存在!
“師孃,我真的只是沒站穩。”林平之不可以讓腎虛這種名頭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嗯。”甯中則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敢往那方面想。
他們朝着華山後山走去。
在這一路上,林平之也是不斷地解釋着。
“師孃,我還年輕。”
“嗯。”
“真的,我就是沒站穩。”
“嗯。”
“你可以問師姐,她都投降了……”
“嗯?”
“不是不是,我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