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周流六虛功
“東島、西城,二者都是抗元勢力,卻互相殘殺,也是厲害。”
“這不是很正常嗎?”
“不過,東島好像不是西城的對手的樣子。”
“別好像啊,東島根本不是西城的對手,思禽連敗東島九大高手,還怎麼打?”
【然而,周流六虛功極難修煉,自樑蕭創立周流六虛功,至樑思禽將之一分爲八,其後數百間無人能完全練就此術。】
“額,又是數百年無人練成,這種功法創造出來,也沒啥人能夠修煉,也不知道到底爲了啥,真是的……”
“哈哈哈,就是爲了讓你看着心癢難耐的。”
【傳聞這門武學大致由八種天地間存在的自然力,分別爲天、地、山、澤、風、雷、水、火爲基礎,學成此道者能以這八種力量來駕馭天地萬物,就是傳聞的‘周流六虛,法用萬物’。】
“果然啊,還真能運用天地之力,這種武學已經是高武世界的武學了吧。”
“風雲世界的武學能夠運用天地之力嗎?”
“肯定有啊,畢竟是高武世界,怎麼可能沒有涉及到天地之力的武學,就像是道心種魔大法,肯定也涉及到了天地奧秘,否則如何破碎虛空?”
這番話讓一衆人都是頗爲認同。
那些破碎虛空也都是涉及到天地奧秘的武學。
否則如何能夠堪破破碎虛空,讓破碎虛空合理化。
而低武中武世界武者的終極目標都是破碎虛空。
【‘周流六虛功’共有五要——時、勢、法、術、器。】
【‘周流六虛功’也有‘八大天劫’,若是超越本身修爲,強用神通,必遭反噬。】
之後,視頻便開始說明周流六虛功的具體修煉過程。
而此時,崑崙世界的強者都將目光放了過來,仔細盯着視頻,不放過一絲一毫,而萬歸藏卻眉頭緊皺起來,沒想到這個天機子上次盤點了他與穀神通一戰,這一次又盤點他的武學,真是可恨。
雖然周流六虛功沒有幾個人能夠練會,但若是有人能夠尋找到其中的缺點,對他而言也不是一件好事。
【周流六虛功基礎部分:以強補弱,以實盈虛,以有餘補不足調和八勁。】
“‘六虛毒’並非鐵板一塊,氣色分爲八種,赤、橙、黃、白、青、藍、紫、黑,糾纏扭動,此消彼長,忽而赤光大盛,黑氣奄奄衰弱,忽而桓氣變強,白氣消弱殆盡。八氣之中,總有一氣至強,一氣至弱,其他六氣也各有消長,只是不太分明。”
此時,視頻中出現一人,正是谷縝。
此時,只聽他說道:“天之道,損不足補有餘,我何不用這至強之氣,補這至弱之氣?”
谷縝武功不高,但精通商道,深諳通有無、衝盈虛的道理,眼看白氣變強,當即存神默想,盡力引導那股白氣。
不料這麼一試,白氣居然動了一下。
谷縝喜不自勝,運起全副心神引導白氣,徐徐注入那股至爲衰弱的青氣,青白間雜,慢慢融合,過了一會兒,又慢慢分開。氣色一青一白,可是衰弱許多。
谷縝不及細想,又見藍氣變強,黃氣變弱,便引動藍氣去補強黃氣。
這麼以強補弱,以實盈虛,以有餘補不足,轉到第八轉,體內的痛苦有所減輕。
谷縝又驚又喜,心頭靈光一閃,隱隱明白了脫困的關鍵。
‘六虛毒’源自‘周流八勁’,也就是這八色真氣。
修煉‘周流六虛功’,首要練這八道真氣,修煉時固然艱險,練成以後,如果不明其道,危害卻又更大。
“咦,這個谷縝是穀神通兒子吧。”
“好像是的,之前有盤點過,沒想到此人也是天縱之才,竟然也在修煉周流六虛功,關鍵還被天機子前輩專門拿來盤點,甚至沒有盤點萬歸藏,排面真大啊。”
這些道理,谷縝一時之間也不能全部明白,只是一味遵循‘損強補弱’的道理,取至強之氣補至弱之氣,稍稍減輕體內的痛苦。
可是過了一會兒,他忽又發現,除了至弱與至強兩股真氣,其他六道真氣,同樣有強有弱,如要徹底根除‘六虛毒’,只怕也要損強補弱,將這六道真氣也調和起來。
【這便是周流六虛功的基礎部分,以強補弱,以實盈虛,以有餘補不足調和八勁。】
“嘿嘿,天機子以這種情況更能說明周流六虛功,倒是生動形象。”
谷縝:“額,我也練了周流六虛功?”
他都有點懵逼了。
【第二個過程:把握諧與不諧的一瞬之機,人氣相御,周流六虛。】
周流六虛功與世間任何內功不同,沒有出手以前,周流八勁損強補弱,不假外求,好比吃飽的鳥兒,隨你怎麼叫它,它也不會理你。
若以思禽先生的說法,這一種情形應該叫做諧之道,倘若八勁相諧,自在有靈,這一門武功根本不會傷人。
周流六虛功交鋒以前,只是混沌一團,一旦受了對手的氣機牽引,立馬形成反擊,而且遇強愈強,對手氣機越強,它的反擊也越厲害。
周流六虛功往往後發制人,因爲外力激發,纔會顯見威力
只因爲,對手的外力破壞了諧之道,周流八勁落入了不諧之道,好比飢餓不堪的鳥獸,爲了得到飽足,必然兇猛殺戮。
所以說。
諧,只是修煉周流六虛功的要旨。
不諧,纔是施展周流六虛功的法門
如果不懂諧之道,周流八勁一旦失控,必然危害自身。
但如果明白此道,即使一時亂走,也能收拾回來。
周流六虛功威力無窮,全因爲在這諧與不諧之間反覆轉換,功力越深,轉換越快。
【第三個過程:修煉周流六虛功也有巨大的風險】
每用一次周流六虛功,都有極大的風險。
運用這門武功,不但要心細如髮,把握一瞬之機;還得看破生死,孤注一擲,每次出手,均將生死置之度外。
以往我逼出八勁,總在至險至危之間,外力加身,體內的真氣落入不諧,故而發之於外,傷敵保身。
那真氣的本意不是救我,而是爲了重歸於諧,可是無形之中,卻又救了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