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學校雖然很奇葩,但是吉鴻每日也還是會去教室聽課,畢竟系統教育總比他自己摸索要好的多,整個學校,也許認真聽課的便只有吉鴻和阿爾卡了,別的同班同學都試二人爲怪物,上課的時間不玩耍,還那麼認真,真實搞不懂。要不是迫於阿爾卡是學校的老大,恐怕這些學生早就把這兩個異類排擠出去了。
吉鴻對學校的文化課,最感興趣的就是靈力的介紹,和一些有於關修煉的知識,這些,是他從未涉及到的。
這一天,又是一趟關於靈力介紹的課程,教這堂課的老師是吉鴻剛入學上的第一堂課的海納波。
吉鴻非常佩服海納波的定力和那種旁若無物的境界,不管課堂下發生什麼事,聊天的,嬉笑打鬧的,睡覺的,摟摟抱抱的,他一概無視,每堂課都是自顧的講的唾沫橫飛,似乎有很多聽衆似得,其實也就吉鴻和阿爾卡兩個。
“靈力的修煉等級,那是和戰氣息息相關的,如果說靈力是水,那戰氣就是杯子,能裝多少水,取決於杯子的大小,比起靈力來,戰氣的修煉難度過了前兩重後,後面的便要比靈力難修煉得多,一名七重的大靈將,至少也必須是一名四重戰尉……”
講臺上,海納波在鬧哄哄的教室裡自顧侃侃而談。
“報告老師!我有問題!”最後一排忽然站起一名學生,那學生高大魁梧,全省黑黝黝的,除開阿爾卡以外,他也算是學府裡的二號老大了。
吉鴻和阿爾卡都有些驚訝,他們的這個同學每日逃課無數,即使來上課也是在最後一排摟着一個性感的女同學唧唧我我,要不然就是和別的男生嬉笑打鬧,今日忽然在課堂上提出問題,這令全班頓時安靜下來,看來,不止是吉鴻和阿爾卡驚訝。
講臺上的海納波倒是神態自若,只是愣了愣,然後淡淡道:“這位同學,有什麼問題,你說。”
那名長的黑黝黝的男生撓了撓頭上的板寸短髮,一本正經的道:“按照老師剛纔的理論,是不是一個女人能產生多少奶水,也取決於她的波有多大,也就是說,如果想找一個日後奶水多的老婆,是不是就必須要找一個胸部大的女生做女朋友?”
“哄!”全班炸開一片鬨笑,那名提問的男生也是嘿嘿的笑着。
吉鴻也是苦笑不已,看了一眼旁邊的阿爾卡,阿爾卡倒是神態自若,彷彿對這行爲早已習慣了一般,畢竟,他在這個學府混了三年多了。
正在吉鴻以爲海納波會暴跳如雷時,海納波卻出乎意料的冷靜,擺了擺手,示意那名男生坐下,才緩緩道:“孺子可教,靈力和戰氣之間的關係,正是這個道理,這位同學能夠舉一反三,值得表揚,大家以後要向他學習。”
那男生坐下後,仔細的盯着依偎在旁邊的那名發育完好的性感女生的胸部看了一會兒後,才緩緩道:“操,分手!”
那名女生愣了一下,忽然在教室裡大聲喝道:“我操,你嫌老孃胸部小是不!好,分手就分手,老孃早受夠了你那條蚯蚓了,以後別在跨進老孃宿舍一步!”
吉鴻感覺大腦一陣暈眩:“我靠!奇葩啊!”
海納波對所發生的這一切,置若罔聞,繼續唾沫橫飛的自我陶醉着。
“嘭!”教室的門忽然被人用力的推開,幾個隔壁班的男生衝進教室,對着剛纔提問那男生吼道:“格爾,快出來,西校區的人把我們兄弟揍了,就在學校門口!”
聽了那幾個男生的話語,坐在最後,皮膚黝黑的格爾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哎喲我操,西校區的那幫小子欺負人是不是,兄弟們,跟哥出去看看!”
格爾說完,快步朝着教室門口跑了出去,最後一排的幾個男生也是跑着跟了出去。
吉鴻看了看旁邊沒有動的阿爾卡,道:“你不是學校的老大麼,學校的同學被西校區的人欺負了,你不去看看麼?”
阿爾卡咧嘴一笑道:“不用,這種小事,格爾能解決的,不用俺親自出手。”說完,繼續聽着臺上的海納波旁若無人的講課。
大約兩柱香後,教室的門再次被打開,格爾和那幾名跟出去的男生一個個吹頭喪氣的回來了,格爾一條手臂垂着,手臂上的衣服卻少了一截,整條手臂變的比原來更黑了,還散發出一股焦糊的味道,他旁邊的那幾名男生也好不到那裡去,有頭髮被燒掉一半的,有屁股上被燒了個大洞的。
格爾走到阿爾卡身旁是,哭喪着臉,緩緩道:“老大,那小子是一名橙火靈師,我們打不過……”
阿爾卡愣了愣,“橙火靈師?哪個級別的?”
“看那靈眼的顏色,應該是一重五階左右吧。”格爾垂着頭道。
阿爾卡略微思索了一陣後,道:“你先回去上點藥,呆會兒放學了,帶俺去看看,哪個小子這麼囂張!”
格爾聽了阿爾卡的話後,捂着手齜牙咧嘴的出去上藥了,阿爾卡繼續準備認真聽課。
可是好半天,也不見海納波言語,只是靜靜的掃視着阿爾卡和其他同學。
阿爾卡見海納波這般奇怪,疑惑的提醒道:“海納波老師,那個,可以講課了……”
海納波聽見阿爾卡這話,直勾勾的盯着阿爾卡,那眼神中竟然有些憤怒,阿爾卡被這眼神盯着心裡直發毛。
忽然間,海納波對着教室大聲呵斥道:“自己的夥伴,被人欺負了,你們還無動於衷麼!”
阿爾卡愣了愣後,輕輕道:“沒有啊,俺放學就去看看。”
“放學個屁,見着自己夥伴被欺負,還要等到放學,你怎麼不等到明年啊!”
坐在阿爾卡旁邊的吉鴻,聽了這話,心裡驚訝不已,這還是個爲人師表的老師麼?
“還要我在重複一遍麼!你們這些沒義氣的傢伙!以後不要說是我們東校區的學生!”海納波見底下的學生依然沒有動作,憤怒的厲聲呵斥道。
班裡的其他同學聞言,呼啦啦立刻向教室門口衝去,阿爾也是拉了拉發愣的吉鴻,“愣着幹嘛,老師都發話了!”
吉鴻反應過來,喉頭動了動,說出了他在這所學校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的話“真實奇葩啊!”說完,便起身,朝教室門口走去。
老遠的,吉鴻就看到一個紅頭髮,和他一般大的少年,在學校大門口罵罵咧咧的,那神情,一看就是個二世祖,吉鴻對這類人一向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不禁眉頭微微皺了皺。
“嘿!救兵來啦,也好,本少爺一起收拾了!”那紅頭髮的少年,看見吉鴻阿爾卡等人走近後,仰着下巴,斜着眼睛一邊打量着衆人一邊罵罵咧咧道。
“立即給俺兄弟道歉,然後磕仨響頭認個錯,俺便不與你計較了!”阿爾卡也是雙手抱胸,對着那紅髮少年淡淡的道。
“哈哈,哪兒冒出來的土老帽,閃一邊去,這東校區怎麼盡是鄉巴佬啊,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不好還呆家裡種地,跑到城裡來丟人現眼,哪兒來的,回哪兒去,這是西蒙城,不是你們這些鄉巴佬呆的地方!”那紅髮少年聽見阿爾卡一口農村口音,嗤笑道。
東校區的人聞言,也是大部分低下了頭,他們其中大部分,都是從農村來的,因爲各種原因,不能去西校區,家裡窮,付不起西校區高昂的學費,也是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
這些農村來的少年,雖說是平日好勇鬥狠,但其實內心還是自卑的,從小的生活環境,造就了他們的性格,那看似野蠻魯莽的外表,其實也只不過是他們試圖掩蓋內心自卑的一種手段罷了。”
阿爾卡也是出生於貧困的農村,從小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此時被那紅髮少年戳到內心的痛處,雖是有些憤怒,但是內心深處的那自卑感,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呵呵,我們東校區的人是窮,可是我們的學費生活費,全都是靠自己的雙手賺的,不像在這裡大放厥詞大的某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恐怕是除了靠爹媽養着,自己早就像街旁的癩皮狗一樣,餓死了吧!”
一個聲音,淡淡的從人羣中響起,聲音不大,但是很平靜和從容,更重要的是,這個聲音,似乎還帶着一絲寒意!衆人聽見這聲音後,竟然都不自覺的安靜下來。
“他媽的是誰說的,有種的給本少也站出來!”紅髮少年稍稍一愣後,隨即憤怒的咆哮着,這類二世祖平時高高在上慣了,忽然被人這麼一下戳到痛處,自然是暴跳如雷。
“你嘴巴放乾淨點,是你老子我說的!”一個穿着黑色勁裝的少年,撥開人羣,走了出來,臉上掛着一絲笑容,顯得從容自若。
少年那從容的氣度,讓紅髮少年愣了愣,不禁細細打量起這個看起來平凡,卻又與衆不同的少年。
這個少年年紀看起來與他相仿,也是十五歲出頭,身材欣長協調,長相屬於那種扔進人羣就找不着的那種,平凡的五官,嘴角微微翹起,顯的從容淡定,只是那雙狹長精亮的眼睛有些特別,似乎裡邊有着流動的光質一般。
“剛纔的話是你說的?”紅髮少年打量了一陣後,故作鎮定的說道。
“還要我重複一遍麼,是你老子我說的!”吉鴻的臉色依舊平靜,淡淡的道,周圍的人聞言,也是一陣鬨笑,短短的兩句話,那不可一世的紅髮少年瞬間就被別人佔了兩次便宜。
紅髮少年聽着周圍的鬨笑,在看着眼前那個故作老成,一臉欠揍樣的傢伙,不禁暴跳如雷,咆哮道:“你他媽找死!”說完,兩手一劃,額間頓時橙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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