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來到接待室,楊冕見一打扮的很時髦的中年婦女坐在椅子上不時的抽泣。上前問道:“你好,是你報的失蹤?誰失蹤了?”

中年婦女擡起頭,見有人詢問,一把拉住楊冕的胳膊哭着道:“同志,我女兒不見了!前天傍晚出門到現在都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

“你先別哭,你先說說你女兒叫什麼名字?多大?有什麼特徵沒有?”白震安慰道。

“我女兒叫**,今年24歲,出門的時候穿着一身紅色的裙子,對了,耳朵後有塊胎記!”

楊冕和項穎秦剴幾人對視一眼,說:“秦剴去DNA鑑定,項穎帶她去辨認屍體。”

“什麼,你說什麼?什麼屍體,我女兒怎麼了?”中年婦女一時激動,昏厥了過去。

秦剴取了樣本去做鑑定,項穎也去解剖室看屍體是否有胎記。沒多久,秦剴帶着鑑定報告走過來,將報告遞了過去。楊冕接過報告,上面寫着“鑑定結果:99.99%吻合。”

這時項穎也從解剖室回來,說:“楊隊,有胎記。”

楊冕沉默,秦剴和項穎站在一旁看着楊冕。楊冕看向項穎說:“去看看死者的母親怎麼樣了,如果可以帶去親自確認死者身份!”

“是,楊隊。”

沒多久,項穎回來了,說:“老大,確認了,死者是**。”

“先讓死者家屬休息會,項穎你去陪着。老白回來了嗎?”楊冕本來想直接去和家屬溝通,但一想到家屬可能情緒不穩定,所以就先讓項穎去陪着,安慰下。

楊冕和秦剴回到辦公室,楊冕看了眼秦剴說:“你一直跟着我幹嘛?你沒事就先回去吧。”

“……”

“典型的卸磨殺驢!”閆曉雪在一邊小聲嘟囔道。

“那我先回去了,有什麼進展或需要及時通知我,楊隊!”秦剴也不多說,轉身出了辦公室。

“哇!好帥呀!”閆曉雪花癡道。

楊冕無語。

“楊隊,查到了。這輛黑色桑塔納是一個叫段飛的。這個段飛,是南城一帶的混混,經常在南城酒吧夜店混跡。前年因爲吸食毒品,被帶回緝毒所強制戒毒四個月,後來又陸續因爲打架鬥毆,收保護費等被關過半年。”白震說。

這是項穎也推門進來說:“楊隊,家屬這邊情緒比較穩定了。”

“嗯,先去看看。”

楊冕帶着白震和項穎來到休息室,看到中年婦女面色發白的靠在椅子上,看見楊冕進來,起身跑到楊冕身邊,一把拉住楊冕的胳膊,哭喊道:“警察同志,您一定要替我女兒做主啊,我女兒才24歲呀,是誰這麼狠心呀,啊啊啊啊,您一定要找到這個殺人兇手替我女兒報仇啊!”

楊冕有些尷尬,又有些不忍,開口道:“阿姨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兇手給您女兒一個公道的。”

楊冕有安慰了好半天,等中年婦女情緒穩定下來後問道:“阿姨,您說**是前天出門的,她是一個人嗎?還是有人接她?”

“我不知道,那天應爲工作的事情我和我女兒吵架,她摔門出去後,我也生氣的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可沒想到這居然成了最後一面,嗚嗚嗚嗚……”

“阿姨,您先別哭,那**在哪上班的,都認識什麼人?”楊冕有些頭疼,但還是耐心問道。

“他在南城的酒吧裡上班,叫‘炫音酒吧’,好像認識一個叫什麼飛的。”

“炫音酒吧?是叫段飛嗎?”楊冕挑了挑眉毛問。

“對,就是他,我家慧慧是不是他害死的!”中年婦女一聽段飛,立馬情緒激動起來。

“阿姨,你先冷靜下來,那**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楊冕接着問。

“我不知道,我早就說了,讓讓她別去酒吧上班,不聽,非得去。啊,我可憐的慧慧啊,啊!”

楊冕讓項穎安慰下,自己趕緊出來了。

等項穎出來後,楊冕帶着白震和項穎前往南城的炫音酒吧。在車上時,白震問道:“楊隊,不是我說,你對人家新同事太那什麼了。”

“太什麼了?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你是那邊的,啊?”

“得,當我沒說!”白震訕訕的說到。

下午一點

楊冕白震和項穎來到炫音酒吧,三人穿過陰暗的小道,從一道小門進入到酒吧,一進去,瞬間就被震天的音樂所吞沒。楊冕附在白震和項穎耳邊大聲吼道:“在這等我。”

“啊,你說什麼?”

楊冕指了指腳下,吼着說:“在這等我。”

白震明白過來,比了個OK的手勢。楊冕便一個人擠過舞池的人羣,往二樓走去。上了二樓來到一間廂門口,推門進去,掃了一眼,看向一個正在熱吻小青年。楊冕探着身子仔細瞧了瞧,確定後上前一把將小青年提了起來。

小青年轉頭剛要破口大罵,一看來人立馬配上笑臉:“楊哥,你怎麼來了,快坐快坐。”

楊冕鬆開手掌,小青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楊冕看了眼一旁的妖豔女人,小青年立馬會意說:“你去給楊哥弄個果盤,弄兩瓶啤酒,快去。”

妖豔女立馬起身,轉頭出了包廂。

“我說猴子,你這日子挺滋潤啊!啊?”楊冕一邊坐下,一邊說道。

“哪有,楊哥,瞧您說的,就算有,那也是託您的福!”猴子一臉獻媚的說着。

“我不和你廢話了,我來是和你打聽兩個人。

“什麼人?”

“**和段飛?”

猴子面色微微一變,立馬恢復如常,賠笑道:“楊哥你說的這兩人我知道。”

楊冕微微詫異,按照以往這小子的性格不會這麼幹脆的這次怎麼……

“**一直在這上班,這段飛,在城南這邊混,好像和這**有一腿。昨天晚上**下了班,就被段飛接走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猴子說完一攤手,靠着皮沙發,眼神有些躲閃道。

這一切,都被楊冕收入眼下。又接着問道:“段飛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是,楊哥,段飛只是來這喝過幾次酒,接過幾次**,其他的我上哪知道去呀。”

楊冕點了點頭,有些不悅道:“那他住哪?這你總知道吧?”

……